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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走不出多遠,必須安然無恙把人給我帶回?!?/br>“是?!?/br>前后腳功夫看管鮫人的守衛慌慌張張過來通報,“將軍不好了,鮫人也不見了?!?/br>姚夏燃猛的轉身,推開守衛飛快的走向水牢。應予背著鮫人吃力的走出軍營最后一道關卡時身上的偽裝正好完全消失。應予長舒口氣,心里后悔沒有把姚夏燃最寶貝的那匹戰馬偷出來。心里正想著馬應予忽然聽到了馬蹄聲,他期待的往后看,鮫人毫不留情的糊了應予一巴掌,“蠢貨,看前面?!?/br>烏白地邪,面具男真的沒說錯。下午禁墻出了事后丘三斗迅速派人去加固墻體,親自巡邏到深夜回來好巧不巧正和應予迎面遇上。“站住,半夜大搖大擺溜出營地想干什么?!?/br>命人將應予圍住,用火把看清應予的臉后丘三斗樂了,白天費了那么大勁沒捉住的人竟親自到了自己手上。“這不是將軍夫人?大冷天不給將軍暖床溜達到這兒是干什么,雖說白天林子里那場sao動沒出什么大事,但保不齊遇上幾只逃竄的野狼呢你說是吧?!?/br>“我,我是……”應予支支吾吾往后躲的模樣喚起丘三斗的警覺心,敏銳的胖子嗅到了不尋常的氣息。八卦之心壓過了立刻把應予綁走的沖動,丘三斗伸長脖子向應予打探,“怎么,你們新婚小夫妻吵架了?”“夫妻?!”鮫人忍不住感嘆。丘三斗嚇了一跳,“這誰?!?/br>“我的侍女,她腳傷了沒法走?!睉枰娗鹑返氖稚煜蛘趽貂o人魚尾的斗篷,慌亂中說,“我不跟他過了,我要回娘家?!?/br>丘三斗頓了一下興奮的轉向應予,“怎么,難道是因為將軍他活兒不行?嘖嘖嘖,看不出來?!?/br>“不是!”應予的耳朵騰的燒起來,“他深中劇毒向我隱瞞實情,我不想他日后變成我的拖累?!?/br>應予話一出口丘三斗果然立刻變了臉色,無暇顧及應予“哼哧哼哧”重新爬上他那匹瘦馬,“我們快去看看,保不齊老子能盡情收拾姚夏燃的日子從今天就要開始了?!?/br>趁丘三斗分散注意力應予正想帶鮫人偷偷溜走,剛一轉身就被捆了起來。丘三斗怎會輕易放了到手的籌碼,匆匆離開前吩咐兩個手下,“給我看好了?!?/br>深夜時分馬和人一樣困倦,和鮫人綁在一起的應予被馬馱著慢騰騰往軍營走。應予小心用刀割著身后的繩索,鮫人像沒事人一樣幸災樂禍,“佩服佩服,你剛才可是告訴了丘三斗十分了不得的情報?!?/br>應予不服氣,“許他姚夏燃欺騙我,憑什么不許我揭他老底。再說那丘三斗根本不是他的對手?!?/br>“以前肯定是,現在的話未必?!?/br>“烏白的體質非常人能比。我親眼見他被狼群撕咬后頃刻恢復如初,你說的毒肯定早就被他化解?!迸c其說埋怨應予更像是在夸獎,絲毫不覺得哪里不對。“看來你對燧石一無所知。不過這樣正好,燧石連同你的命我就一齊收下了?!?/br>鮫人笑意森森在應予身后輕聲說,它的魚尾分叉成兩條修長的腿,亮出藏在身上多時的魚骨寶刀。當遲鈍的應予察覺異樣回頭看,押送兩人的士兵已經悄無聲息的倒在馬上。“別動?!