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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念念卻求而不得的玩具,心癢難耐。姜牧摟住他說可以常來,齊汾在心里長嘆一口氣:如果,這些要是真的也不錯。至于齊汾不愿意和姜牧發生關系的理由也很簡單,這個是姜荻的夢境啊,他萬一盯著看呢!在姜牧各種不甘心地問齊汾真正的原因是,齊汾不能告訴他,憋在心里不斷找借口應付。被撩起火來時,一想到可能被姜荻看到,火瞬間就熄滅了。雖然姜荻似乎很樂見他倆發生關系,從在裝游戲的柜子里莫名發現一箱子GV時就能看出來了。真是豬隊友!正經事兒沒做,凈添亂!精神病院來的各種患者也一看就是姜荻的手筆,各種扯淡,怎么連龍族都出來了?這是沒得編了嗎?太假了吧!虧得沒讓姜牧看到,否則分分鐘暴露。然后齊汾最有意見的是自己的死法。太!特!么!疼!了!姜牧心痛欲絕地在手術室門口時,齊汾正追著姜荻揍,打得他差點讓夢境消散。“你就不能找個正常點的死法嗎!”齊汾怒吼,“非要被捅死嗎,還那么多刀!一刀斃命會不會,不會我教你!”齊汾掏出把刀子,揮舞著捅向姜荻報仇,美其名曰教學。“我錯了我錯了!”姜荻沒骨氣地求饒,“我也不知道那神經病會捅那么多刀,我只是覺得這樣比較觸目驚心,死得也好看?!?/br>齊汾:“???”被捅死哪里好看了?姜荻形容道:“柔弱的少年倒在血泊里,潔白的皮膚被鮮血染紅,身上無數傷口,像垂死的天鵝,營造出脆弱的美麗?!?/br>認為自己既不柔弱也不潔白的齊汾被再次激怒,一腳踹了過去。后面的夢境隨著姜牧劇烈的情緒波動開始有了崩潰的先兆。時間線亂成一團,景象也趨于虛假,好在姜牧此刻心境更亂,并沒有看出問題。齊汾不讓姜荻做出自己的父母,他不想看到自家父母哀悼兒子的樣子。姜荻只得把劇情改為又魏凱組織告別會,繼而組織遺體火化。參加自己的告別會是件非常奇怪的事情,如果可以,齊汾再也不想再有第二次類似的經歷。自己躺在自己面前,抬手摸摸自己鮮活的身體,他覺得躺在那里的不是自己,更像是個仿真玩偶,說不出的怪異,也不知會不會被姜牧看出貓膩。夢境的崩潰在加速,尤其在齊汾的“尸體”被送入焚化爐后,時間和空間都出現了小規模的崩塌。齊汾緊緊盯著姜牧,看著他的面容因為哀痛而扭曲,自己竟也有些許心痛。他抿抿嘴,心疼姜牧這么被他倆人耍,而且自己好像并不如當初預想的一般開心,報復成功的快感也少了一半。是不是做的有點過了?齊汾有點后悔這么蒙騙姜牧了。他是個心軟的人,惡作劇這種事兒著實不適合他。但姜荻興奮的心臟都要炸掉,他成功的騙過了姜牧,贏了這場比賽的勝利。根據約定,他很快就能見到親愛的“于晚”了!他摩拳擦掌,都開始思考要穿什么衣服去見她了。齊汾在眼睜睜地看著姜牧往火里沖過去抓他時終于忍不了了,大吼:“停下!”姜荻嚇了一跳,奇怪地瞧向齊汾。“停下吧!你已經贏了?!饼R汾懇求他,“不再繼續折磨他了?!?/br>“好吧!”姜荻欣然同意。他已然得償所愿,十分開心,就等著現實里殺到姜牧面前,耀武揚威了。夢境就此結束。這場夢境在現實里經過了一整晚,齊汾起床時倍感疲憊,還是純精神上的倦怠,就像熬了整個通宵一般,一點沒有睡過的感覺。閉上眼,最后姜牧絕望的眼神還在眼前浮現。這是夢吧,只是個夢境而已。齊汾甩甩頭,把夢境中的一切拋在腦后,爬起床回歸現實。在夢境中呆久了回來會有不真實的感覺,偶爾會難以辨別何為夢境和為現實。怪不得那么多患者都是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出不來,齊汾似乎理解他們了。……這可不是個好事兒。好在姜荻的夢境雖然基于現實制作,但所有的一切都靠合理的推斷做出來的,等真正經歷這一天會發現許多人物和事物都與夢里不盡相同,齊汾努力走了出來。齊汾抓狂地發現自己游戲練得級別白練了,任務都要重復做一次,氣地他差點棄游。在方柯然出院辦手續時,親切地跑過來約他游戲見面時,都沒有期待感了。他翻看游戲里的排行榜,瞥到上面前十里的某個人名。在夢里姜牧把它買了下來,還讓倆個號結了婚,舉行了一場盛大的婚禮。有點懷念。前一天沒休息好,結果他幾乎一天都在打瞌睡,早上跟著查房時差點站著睡著了,還被主任點名要求背誦地介紹患者信息。幸虧在夢里也發生過這個事兒,齊汾靠記憶力取勝,就是不注意地加了許多在這個時候還沒檢查得到的信息,讓魏凱后來拿到檢查結果時,以為齊汾開了特異功能。“你怎么知道的?”魏凱好奇地問。齊汾恍恍惚惚:“夢里看到的吧?”“……”魏凱無語,“你趕緊回去補覺吧,查完房今天也沒什么事兒了?!?/br>齊汾恍恍惚惚:“好?!?/br>他往宿舍回去的都路上就跟夢游似的,閉著眼差點撞電梯門上。以至于發現宿舍門沒有鎖時也沒意識到問題,推開門就走了進去。然后就被嚇醒了。姜牧翹著二郎腿坐在齊汾的床上,面色陰沉的可怕,眼神像是要吃人。整個景象看來,給姜牧手里塞把帶血的刀子,就可以打上標題了。齊汾緩慢后撤,趁姜牧沒注意,悄悄退出了房間,重新把門關上。問:受害人跑到宿舍堵人,明顯氣炸了,怎么辦,在線等,急!答:請自求多福。頭不疼了,上下眼皮也不打架了,神清氣爽,回去繼續工作嘍!齊汾轉身就溜。“你去哪?”慢悠悠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姜牧斜靠在門框上,面無表情地重復,“你又要去哪?”齊汾膽戰心驚地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走廊盡頭,“去實習?!?/br>上班時間宿舍樓人少,齊汾害怕自己就算再次被一刀捅了,短時間內也不會有人救命。姜牧沒有說話,眼睛都不眨地瞪著齊汾。后者心虛,他沒想到受害者這么快就殺過來了,或者說他一時沖動,下決定騙姜牧時也從沒考慮過后果,只想報復他而已。齊汾自覺無顏面對姜牧,被姜牧瞪地腿都發軟,小心翼翼地說:“那、那我就去實習了?!?/br>姜牧用動作代替了語言,扯住齊汾胳膊,一把拽進宿舍,關門、上鎖。齊汾感覺姜牧是真氣地不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