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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姝有些受不住,身子朝他懷里靠過去,“表哥!” 她嬌嬌怯怯,雙手展開,把趙崢的腰身環抱住,聞著他身上胰子淡淡的香味,“你已經沐浴過了?” “嗯!”趙崢摟著她,臉埋在她的脖頸處,深深吸一口氣,他身上的**在叫囂,卻又不舍得壞了此時的氣氛,“遙遙,你別這樣,別這么求著我,我會舍不得,我又忍不??!” 他說完,一把將姚姝抱起來,朝床榻處走去。 屋子里沒有值夜的丫鬟,門已經被孔姑姑從外面關上了,一室的紅燭在輕輕搖曳,趙崢走路帶起的風,將紅色的紗幔拂動起來,輕輕地飄蕩,而此時,拔步床內,已是滿室生香。 …… 趙崢就這么跪在姚姝的雙腿之間,她兩條白蓮藕一般的腿,修長,微微彎曲,被趙崢架在肩上,粗大的利器,端兒上沾滿了濕潤的黏稠,穿透進去,床上的人兒白玉雕成的身軀,覆蓋上了一層粉紅,此時猛地一縮,一聲抑制不住的痛呼從她紅腫的唇瓣間溢出來。 沒有得到憐惜,反而,把這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男人刺得兩眼一陣通紅,越發想把這姑娘狠狠地干到底,猛地挺進去,便看到姑娘盈著春水的眼睛里,一串淚珠兒就飛了出來,“嗚嗚嗚……”的呼叫聲,便是那沖鋒的號角。 “遙遙,叫我!” “表哥!” …… “遙遙,叫我!” “趙崢哥哥!” …… “遙遙,叫我!” “嗚嗚嗚嗚,你慢點,嗚嗚嗚……”福至心靈,姚姝顫顫巍巍地叫出來,“夫君!” 速度稍微慢了一些,但節奏感卻帶起來了,姚姝便是那大海中隨波逐浪的一塊浮木,她揮舞著雙手,想要抓住什么,趙崢伸出一只手臂給他,他全身的肌rou都賁起,姚姝只覺得自己好似抓住了一個鋼鐵澆鑄出來的臂膀,懸在上面,他的每一次撞動,她就跟那被人搖起來的秋千一樣,飛得老高老高! 次日,醒來的時候,滿屋子都是陽光,窗外的香樟樹,婆娑的樹影,在白紗窗上晃動著。姚姝輕輕一動,全身的骨頭都好像要碎了。她的頭頂傳來一聲不耐煩的嘟囔聲,鐵臂把她箍在懷里,胸口被一只大手狠狠地揉捏一把,換了另外一只,又揉捏一把,兩邊都分均勻了,趙崢心情似乎好一些,“多睡一會兒,還早呢!” “我們要不要進宮?”姚姝有些擔心。 趙崢這才睜開眼睛,瞇縫著,朝窗外看了一眼,喊道,“湯圓,什么時辰了?” 湯圓沒有進來,蘇姑姑的聲音在屏風外面響起,“殿下,巳時三刻了,宮里遞了話出來,皇上下了朝,等殿下過去一起用午膳!” “知道了!”趙崢的聲音低沉,略有些沙啞,說不出的魅惑,也聽不出喜怒來。 蘇姑姑在原地等了一會兒,才聽到趙崢起身的聲音,他吩咐道,“服侍王妃起身吧,傳早膳!” 穿了大紅織金通袖襖,石榴裙,挽起了婦人的髻,一副紅寶石的頭面。姚姝不肯戴,蘇姑姑說新娘子至少頭三天不能太素了,進了宮,怕皇太妃看到了不歡喜,她才戴上,最后一根釵子,還是趙崢把她插上的。 幫她細細地畫了眉,她的膚色很好,連粉都不必敷,只在臉頰上,幫她上了一層胭脂,用指腹沾了口脂,曖昧地擦在她的唇上,沾了她的口水,不小心碰到她柔軟的小舌,趙崢的眸色漸漸地暗沉下來。 見趙崢如此,昨晚的那一幕幕就在腦海中回放起來,姚姝垂下眼簾,不敢去看趙崢的眼,趙崢湊了過來,在她耳邊噴著熱氣,捏了她的手,“遙遙,晚上,我們換個姿勢?!?/br> 姚姝別過臉,不理,只唇角卻是高高地揚起,她羞澀的模樣,趙崢不舍得放過,將她圈在懷里,也不舍得讓別的人看到。 宮里,女眷們都集在宏微殿里,等著姚姝過來。 一直到了晌午,才看到她在宏微殿外出現。蘇氏心里窩著火,卻不敢當著皇太妃的面說出來。許婕妤是個聰明的,起了身,竟親自走到門口,去把姚姝扶進來,笑著道,“昨日,皇太妃還在說,不知道什么時候抱這小重孫呢,看來,日子不遠了!” 姚姝羞得抬不起頭來,才走到皇太妃身邊,要下拜下去,皇太妃已經讓人扶住了她,“別講這些虛的,到皇祖母身邊來?!?/br> 從前是姑祖母,如今就是皇祖母了。 “看來,弟妹昨日是受累不小呢!”皇太子妃笑著,掩了嘴,邊看一眼旁邊的程良娣。 程良娣扯動一下嘴,她朝姚姝看去,她脖頸處,耳根邊,一枚枚的紅痕,可想而知昨夜趙崢是如何在疼她。趙崢等了她這么多年,等她長大呢,想到這里,程良娣心里便如刀割一般,她微微垂下了眼。 皇太妃讓付嬤嬤傳了飯,姚姝今日進宮是謝恩,還要見一見皇族的人。她并不打算太留姚姝,看她這嬌弱的樣兒,也知道昨日承歡不少,已是累得不輕。 皇太妃拉了姚姝坐在她的右手,左手自然是皇太子妃。許婕妤又有了身孕,自然是不能在旁邊立規矩的,又是如今皇帝的后宮中,位置最高的,皇太妃就讓她在旁邊作陪。 程良娣只是太子的小妾,圍著桌子轉,服侍坐在桌上的人吃飯。 姚姝要喝離她遠一點的一碗湯,她夠不著,正不準備喝了,皇太妃說,“讓人給你舀過來,那湯,是專程給你備著的,是誰放那么遠了?” 布菜的事,有程良娣在,都是聽她的。她一向知道皇太妃的喜好,姚姝的,她怎么會知道? 那是碗雞湯,宮里承歡過的妃子們,御膳房慣常都會在早上送一碗雞湯過來。 皇太妃這才讓人給姚姝備著了。 這時候,自然是不能讓宮人們過來挪菜的,程良娣只好自己過來給姚姝舀湯。哪怕她已經練就了一顆金剛不壞的心,此時,也忍不住心里難過,她在想,如果她嫁的人不是太子,而是趙崢呢? 她在東宮生活了這么多年,是很明白,這皇宮里,誰說話都不好使,別看皇太妃只是太上皇的一個妾,可架不住皇上聽皇太妃的話,把皇太妃供得那么高,是真正的孝順。 而皇帝,憑著這一點,哪怕與太上皇爭權奪利,把太上皇留在朝中的基業一網打盡,滿朝文武也沒有一個人敢說皇帝不孝,沒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