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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士的那個善人光環。 喬菁菁點開用了,并沒有什么反應。 她坐在浴缸里想了想,估摸著這勞什子光環是個長期有效的東西,畢竟她現在也沒什么兇。 喬菁菁找到跟觀音大士的好友,斟酌了一下才提問。 菁華仙子:【敢問觀音大士,那些靈露有什么用?】 大慈大悲觀世音:【好喝?!?/br> …… 菁華仙子:【嗯?】 大慈大悲觀世音:【南無阿彌陀佛,神仙飲用靈露自然只是滿足口腹之欲】 大慈大悲觀世音:【對凡人來說卻有淬體之效?!?/br> 菁華仙子:【多謝?!?/br> 儲物格里還有最后幾包小點心,喬菁菁一股腦兒全部送給了觀音。 很快,對方就給她回了個大拇指,【好吃,留下你的決定委實明智?!?/br> 喬菁菁笑得有些愉悅,她要感謝華國美食的魅力! 大千世界,泱泱華夏美食無往不利。 喬菁菁隨便選瓶靈露點下使用選項。 這次卻跟前兩顆丹藥不同。 喬菁菁驀然感覺右手一滯,多了個入手微涼頗有分量的小東西。 出現在她手心里的是個碧綠清澄的玉瓶,半透明的,搖一搖便可見里頭明澈的液體,上面的窄口用錦緞細致地封著。 瓶身貼了張紅紙,上書著小小的楷體——“青虛山靈露”。 喬菁菁拔掉瓶塞,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就溢了出來,醇綿無比。 她拿起玉瓶啜飲一口,入口醇甘,味道清甜,比她喝過的最好喝的飲料味道還要好上幾分,而且提神醒腦,確實是個好東西。 喬菁菁一仰脖就把整瓶靈露全都喝光了。 她不知道,神仙與凡人體質畢竟不同,神仙可以多喝的東西,凡人卻不能多喝。 她喝下靈露還不到兩分鐘,就被腹中劇痛刺得蜷緊了身軀。 她臉色發白,手指死死抓住浴缸邊沿,腦仁突突地疼。 居然比死還要痛,像有一把火從身體內部燃了起來,把五臟六腑焚為灰燼。 很快,她就因為席卷全身的劇痛而暈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喬菁菁才被浴缸里已經變冷的水給激醒。 她睜開眼睛就看到自己身上糊著一層薄薄的灰泥,味道還比較刺鼻,看起來就像是身體里的雜質被排出體外。 渾身都粘粘糊糊的,喬菁菁受不了這味道,立刻打開熱水開始洗澡。 她洗了很久,嫩白的肌膚被搓得發紅,身上的污泥才被搓得干干凈凈,整個人清爽了不少。 洗完澡以后的喬菁菁攬鏡自顧,才發現自己身上幾個不明顯的變化。 她的皮膚變好了,以前拍戲時受傷所留下來的疤痕沒有了,肌膚更加光滑緊致,像是回到了十六七歲。 而且……好像長高了點? 喬菁菁對著鏡子左右照了照,身高上的變化倒不明顯,畢竟她以前就高挑。 最大的變化在于氣質,喬菁菁說不上那種氣質變在那。 她模模糊糊有個感覺,自己好像從比較接地氣變得更加女神? 以前的喬菁菁,美則美矣,卻少了點靈魂,她骨相皮相皆是一流,但是內在,好像有那么點配不上皮囊。 如今的喬菁菁,勾唇一笑,顛倒眾生。 出來以后,喬菁菁打開淘寶開挑零食。 牛rou粒、山椒鳳爪、豬rou脯、巧克力、麻辣小魚干……幾乎都是袁文不許她吃的食品,喬菁菁每樣都挑了一大箱。 最后購物車統一結單,那些小零食竟也買了幾千塊錢。 買完東西后,喬菁菁才看了看顧江。 他仍然沉睡著,眉頭因為不大舒服而微微蹙緊。 喬菁菁嘆了口氣,再次取出一瓶靈露,斟酌自己上次的用量,倒了十幾滴在杯中,又兌入溫水。 她滿臉嫌棄地扶著顧江的腦袋起來,喂他喝下了杯中水。 就當作是對他給了她那么多資源的感謝吧! 喬菁菁給自己做好心理假設。 醉了的顧江極為順從,要他張口就張口,要他吞咽就吞咽。 水剛喝完,顧江扔在沙發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她撈起手機,界面顯現出“海瑟 來電”。 喬菁菁挑挑眉,點下接通。 “顧總,你到家了沒有?”海瑟的聲線壓得很低,卻極為悅耳。 “到了,怎么啦?” 聽筒里的呼吸聲頓時就急促起來,“喬小姐——” 她把喬小姐這三個字咬得格外重。 “是我,海秘書有何高見?”喬菁菁似笑非笑。 海瑟深呼吸了好幾下才恢復平靜,“喬小姐,高見說不上,只不過想跟喬小姐您說兩句心里話罷了。想跟著顧總的人絕不是少數,他雖然花錢包養了你——” 海瑟頓了頓,“但我想,喬小姐在娛樂圈應該也見慣了風浪,不會不知道逢場作戲這四個字怎么寫吧?” 包養?逢場作戲?呵呵。 喬菁菁面無表情地掛斷電話,她手一松,顧江的腦袋從她的臂彎滑落。 喬菁菁頭也不回地往樓上走。 睡沙發吧你! 作者有話要說: 歡迎捉蟲提建議~ 求評,單機的感覺比較痛苦(づ ●─● )づ ☆、碎衣 次日清晨,等宿醉的顧江從沙發上起來時,喬菁菁早已“拔rou無情”揚長而去。 顧江在沙發上睡了一宿,客廳里還開著冷颼颼的空調,虧得他身體素質過硬,扛得住。 他皺皺鼻子,不知打哪飄來一股淡淡的臭味,像是陳年的汗漬凝在發黃的舊衫上。 很快,他就發現這臭味居然是從自己的身上飄出來的。 顧江的臉有點僵,面無表情地拿了浴袍進浴室。 洗完澡后,他習慣性地張口想要叫人,然而別墅里頭空空蕩蕩的,連個鬼影也不見,只有清晨的陽光透過鵝黃窗簾灑到沉式裝修的茶幾上。 他剛從N省回來,也沒告訴許阿姨一聲。 至于喬菁菁,以前她在的時候總是主動出現在他面前,從不用他開口去叫。 想起喬菁菁,顧江又蹙起那道眉,昨晚的事浮光掠影般從他腦海里劃過。 不該喝那么多酒的,人前失態了。 他眉心鎖痕更深。 然則事情已經發生,多思無益,他給海瑟打了一個電話。 “昨晚的事——” 海瑟跟隨他多年,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你放心,顧總,昨晚絕對保密?!?/br> 顧江捏起額上細軟的rou搓了下,“還有那個誰?!?/br> 海瑟會意,“恒淮,我知道,已經跟他的經紀人通過氣了?!?/br> 顧江這才輕輕地“嗯”了聲。 正要掛電話,話筒里卻傳出海瑟帶著絲絲緊張的聲音,“顧總,我能問一下,喬小姐她……” 顧江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