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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擇變異,和他繼續在一起?!?/br>僅僅聽著辛嚴的講述,齊汾就能感受到那種毛骨悚然的絕望氣氛。如果說他之前還對末日后各路英雄聚集的時代懷有一絲期待,聽完辛嚴的這段講述,他發現末日除了熱血和勵志之外,更多的是殘忍和暴力。對于末日,現在齊汾心里再沒有美好的想象,只剩下了厭惡與祈求,祈禱世界末日只是辛嚴的瘋言亂語。“我們差點全員覆沒在那個怪物窩里,好在發現那棟樓有個隱藏的垃圾道才逃出生天?!毙羾绹烂C講道,“我講的內容,都是用獻血換來的寶貴經驗,你們一定要認真對待!這能在下周的末日之后救你們的命!”齊汾感覺自己快陷入辛嚴的故事里去了,聽的壓抑,決定離開活動室,跑出去透透風,換個心情。剛出門就遇到一個小護士奔過來,臉色紅紅地,細聲細語叫住齊汾:“病區門口有人找你?!?/br>“找我?”齊汾詫異。畢竟自己只是個實習生,還從沒有人點名找他呢!關系親近的就直接發信息約了,找到門口是怎么個回事?小護士點頭:“找你的,快去吧!”齊汾邊朝門口走邊好奇地問:“誰呀?”“是個很帥的大叔?!毙∽o士害羞地笑道,“特別有男人味,是你朋友嗎?給我介紹一下吧!”齊汾更好奇了,他不認識帥大叔??!丑大爺倒是認識不少,不知道這妹子需不需要介紹。現在并非探視時間,二病區門外沒有閑雜人士,齊汾一眼就認出來找他的人是誰,沉默半秒,轉身裝作路過的樣子直接返回病區。“別走別走別走!”姜荻沖過來拉住齊汾胳膊,“咱倆聊聊吧!”齊汾生氣姜荻沒事就添亂,還打傷了姜牧,甩開他的拉扯,沒搭理他。“肯定是姜牧那小鬼凈說我壞話!其實我一點都不討厭,很好相處,你別聽他胡說?!苯兑粋€勁地說自己的好話,試圖拉近二人關系,“你一看就特別聰明,應該不會單方面聽姜牧瞎說?!?/br>齊汾替姜牧辯解:“姜牧沒有說你壞話?!?/br>哦不對,說了無數次姜荻是個蠢貨。不過這是事實,不算壞話。“那你了解我的事嗎?”姜荻用英俊的臉龐做出不相符的愚蠢表情,哀求道,“幫幫我吧!”齊汾拒絕:“找人幫忙,還把人打傷了?”“我把誰打傷了?”姜荻不解,而后擔心地拉起齊汾胳膊,“你受傷了?哪里?嚴重嗎?誰做的?”齊汾再次甩開他,惱怒道:“不是我!是姜牧,你把他打傷了?!?/br>姜荻想起上次夢境最后,他設計出的怪物給姜牧開了個一爪穿心,趕忙道歉:“那是意外,我也沒想到會真的傷了他?!?/br>齊汾對他輕描淡寫地道歉表示拒不接受,“那你應該去找姜牧道歉。你害的他幾周下不了床,不是我?!?/br>“下不了床?”姜荻怔住,“他摔斷腿了嗎?”完全不是關心的語氣,反而像在說:他也有今天?!“還不是你害得!”齊汾怨懟道,想著這人不光不道歉,還似乎很驕傲,更生氣,什么忙也不想幫。姜荻一頭霧水:“我沒害他??!”“剛不還說,是你設計的怪物傷了姜牧,才導致他受傷不能下床嗎!”“哈?!”姜荻大惑不解,“我在夢里傷了他,跟他現實受傷有什么關系?”什么?齊汾驚訝:“夢里受傷不會影響現實?”“當然不會??!”姜荻理所當然地解釋,“夢里都是假的呀!你在夢里掉下懸崖,在夢里掉了牙齒,也不會影響到現實??!”……那姜牧怎么回事兒?齊汾剛想問,突然自己也想到了答案。還能怎么回事兒,他假裝的唄!作者有話要說: 我不會寫末日噠!每每看末日文,我都會把目光聚集在死去的炮灰僵尸的身上,無法跟主角產生共鳴,反而跟僵尸有共鳴……所以我寫不下去末日文,會寫成小僵尸奮斗記的,捂臉。我感覺你們的腦洞都比我大。——如果我變成僵尸是不是就可以扒開看看,你們的腦子里面都裝了啥了,還可以嘗嘗味道。嘿嘿嘿……第49章案例10●重生齊汾發現自己并不是很驚訝。可能是他早有預感,也可能是被坑太多次,已經麻木了。有點不爽。從倆人一開始認識,姜牧就在耍他,但每次都很好的把握了尺度,讓齊汾略微感覺無奈,卻遠沒達到自己的底線。以至于一路被牽著鼻子走,等到被拐到奇怪的地方才發現不對勁。可回頭望向來時的道路,依舊僅僅是不爽的程度。以進攻性的角度來講,也就想咬姜牧一兩口。齊汾確實有點想報復姜牧,畢竟他騙了自己那么多次。他盤算著給姜牧下瀉藥的可實施性,又被赫爾辛基宣言束縛住,默念自己是個醫學生,應當救人,不能害人。姜牧沒救了,讓他自生自滅吧。不過齊汾再怎么對姜牧不滿,也更加討厭眼前的姜荻,即使他并沒有做出傷人的事。姜荻雙手合十,對齊汾祈求道:“我只是想見晚兒一面,幫幫我吧!”齊汾反應了幾秒才想起晚兒是誰,對這個稱呼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對不起,幫不上?!本退隳軒蜕纤膊粠?,齊汾對于劈腿的人沒有好感。姜荻看出齊汾的抵觸,急忙聲明:“都是誤會!我決沒有做對不起晚兒的事?!?/br>齊汾撇嘴:“對之前的妹子們也是?”“我沒有劈腿過!”姜荻伸出兩根手指舉在耳邊,“那都是世人對我的誤解,我從來都是先分手再談下一個的?!?/br>齊汾:“……”好想揍他怎么辦。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淚眼婆娑地瞪著你,耍著無賴恨不能跪下抱大腿。齊汾感覺自己像拋妻棄子的渣男,倍感頭疼,他就怕這種不要臉還不講理的,姜牧是,姜荻也是。區別在后者明著來,前者暗著走。病區外偶爾會有醫生護士經過,齊汾不愿引人注目,隨口答應了會幫他,被姜牧留下一句我還會來找你后,總算是打發了姜荻。下班后齊汾往姜牧家走的路上突然有點害怕。齊汾不聰明,很多事情懶得去深入思考,但他不是傻子。他不知道姜牧具體懷著什么樣的心思,不過絕對不單純。想起自己竟然真的乖乖地跟他躺在同一張床上那么多天,真是心大。嚴格來講這段時間的“同居”生活很愉快,沒有什么矛盾沖突,就好像倆人自然而然的就可以生活在一起。齊汾給自己刨了個坑,藏起來不愿去想其他不該有的感情,好像不去想的話就不存在。可一旦已經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