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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前世。看完韓棧衣的一生,不免想到自己與心上人。這才心生幫助之意,來此相助。棧衣得之提點,道謝幾聲,便匆匆離開。管事委屈巴巴,但秦意之在這,他連個屁也不敢放。這位祖宗要是惹了,整個地府都別想要了。于是,他又巴巴的請秦意之回去。秦意之對遠去的韓棧衣招手:“我見你簫音不錯,他必然也歡喜,不如時常吹吹,若見著會發光的石頭,就吹的更響亮些!”棧衣抱拳回禮。轉頭,秦意之盯著管事,威脅道:“以后再敢隨意亂斷別人姻緣,我揍扁你!”管事委屈?。骸昂玫暮玫?,您說什么都好?!?/br>*完全陌生的環境,陌生的地方。韓棧衣憑著無邪的術法到了此處,卻沒想到執骨竟然為了不去輪回,為了等自己而化身為石。心里酸澀,不知該說何好。但又有無限溫柔徘徊在心間。無事,只要你還在,便是個盼頭。之后,那十年,百年,千年。總有鬼魂度過奈何橋時,能聽見婉轉簫音。簫聲嗚咽,飽含種種思念。甚至有時等的長久了,那些魂魄憶起尚未完全忘記的陽間事,哭的面目全非。而不知何時,遠處的那方人影,已成了奈何橋上能瞧見的獨特風景。一人,一簫,一曲離思。青衣翩躚,墨發垂延。走過奈何,渡過忘川,聞過沙華,見過三生。這地底三千尺,已有一人,走過無數歲月,徹夜吹響玉簫。踏遍了歲月如歌,找尋了大大小小的石塊。終在一千年時,見到了那枚小小的石子。發著微弱的熒光,伴隨著簫音而逐漸明亮。韓棧衣將他捧在手心里,藏在心口上。“骨頭啊……找你找的真是辛苦呢?!?/br>又不知從哪天起,忘川河旁突兀的立起了一座小茅屋。在這永無朝日的地方,茅屋里頭日日都能聞見簫音。因這地底陰暗,所以,可瞧見茅屋內滲透出一日比一日亮堂的光芒來。泛著淡淡的熒光紫,美麗無暇。管事早就跟閻王說過此事,閻王也是怕秦意之那個祖宗,就對韓棧衣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對管事揮揮手:“罷了罷了,就隨他們去吧?!?/br>雖秦意之早已不在此處,但若叫他知道沒好好待他特意囑咐過的人,這無間的天,怕又得塌一次。閻王明白他為什么對韓棧衣如此上心。皆是情字一禍啊。那忘川河邊的獨特風景,一停,又停了一千年。那一日,韓棧衣帶著已經攀爬上裂縫的石頭,去找閻王。閻王一瞧,眼底驚訝一閃而過。竟然只用了一千年?“小子,你可以啊?!?/br>若要重新化為魂魄,一般這石頭,沒個一萬年,怕是不可能。如此,一千年的時光,著實叫人刮目相看。閻王大筆一揮,對棧衣道:“待他十八歲那日,你二人方可相見。屆時你要如何,便看你意愿吧。你壽命無疆,他卻不可。只是每當他命盡時,我跟孟婆說一聲,不叫他喝孟婆湯便是,到時你記得去找他便可。你二人這姻緣,我也不想斷。就當秦小子說的對,我還不想打一輩子光棍兒呢?!?/br>“做些好事……”閻王抬頭看向天,嘴里嘰里咕嚕:“也不知月老能不能給我也牽一個?”石頭在手心泛著光,棧衣捧著,只覺得心底都柔化了般。激動的心情溢于言表,等待了一年又一年。兩千年……整整兩千年。隨著風的消散,和光的削弱,那塊石頭逐漸化了本體,如霧,似煙。在空中凝聚成一道閉目沉睡的少年身影。霎時,棧衣眼角一滴清淚流下。他顫抖著伸手去觸摸,仰頭久久凝望。“骨頭。等我?!?/br>作者有話要說: 這里秦寶寶友情客串,哈哈哈,他是隔壁的男主啦啦啦。給他拖過來串個片場,(希望云堯兄別pia我~或許該叫:韓棧衣地獄奇遇記?噗今天會有第二更!第56章番外:送入洞房再回麟國時,執骨還有片刻的不敢相信。他以為他永遠不會再看到這個世界,這一切恍惚的如此不真實。但眼前確確實實的亭臺樓閣與熱鬧市井都在眼前浮現,甚至有人會過來跟他打招呼,笑呵呵的問:“這位公子,買個蘋果唄,又甜又脆,可好吃啦!”眼眶逐漸濕潤,卻倔強的不肯低頭。韓棧衣見執骨這般,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高興嗎?!?/br>“恩?!眻坦屈c點頭。揉了揉眼睛,卻揉不下眼眶泛出的微紅。望著韓棧衣,執骨久久說不出話來。眼前人,是當初初見時的模樣。穿著青山薄衣,風華絕代。長發至腰,眉眼含笑。所謂無邪四皇子的卿塵君,傾城不過為一君。執骨望著他,手拂過棧衣的長發,放在鼻尖嗅了嗅:“許久未曾見過你這模樣了,只有在夢中,才記得我們曾經住過的地方,遇見過的人?!辈恢氲搅耸裁?,執骨又笑:“若是你這模樣在現代,估計別人會以為你是從哪個劇組跑出來的大明星?!?/br>棧衣也沒說話,他將執骨的發從耳后捋出,遞到他眼前:“莫說我,你也是長發了?!?/br>執骨眼睛微微睜大,找了處水缸去照。一瞧,驚呆片刻。這是他上輩子的模樣,黑衣短靴,馬尾高束。是那個不可一世的麟國鎮國將軍。與那次進無厭的幻境不同,這里的人既能看見他,也能觸摸的著他。就拿方才賣蘋果的小哥來說,都是真實存在。“你又做了什么?”執骨看向棧衣。“沒做什么,只是帶你回來看看,瞧瞧?!睏R吕?,在這車水馬龍的街上,牽手而走。一如兩千年前,那繁華的無邪京都。但是如今,已經不再見無邪,更不再見麟國。這是五毒國的地界,如今這世上,只剩五毒了。“不知道阿奴怎么樣了?!眻坦窍肫鹱约鹤唛_后就再也沒和容耶奴聯系,也是有些念想。棧衣聽見他的話,捏了捏他手心,道:“他如今是五毒的皇上,你不用擔心他?!?/br>“真的嗎?!毕矏倧膱坦茄壑幸婚W而過,似心頭有了塊石頭落地。只是……眼中落寞過,麟國終究是不在了。看出他眼中的悲傷情緒,棧衣拍了拍他的腦袋:“沒事,你已經為麟國付出太多,麟國終究存不長久,為他們爭取五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