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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以為她不尊重他,肯定…… 肯定不會再喜歡她了! 喻暖抱頭蹲在地上, 痛心疾首, “我恨我自己……” 這邊空氣被她的低氣壓影響得低迷,對門那邊,氣氛卻是前所未有的“炙熱”。 當然,炙熱的只是某個人。 “行了,我又不是塊rou, 你盯熟我也沒得吃?!?/br> 看著從進門開始就一直盯著自己看的喻晚, 季初桐抽了下眼角。 喻晚還保持著原來的姿勢, 目不轉睛地看著季初桐,眼里閃著激動的光,“你真的是季初桐?!?/br> “如假包換?!?/br> 既然知道他已經發現了,季初桐也不再忽悠他。 喻晚明顯還記得之前他糊弄自己的話, “那你之前為什么否認自己就是那個季初桐?” “之前?”季初桐挑眉,“我可一直都沒否認,別冤枉好人?!?/br> “你……” 喻晚被他噎了一下,不過仔細一想,他之前的確至始至終都沒說過一個不字。 否認是沒否認,但他也沒承認??!還賣關子糊弄! 道理上,喻晚有些不服氣,可對偶像,不服氣也得服氣。 他看向季初桐,鼓足勇氣開口:“偶像,我想拜你為師?!?/br> 季初桐面無表情地應了聲,“哦,不收?!?/br> “姐夫,”喻晚眼巴巴期求,“我可以給你當助攻幫你追我姐!” “一看你就有悟性,收了!” 季初桐立馬笑瞇瞇改口,他起身從冰箱里拿了一罐冰啤,打開喝了一口,又被冷得一個激靈,嫌棄地把冰啤放到一旁,邊漫不經心問喻晚,“剛剛顧曲來,跟你說什么了?” “對了,”喻晚被他一問,猛然想起顧曲交代給他的事,“顧老師讓我轉話給你?!?/br> 他看向季初桐,斂了斂臉上的表情,圈著拳頭在唇邊掩著咳了兩聲清嗓子,然后學著顧曲之前的模樣,雙目圓睜,怒視著季初桐,放聲罵道:“你都有對門小姑娘了,就別想再打我女神主意,一邊和對門小姑娘親親抱抱一邊和我女神在微博上打得火熱,季初桐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末了,喻晚又恢復正常語氣,滿臉好奇,“姐夫,顧老師女神是誰???” “哦重點不對,”喻晚輕拍了下自己的臉,一臉嚴肅地看向季初桐,“姐夫,你可不能腳踏兩條船啊?!?/br> 季初桐:“……” 小伙子你應該去演戲,那肯定直奔影帝。 季初桐沉默了幾秒,最終吐出幾個字,“顧曲是暖陽的粉絲?!?/br> “原來是暖陽啊……啊我姐?”喻晚慢半拍地反應過來,又松了一口氣,“原來是同一個人,那我就放……”心了…… “我剛剛跟喻暖告白了?!?/br> 喻晚放下心的話還沒說完,又因為季初桐這突然一個暴擊,把心提到了嗓子眼,“然、然后呢?” “然后?”季初桐回憶了一下,有些無奈,“然后她就跑了?!?/br> 說完他又補充了一句,“對了,跑之前還說了句話?!?/br> “什么話?” 喻晚滿臉緊張,仿佛告白的人不是季初桐而是他自己。 季初桐朝他扯了下嘴角,“呵呵呵?!?/br> 喻晚愣了一下,立馬有些委屈,“姐夫,我就問一下,你嘲諷我干嘛?” 季初桐默了一秒,隨即不復方才的淡定,幾乎暴起,激動道:“是吧你也覺得這是嘲諷吧?” 喻晚點頭肯定,“沒錯,這就是嘲諷?!?/br> 季初桐也點頭,“這就是你姐回復我的話?!?/br> 喻晚:“……=口=” 季初桐抱頭窩在沙發上,沉痛反思,“是不是因為之前我可恥的次數太多,才導致喻暖瞧不起我?還是她覺得我整天閑在家里無所事事才看不上我?還是……還有什么原因?” 喻晚想了想,試探著補充:“也許是因為你不夠帥?” 季初桐立馬停下動作,抬眼看向他,表情嚴肅,“這不可能?!?/br> 說完又重新抱頭在沙發上亂動彈,嘴里不斷重復“為什么為什么”。 喻晚:“……” 也可能是因為太二了。 見他糾結成這樣,喻晚原想著問正事都沒法問,無奈嘆了口氣,站起身,道:“我幫你去問問?!?/br> “等等!” 季初桐立刻出聲喝止他,表情凝重,“記得問委婉點,如果有必要,在她面前多夸夸我,比如存款千萬有房有車,關鍵是長得帥?!?/br> 喻晚:“……” 喻晚忍住抽搐的嘴角點了點頭,離開季初桐家后,忍不住松了一口氣。 他覺得他那個傳說中特立獨行的偶像,二得有點幻滅。 不過經歷了一次,第二次也習慣了。 在此之前,他今天還親眼見證了他另外一個偶像,傳說清高低調的某音樂天王,更幻滅的場面。 喻晚又嘆了口氣,他這是崇拜了一些什么人啊這是! 還好,他還有他姐,從小到大,除了恐男癥嚴重的那個時期,他jiejie對他都很溫柔。 有時候就算生氣了,那也是軟綿綿的,就是手段有點狠,綿里藏針那種綿。 想到自家jiejie對自己的好,喻晚總算從偶像人設幻滅的心情中緩和了一點,心中多了幾分欣慰。 他按響門鈴,在門口等著喻暖過來開門。 才按響一下,屋子里就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隨即打開門鎖的聲音窸窸窣窣響起,玄關門被人迫不及待地從里面打開。 “季初……” 看清門外的人,喻暖方才還揚起的笑臉瞬間垮下,取而代之的是滿臉失望的表情,“是小晚啊,怎么是你?” 喻晚:“……” 喻晚:“??!” 怎么不能是他??? 喻晚覺得自己的小心臟受到了暴擊,他仿佛聽到自己的胸腔里傳來稀里嘩啦的破碎聲。 沒等他說什么,喻暖飛快地往季初桐家門口瞧了眼,又招手示意喻晚趕緊進來,而她自己,貓著腰踮起腳跑回了客廳,鬼鬼祟祟得跟做賊似的。 等喻晚一踏入客廳,喻暖就開口發問:“季初桐剛剛怎么樣了?” 一問完,她又馬上改口:“他有沒有很生氣?有沒有和你說什么?” 見她這反應,喻晚心里大概有了答案。 他故意咳了兩聲,走到落地窗前抱起么么,強行霸占它的小毛毯,一屁股坐下,盤著腿,這才不急不慢道:“季初桐什么都沒有說,就是看上去挺傷心的?!?/br> 喻晚又想了想,覺得就只是用傷心來形容,語言太蒼白,于是想了個既符合季初桐搞音樂身份又能完美表現季初桐此刻心情的形容,又說道:“他現在在唱?!?/br> 他頓了一下,補充道:“或許待會兒就是你這?!?/br> 喻暖:“……” 喻暖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