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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了?!?/br>阿思道:“是兄夫?!?/br>阿想道:“可能很快會有侄子?!?/br>阿思道:“是外甥?!?/br>……輩分變化得讓人好糾結、好惆悵。雍懷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在阿想和阿思的幫助下站起來。清風不是不想幫忙,只是他剛挪過去,雍懷的目光就殺過來,讓他不敢越雷池半步。“留下來好不好?”清風抓著雍懷的外套裹住肚皮,怯生生地問。雍懷充耳不聞,自顧自地整理衣服,袖子一只被扯爛了,干脆兩只都不要,裝在胸前替代被撕裂的內衣前襟?!澳脕??!彼麤_清風伸手?;蛟S是清風長得太無害,或許是他花癡的樣子太傻氣,又或許是差點被壓死的經歷讓自己破罐破摔,雍懷一點都不怕他。清風眼珠往旁邊一瞥,就是抓著衣服不松手。雍懷咬牙切齒道:“地宮這么大,難道沒有壽衣嗎?”“比如說金縷玉衣……”阿想陶醉道,“啊,我愿意穿一輩子?!?/br>飛僵倒是有一件,不過誰都不給摸,偶爾拿出來曬一曬,吸收大家艷羨之目光?!坝械故怯?,”清風遲疑道,“穿死人衣服不是不吉利嗎?”雍懷道:“你是妖怪,不怕?!?/br>清風:“……”他真的不是妖怪,他是偉大的龍啊……阿想突然指著阿思的腳問:“你鞋子上是什么?”阿思茫然地抬腳一看,頓時倒吸一口涼氣。一朵粉紅色的花正貼著他的鞋面,順著腳的弧度,顫巍巍地往上攀爬,淺黃的花蕊如蛇信子般顫動。雍懷看阿思要用手去扯,忙道:“別動?!彼统鲐笆?,看準花莖用力砍下?;〝嗔饲o,立刻沒了生氣,蔫蔫地翻落下來。阿思剛松了口氣,就看到被砍斷的花莖依舊翹著,且微微顫抖,慢慢地抽出兩根奶白色的花蕊,然后是花瓣,一朵、兩朵……不多時,竟長出四朵來。阿思來不及撤腳,四朵新長出來的花拉著花莖,繞著小腿往上爬,眨眼的工夫已爬到大腿根??粗ㄇo上拖拉出更多花朵,阿思的臉色難看到極點。阿想拿出一根長釘去挑。長釘的釘子尖剛碰到花,就被花蕊吸住了,他雙手并用才將釘子拔回來!阿思看著已經繞到腰上的花朵,抖如篩糠,兩只手平舉起,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生怕一不小心它就鉆進衣服里去。“這究竟是什么東西?”阿想抓狂。清風道:“吸血花?!?/br>雍懷一聽他認識,連忙問:“怎么除掉?”清風剛張嘴,就看到吸血花的花蕊對著他搖擺,像是無聲的警告。雍懷咬咬牙,轉頭對清風溫情脈脈地喊道:“清風?!?/br>清風道:“留下來?!?/br>“……”雖然他面上沒什么表現,但是阿想、阿思和他從小一起長大,光看頭發絲就知道他心里一定在咆哮。阿思悲情地喊道:“師兄,那一年,你慫恿我們逃課吃野味,回來是誰幫你頂了罪?最后你無罪釋放,我在祠堂罰跪?!?/br>“是你跑得慢,才被師父抓住的?!?/br>“師兄,又一年,師父挖回寶貝,你慫恿我們偷來觀摩,卻不小心摔碎,又是誰被師父拎去祠堂,一夜沒睡?”“是你摔碎的?!?/br>“師兄,又又一年……”“好了好了?!庇簯芽粗屣L,憋屈地喊道。清風上前一步,和吸血花商量:“阿花啊,你看,以后都是親戚,一家人?!?/br>嗚嗚,他一點都不想和這破玩意兒當親戚!阿思眼珠子往下一瞄,剛好對上花蕊,心頭一悸,覺得這東西好像有靈性,就這樣眼巴巴地盯著自己,下拉的臉皮硬生生地往上推了推,強笑道:“能和您成為家人,真是太榮幸了!”花莖向下松了松。阿思忙不迭地跑出來,躲在雍懷身后。“我們去找師父吧?!卑⑾肽弥鵁?,小心翼翼地跨出洞,很快尖叫一聲。“平安無事的暗號不是這個調子?!卑⑺几谒砗?,心里七上八下的。阿想背對著他,聲音從牙縫里一個個地往外跳:“所以這個不是平安無事的暗號!”阿思看他堵著洞口,不滿地將他往旁邊推了推,利落地鉆出來,但看清對面的東西之后,身體也跟著僵住了。石璧上,燈光所及處,滿是吸血花。一朵朵花像一張張小臉,眼巴巴地看過來,正面墻的花蕊都有節奏地抖動著,說不出的觸目驚心!清風一把拉住想要鉆洞的雍懷,施施然地拉開被鑿了個大洞的石門,牽著他往外走。雍懷看了眼滿墻的吸血花,拍了拍阿思、阿想的肩膀,鎮定地拿著燈走在最前面。阿思和阿想這才如夢方醒般地動起來。走到分岔路,雍懷思索之下,選擇往右。師訓有云:道從明陽,路分左右,陰險而陽安,左死而右生。雖然幾次經歷都說明這句話純屬胡說八道,但養成的習慣也改不掉。吸血花的花蕊卻纏上清風的手腕,拉著他往左。“呃……”清風看向雍懷。“我們要和師父會合吧?”阿想和阿思悄悄站到雍懷身后,心里暗暗祈禱和吸血花、清風分道楊鑣。雍懷目光閃了閃,對清風道:“我會說服師父他們一起離開,不再回來?!?/br>清風的臉頓時亮起來:“好!我們找到你的師父,一起送他們出去?!?/br>“什么叫一起送?那師兄……”阿想被雍懷踢了一腳,抱著腿對著阿思嗚嗚叫。雍懷不動聲色道:“現在最要緊的是找到師父?!?/br>清風問吸血花:“你們知道紫僵在哪里嗎?”紫僵是追著他們去的,也許有消息。吸血花抓著他的手腕,繼續往左拉。清風反手抓住雍懷,一起跟著跑。阿思、阿想沒辦法,只好跟在后面,嘴里還喃喃咕咕:“我們是來參觀的?”“當探路吧?!?/br>雍懷干咳一聲。口風立馬一轉:“探什么路!明明是來慰問地宮兄弟過得好不好!”“口誤口誤,是探親、探親,一家人嘛?!?/br>墓道又長又窄,都差不多模樣,七拐八拐之后,好像還在原地踏步。阿想狀若無心地問:“這地宮是誰建的?”清風道:“主人?!?/br>阿想道:“你主人是誰?”清風道:“主人就是主人啊?!?/br>阿想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