滨o人翻身將應予壓在馬背上,不再掩藏本性露出滿口尖牙。“不能殺你只能等你心甘情愿全是騙姚夏燃的假話,好東西當然得給我自己留著?!滨o人說著揮刀刺向應予的肚子,在觸到應予的瞬間卻再也不能移動分毫。它的傾世容貌像干裂的墻皮一樣塊塊剝落,化作鱗粉紛紛飄散。眼前藏在美艷皮相下的丑陋面孔嚇的應予口不能言。鮫人遮住臉驚聲尖叫,“不要看我,不要看我!”推開應予縱身跳進河水驚慌逃離。第13章庇護所在山里疾馳了幾日應予終于在又一個深夜回到王城。應予在半路上撿到從烏白營地逃出的牛大,捉了牛大給自己作證信誓旦旦要在父親面前揭穿應巳刃誣陷加害自己的所有罪行。離家越近應予腳步放的越慢,他篤定若是父親知道夢寐以求的燧石就在自己身上肯定再也不會趕自己走,一想到自己即刻就能沉冤昭雪奪回被應巳刃搶走的位置,應予倦意全消滿心振奮用力捶了兩下胸口。“……你現在的命是我暫借給你的,過會兒在父親面前你一定要把應巳刃指使你殺我的事一股腦說干凈?!?/br>應予說著故意朝牛大亮出自己锃锃發光的匕首。原本身高八尺有余的囂張莽漢牛大在烏白軍營不知究竟經歷了什么,眼下兩腮凹陷瘦成了把枯骨,眼神唯唯諾諾,連聽見風聲都要抖上四抖。反觀跟牛大一同被捉進軍營的應予,過了這么些日子臉竟比以前養的還要白嫩。不遠處應府宅院露出一尾高挑的檐角,臥在靜謐的街道中央如一條通體青黑的大魚??匆娊K于活著到家被堵住嘴的牛大“哇”的一聲哭的涕淚交加,應予卻停在馬上歪頭看了又看。自己從小到大生活的家竟是如此的小么?大門緊閉,應予憤憤不平的撕了門上的喜字。他沒有敲門,特意繞了大圈從后門進院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給大家伙一個驚喜。心懷忐忑的先去了羊圈,見自己的大白羊們一個不少應予放下心。“都是給我留的?!睉杪耦^使勁蹭了蹭軟蓬蓬的羊毛,哼著小曲兒把牛大結結實實綁好藏進羊圈里。“你認真打幾遍腹稿,時機一到就帶你去見父親?!闭f話間前院火光沖天冒起,應予大吃一驚慌慌張張抓起井邊空桶往前院跑。“著火啦,快起來救火!”一路上應予邊跑邊喊,但奇怪的是下人仆從個個房間窗門緊閉無一人應聲。當應予到達失火地發現仆人們早就嚴陣以待候在著火處,原來這場火不是意外燃起而是有意點燃。躍動的火舌令應予雙目灼痛,他們燒的正是應予獨自一人住了二十多年的那處偏院。身穿深青色錦袍的應巳刃被簇擁在眾人中央,“……燒干凈后趕快撲滅,以免殃及其他屋子。別忘了在廢墟上灑上十壇烈酒,這樣那東西留下的邪瘴才能徹底祛除。想必從今夜起夫人不會再做噩夢了?!?/br>“少當家,大小姐外出休養還好說,老爺那兒要如何交代?!币恢痹趹柙褐兴藕虻哪衅托⌒囊硪韱?。應巳刃打了個長長的呵欠,“死在外面的不過是個廢物,父親哪里有空閑cao心這些小事?!?/br>躲在廊柱后面應予咬緊牙齒盯著應巳刃離開的背影,頭一次體會到什么是心懷殺意。他哆哆嗦嗦抽出刀追上去要跟應巳刃同歸于盡,一腳踩空了臺階,剛爬起來又被絆倒,刀尖遠沒碰到應巳刃反而先把自己扎傷。應巳刃的身影已消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