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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本就不是心甘情愿地留在妖界的。“我希望你搞清楚,我只是來通知你的,并不是來跟你商議的,至于為什么要這樣,我想你自己心里應該也很清楚?!卑诐芍S刺地笑了笑,說完便轉身離開。剛拿回記憶的一剎那,他甚至想沖到妖帝面前把他大卸八塊,但是冷靜下來之后,卻又覺得完全沒有那個必要。與其把精力放在莫須有的仇恨之中,不如好好著眼于現在,畢竟,阿陌還在,他還有大把大把的時間,陪在阿陌身邊。他決定與妖界脫離,妖界的興亡與他再也沒有關系,以后不管發生什么,他都不會離開阿陌……妖帝看著白澤離開的背影,并沒有出聲阻攔,事實上,這只妖并不是誕生于妖界,他沒有逼著白澤為他效命的權利,先前的千余年和諧相處,只不過是白澤出于報恩的心跟隨于他,而那所謂的恩情,不過是一些善意的謊言罷了。妖帝幽幽地嘆了口氣,心中說不出悲喜,所謂原因……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呢。當年他還沒有成為妖帝,人間突然天生異象,他知道,那是有妖在渡劫。等他趕到的時候,雷劫已散,他找到了一個神情恍然的白衣少年,正抱著一具尸骸,喃喃自語著。少年說,他要變強。少年還說,他要屠遍這天下的仙,為阿言陪葬。妖帝心中凜然,卻依舊向少年伸出了手,說:“我可以幫你?!?/br>少年信了,跟他走了。其實妖帝所說的幫,從來就不是替他報仇,而是幫他忘掉前塵。仙有忘情池,妖有斬魂臺,鬼有因緣鎖。他帶著少年來到仙界。面前是一處仙氣蒸騰的池水,少年問他,這是什么地方。他告訴少年,這是變強的地方,只不過有些痛,要忍住。少年沒有任何猶豫,毅然決然地跳到那池水之中。再出來時,神情淡漠,似乎是忘記了許多仇恨。妖帝滿意地看著眼前的少年,開口道:“上古妖獸,皆以物種為名,你既是白澤,又是饕餮,但是饕餮的血脈覺醒的比較多,以后就叫你饕餮可好?”少年神情恍惚了一陣,本能地搖了搖頭,拒絕道:“白澤?!?/br>不知道為什么,他對白字有一種天然的好感,他覺得,自己應該姓白。“白澤?可是你除了皮毛是白色之外,應該沒有覺醒白澤的能力,叫饕餮的話,會更合適一些?!?/br>少年搖了搖頭,目光堅定地看著面前的男子,再次重申了一句,“我叫白澤?!?/br>……白澤剛離開妖界,周圍的空間便開始劇烈波動起來,他挑了挑眉,覺得有些意外。這是……空間傳喚。……☆、第63章叛徒會場內。臺上燈光炫目,無數rou體扭動著,又唱又跳,臺下的粉絲們漸漸瘋狂起來,在燈光和音樂的刺激下,瘋狂地吼叫著。在這樣的環境中,角落里有兩個身影安安靜靜地坐著,顯得有些不倫不類。“沒想到,竟然是個妖怪?!背揭輶吡艘蝗χ車鷮憹M了曹雨澤的牌子,頗為諷刺地開口。其實若是容閆不在身邊,他可能不等曹雨澤上場,就直接去后臺找這個家伙的麻煩了,但是嘛……他有些享受現在和容閆相處的狀態,砧上之魚而已,遲一點處理也沒有什么大礙。“是啊,還是個吸人精氣的妖怪,不過他竟然敢如此光明正大地用這種方法修煉,也不怕被妖界發現,恐怕是背后有所倚仗?!比蓍Z皺了皺眉,看著從周圍人類身上飄出并不斷涌進曹雨澤身體里面的星星白點,開口說道。這些白點楚辰逸看不到,但是身為鬼修的他卻看的清清楚楚。“倚仗?管他有什么倚仗,一窩端了便是?!背揭菪Φ?,眉目間盡是睥睨之色。他本就是極其自信之人,在容閆面前,更是喜歡展現自己強大的一面。容閆只是白了他一眼,嗔怒道:“別太輕敵,還是小心一點地好?!?/br>也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有種不太妙的預感,他的第六感向來很準,這讓他有些擔心。……后臺。曹雨澤換了套衣服,滿臉的舒爽。他是妖,只不過天賦欠佳,修為進展地極慢,后來無意中發現了一種迅速增加修為的方法,那就是吸食人類的精氣。只不過這種修煉方法為妖界所不容,若是被妖帝發現,他免不了被廢盡修為的命運,所以一直以來,他都是偷偷摸摸地進行。不過現在……大約是上天垂憐,讓他結識了魔界之主,教給他了一種更為有效的吸食精氣的方法,并且幫他出道,讓他迅速火了起來。而他,則在粉絲們精神極度亢奮的時候,用術法把他們的精氣吸收過來,雖然這種方法提煉出來的精氣純度不夠,但是奈何數量龐大,依舊讓他的力量呈幾何倍上漲,短短一個月,便超過了他過去數百年的修煉。這種修為暴增感覺,真的是太爽了。他換上了自家助理的衣服,他家助理則換上他的衣服,并且帶上墨鏡,鴨舌帽,負責吸引那些粉絲們的注意力,之后,帶著口罩的他,就會默默地離開。這是他慣用的方法,畢竟他可沒有興趣應付那些瘋狂的粉絲們,那些人,不過是為他提供食物的人而已,愚蠢而又無知。待喧囂聲遠去,他才晃晃悠悠地出了門,整個人的走姿都透露著一種囂張的氣息。雖然上次截殺楚軻失敗了,魔王大人也并未責怪于他,而是直接把這茬揭過,該怎么樣還是怎么樣,諾,下一個名單已經出來了。曹雨澤掏出手機,簡略地掃了一眼目標對象的個人信息,嘴角便勾起了一絲殘忍的笑意,向著目標對象的位置接近。跟楚軻不同,這次的目標對象是個再普通不過的人,殺起來應該就跟切菜似的。啊,找到了。曹雨澤桀桀地發出兩聲陰笑,伸出了自己的利爪,朝著前方那個略顯瘦小的男人襲去。“?!薄皢辍?/br>利器碰撞的聲音響起,讓人聽著有些頭皮發麻。辦公室內,谷果坐在桌前,緊緊地盯著面前的電腦屏幕,屏幕上的畫面有些昏暗,但是聲音倒是聽地一清二楚。谷果搓了搓手,面上露出了一絲激動之色。他們把曹雨澤的習性摸地很清楚,用了些小手段將那助理的衣服掉了包,并且在上面安了個微型攝像頭,攝像頭位于胸花的位置,藏的還挺隱秘,至少那個助理完全沒有注意到,曹雨澤也沒有注意到。至于他們什么時候將那助理的衣服掉了包,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