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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米,更多的血液順著牙洞蜂擁涌入喉骨。“唔?!奔訝栃÷暤哪剜?,隱在眼瞼下的瞳孔閃過一絲愉悅的光,感受著從脖頸傷口處涌入的細密電流,加爾抓著床單遏制住自己想要擁住亞撒的沖動。“爸爸,還是好疼?!?/br>亞撒低沉地應了一聲,雙手扣住樣子的窄小肩膀把他擁在了懷里,一邊吮吸一邊嘟囔了句,“別怕,爸爸在這?!闭f罷,抱著加爾站起來走向了沙發,緊緊貼在對方脖頸上地嘴加快了吮*吸進食的速度——隨著血液的流逝,加爾皮膚上那些微微凸起的青色血管緩緩地癟了下去——亞撒緊緊地攬著加爾的身體,輕輕的拍著他的背,就像普通父親哄孩子入睡那樣。如果忽略掉他緊緊扣在對方脖頸上的犬牙,那就真的跟普通父親沒什么兩樣了。“爸爸,加爾不疼了?!奔訝柕穆曇艋謴偷搅似匠5臓顟B,抓著亞撒的衣領有些似乎有些羞澀,“我喜歡爸爸一直抱著我?!?/br>加爾側著腦袋,緊緊地盯著把頭埋在他脖子上進食的男人,翠綠色的瞳孔里閃爍著癡迷的光。亞撒聽見加爾這么說,吮吸的動作一頓,微微松了松牙關,說實在的,他也有些喝不下了——小心地撤去犬牙,細心地用舌尖舔舐掉牙洞,亞撒打量了一下被他咬過的地方,確認完好無缺之后才抬起了頭。“爸爸,我剛剛怎么了?”加爾緊緊摟著亞撒的脖子,把身體吊在半空,“我剛剛是不是要爆炸了?”稚嫩的童音充斥著淡淡的潮意,聽上去委屈極了。“加爾——”亞撒張了張嘴,想跟加爾解釋什么卻又不知道該怎么解釋,血奴嗎?還是別的什么?他的心里很自責,如果加爾永遠需要靠自己來舒緩身體里充斥腫*脹的血液,那他的一生——“爸爸,我能當爸爸的血奴嗎?”加爾慢悠悠的開口,專屬于兒童的奶音聽上去蠱惑極了,“希曼叔叔說,爸爸也需要有個專屬的血奴,加爾不希望別人是爸爸,加爾——”加爾的聲音有些嗚咽,讓亞撒覺得對方似乎很難過,“如果爸爸有了別人,那就只剩下加爾一人了——”亞撒并沒有開口說什么,在他心目中養子就是養子,血奴對于血族來說只是食物,即便是專屬血奴也只是食物。加爾等了一會,見亞撒并沒有承諾什么,不安地催促道,“爸爸?”亞撒的肩膀一涼,微冷的水滴濺落在了他的肩膀上,加爾哭了?“加爾,事實上爸爸已經有一個專屬血奴了——”亞撒張了張嘴,突然想起一個人。加爾下巴抵著亞撒的肩膀,臉上閃過一絲感興趣的神色,嘴里卻說出一句委屈至極的話,“爸爸騙人,我都沒有見過他?!?/br>“他——”亞撒頓了頓,“他叫薩麥爾,是爸爸的管家兼血奴?!?/br>亞撒想到他問管家大人是不是血奴的時候,薩麥爾的回答,‘你的血奴嗎?算是吧?!?/br>那就,算是吧?加爾臉上的表情更愉悅了,“可是他不在,以后爸爸就是我一個人的了?!?/br>“……”亞撒張了張嘴,想要反駁養子的無理取鬧,但是又想到對方奇怪的體質,如果下次還是這樣,自己不吸走他多余的血液——那后果,會不會很嚴重?“唔?!眮喨龆⒅鴮Ψ降牟鳖i,剛剛還殘留血洞的地方,低低的應了聲。以后的事,以后再說吧。得到承認的加爾似乎很高興,趴在亞撒肩膀上小聲的喘著粗氣,亞撒并不明白對方在被他承認后為什么會那么興奮。血奴似乎并不是什么好詞匯,畢竟誰會愿意主動充當儲備糧?不過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太對勁,是哪呢?“爸爸,我們什么時候去找老師?”加爾的聲音還是有些亢奮。亞撒皺了皺眉,還沉浸在自己思緒里的他隨口應聲,“唔,明天?!?/br>迪恩給的是一家療養院的地址,位于紐約的郊外的療養院下午三點后謝絕訪客,而從市區去郊外需要三個小時的車程。亞撒抬眼看了一下墻上的掛鐘,時針赫然指向了一點半,隨即肯定道,“嗯,明天去吧?!?/br>“爸爸,剛剛身體太熱,出汗了——”加爾扭了扭光溜溜的上身。亞撒皺了皺眉頭,剛剛一路跑到房間外加淋了點雨,他的身上也黏黏的,“要洗澡嗎?”“嗯?!奔訝柕男∈诌o了亞撒的衣領,低聲應道。亞撒拉開行李箱,隨手抽出兩人的睡衣正打算起身。“爸爸,我要穿那件?!奔訝柊窃趤喨龅谋成?,小手指著褐色方格小睡衣。亞撒眼神古怪地側頭看了加爾一眼,又看了看自己手里大號的方格子睡衣,兒子總是想跟他穿一樣的衣服,這是什么???“好?!?/br>——哐啷。磨砂玻璃做的浴室門被關上,不一會就響起了悉悉索索脫衣服的聲音,玻璃門上影影綽綽的映著兩個光著身子的人。……位于紐約郊區的莫里克療養院是全美最好的幾個療養院之一,四周被綠樹環抱的它擁有特殊的吸引力,每年都有很高的入住率。美國不少的退休老人都希望能夠進入這里,但它的房間永遠處于吃緊狀態。亞撒抱著加爾站在莫里克療養院的服務臺,“我希望見希德.懷特?!?/br>黑人護士坐在椅子上,聞言抬頭看了一眼亞撒,在電腦上按出一張表格,“填了它,然后我再打電話問樓上的護士,問問對方愿不愿意見你?!?/br>亞撒了然地挑了挑眉,制度嚴苛的療養院不會放任陌生人見住戶。拿起表格看了一眼,姓名住址,見老人的理由都要求的很具體。與老人的關系,亞撒的眉頭緊了緊又緩緩地松開了,在上面鄭重的填上,“師徒?!?/br>黑人護士看了一眼電腦屏幕上的表格,隨機眼神古怪的抬頭看了一眼亞撒,拿起座機撥通了一個內線號碼,“喂?希德在嗎?有人要見他……嗯,我把表格傳給你……嗯,嗯,我知道了?!?/br>黑人護士側著腦袋夾著電話,噼噼啪啪在電腦上輸入了些什么,“喂,傳給你了?!?/br>那邊的電腦沒有掛掉,黑人護士拿著話筒等待希德地回應,過了很久之后,一個蒼老異常的聲音出現在話筒的盡頭,“喂?蒙蒂護士嗎?”黑人護士一愣,沒有想到會是希德親自來接了電話,因為在他的印象里,這個曾經的魔術大師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