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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龍延成,輕身迎上羅予牝,兩人當街大打出手。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剛過了兩三招龍令便很快發現這人原來竟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他的每一招每一式都不能說是完美,但絕對是最實用的。他能在龍令攻過來的時候迅速判斷他的動向,并且用最少的挪動和最小的氣力將其卸去,同時借力使力,順勢反攻。這種打法在江湖中并不多見,根據龍令師父的說法,因為江湖中人所用的武功一是為了防身和攻擊,二就是為了好看。有這種攻擊方式的人,絕對不會是江湖中的人,恐怕八成是大內訓練出來的暗兵。這種暗兵平時不在表面上保護皇帝,而是混雜在普通人之中,觀察周圍動向,防范意外發生。不過即便如此,他也不是自己的對手。龍令暗暗冷笑了一聲,手上更加緊了攻擊。剛一交手,羅予牝便覺出此人不簡單。他的招式大部分看起來是很花的架子,可是在這種明顯到了做作地步的花架子卻有不可低估的作用,他往往分不清楚他究竟是在?;ㄕ羞€是真的在出手,甚至有時候看起來一點作用也沒有的一個微小的動作也可以向他作出有效的攻擊。兩人在夜市上打得難分難舍,點掌指拳騰閃挪移上竄下跳丟鍋砸盆無所不用其極,只哭了那些擺了攤子的小老板們,只敢眼巴巴地看著那些被打得滿目瘡痍的東西,欲哭無淚。嚴培焦頭爛額地估算著今天造成的損失以及官差聽聞打斗的消息之后到這邊來的速度。要是龍令沒惹什么事就被發現而迎回宮去也就算了,問題是他們現在還搞得這么大……剛才還調戲良家婦男……嚴培的胃開始隱隱抽痛。和他們三個人相反,基本上是屬于臺風中心的龍延成倒沒有什么反應,除了剛才對龍令的輕浮態度相當激烈之外,他沒有再露出任何吃驚、憤怒和害怕的表情。被捉住也就捉住了,捉他的嚴培急得頭頂冒煙恨不得團團轉的時候,他卻在呆站了一會兒之后,抱起了雙臂表情冷然地欣賞起了那兩個人的打斗表演。不遠處傳來了喧嘩的聲音,雜亂中有人喊叫著“差爺來了!”,嚴培的臉色開始發青,龍令卻充耳不聞,反而越打越冒火,下手更快更狠,大有不把羅予牝打死絕不罷休的氣勢。嚴培干轉了兩圈,束手無策。要是皇帝因為當街跟人打架而被官差抓走的話,他這個大內侍衛總管就自刎謝罪去吧!冷眼審視著嚴培急得想撞墻的樣子,龍延成淡淡地笑了一下。“你,帶我離開這里?!饼堁映烧f。嚴培呆?。骸鞍??”他???真是一句容易引起歧義的話啊……龍延成轉過身直視著他:“你只要帶我離開,你主子馬上就會從后面追上來。你也不想他被那些官差抓住吧?”嚴培恍然大悟。雖然覺得不知何處有些怪異,但他還是毫不猶豫地捉起了龍延成的臂膀,往官差到來的相反方向掠去。不出龍延成所料,羅予牝的眼角一瞥,發現他們離開,立刻啊呀一聲,龍令同時往這邊看來,面色一變,兩人非常默契地同時住手,往他們的方向狂追而去。姍姍來遲的官差大人拿著鎖鏈子慢悠悠地到了現場,卻只看見滿地的狼藉。不能確定后面官差會不會隨后追來,嚴培不敢停歇,挽著龍延成在前面拼命奔逃,后面的兩人比他還心急冒火地在后面更拼命追。“喂!前面的!把我家老爺放下!否則我對你不客氣!”“嚴培!你給我把他放下!混蛋!你居然敢抗命!”羅予牝的聲音被嚴培自動忽略,只龍令的聲音就讓他腿肚子打抖了。他在心中不斷地顫抖告罪,皇上啊皇上,我這可是為了您,不然怎么會作出這么蠢的事情來……看在我對您一片忠心耿耿的份上可千萬別砍我的頭……不管他武功多高,畢竟還架著一個完全不會武功的龍延成,慌張跑了沒幾條街,后面的兩人已經一左一右兩邊包抄上來,擋住了他的去路。“放下我家老爺!”“嚴培!你給我跪下!”嚴培險些撞上那兩人,急惶惶停住,一聽他們的怒吼,手一松放開龍延成,老老實實地跪下了。“老爺明察,小的其實是……”“混蛋!”龍令一腳踹上他的胸膛,將他踹倒在地,“你居然敢罔顧朕……我的命令!是不是想造反!”“小的不敢!”嚴培磕頭如搗蒜,“小的只是怕老爺被那些不明是非的官差冒犯,故而出此下策。老爺您也明白的,咱們真的不能和那些官差見面哪!”龍令的聲音和緩了些:“那你也不能一聲不吭就把他帶走吧?!?/br>“事出緊急,請老爺諒解!”羅予牝剛開始見到嚴培將龍延成帶走,以為龍令是和他說好一人攔擋他,另一人趁機擄人,當即都要急得昏了過去。但稍后卻見龍令比他還急,追來的腳步絲毫不比他慢,他這才明白原來他們并沒有將這個事情計劃好……他走到龍延成身邊,低頭輕問道:“老爺,您沒事吧?”龍延成露出一笑,道:“沒事?!?/br>他們的動作與說話也沒有什么不對,看在龍令眼中卻是異常扎眼。他撩了撩袖子,想再擺出先前那副惡霸的嘴臉來,然而在他說話之前,龍延成先開口了。“閣下想去喝兩杯嗎?”龍令的手支在半空中,半天放不下來。一個被調戲過的人,若不對兇手避之唯恐不及,也絕對會找著機會便逃之夭夭,卻沒見過這種的,竟還主動提出邀請對方……羅予牝臉都綠了,急道:“老爺,這種人怎配與老爺您同席……”龍延成揮手止住他下面的話,到:“不得無禮?!?/br>跪在地上還未得令起身地的嚴培茫然,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龍延成對龍令微點頭,道:“不知閣下怎么稱呼?”龍令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謹慎道:“我怎么稱呼與你何干!”龍延成淡笑:“雖然閣下從剛才開始就一直以非常粗俗的言語說話,但在情急的時候卻露了底。所謂的‘抗命’一詞不是一般人敢用的。還有,若是主子粗俗,部下必定也不會差,可您的下屬拘謹知禮,譴詞文雅,不該是剛才閣下所露的的面目所應當有的下屬人才。據此推斷,在下敢斷定閣下非官即貴,不知是對不對?”龍令早知道這個人聰明無匹,沒想到自己只是幾句話也能賣了身份,心里一驚。“真是低看了你了……”龍令道。龍延成道:“剛才的事閣下必定也是有所考量,不如到寒舍去喝一杯,慢慢聊如何?”龍令隱隱感到有什么地方出了錯,卻找不出究竟是何處出了問題??伤幌脲e過這個機會,呆愣了一下之后,隨即答道“閣下隨意!”一行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