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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窗戶邊的婁原,便迅速讓自己從專注研究的狀態中脫離出來,他和婁原比劃了個手勢,婁原點點頭,依舊站著沒動。再片刻,施齡溪便從實驗室里出來,并且先給了婁原一個擁抱和臉頰吻。“再等我20分鐘,我最后整理一下數據就出來?!彼允g溪根本就不是要結束工作了出來,而是特意來開個小差輕薄一下美人,再回去繼續他的收尾工作。婁原回擁住施齡溪的后腰,他低眸看著施齡溪彎彎的眉眼,再片刻,他低頭輕輕吻了一下施齡溪的唇,兩個人挨著停頓片刻,施齡溪帶著滿滿的不舍地回實驗室里去。施齡溪紅著臉頰,一臉甜蜜地繼續他的數據整理工作。而他內心也不由得哀嘆了一句,完蛋了,婁原越來越知道怎么誘惑他,感覺他快要吃不住婁原了。婁原依舊站著沒動,但那眸光如堅冰化開,溫柔又寵溺,當真是能溺死人了。熊昆在看到施齡溪出來時,他就很有先見之明地側身移開了目光,倒是沒有先見之明的孫玄德被秀得一臉牙疼……以婁原的靈覺怎么可能沒發現里里外外那么多人看著,可他還是給施齡溪這過分膩人的回應。孫玄德覺得他看不明白婁原的想法了……或者說,他無法準確估量施齡溪給婁原的影響,真的有這么大?外人看不明白,婁原自己很清醒,只用四個字就能形容,情難自抑。也就是施齡溪曾經告訴過他的話,太喜歡了,所以忍不住了。孫玄德所覺得的膩人,其實已經是他極力忍耐之后的結果。在對待其他事情上,他和過去沒有多少區別,可唯獨在對待施齡溪上,他的忍耐力低到讓他自己都有些心驚無奈的地步。20分鐘后,施齡溪準時從實驗室里出來,他送上一個淺淺又動人的笑容,又主動將手遞上前去,婁原握住并牢牢扣緊,他們往辦公室方向走去。在路過孫玄德時,施齡溪停下腳步。“明天的手術該準備的都已經準備好了,道長晚上務必休息好,”施齡溪說著將另一只手上一管藥劑遞給孫玄德,“如果實在疼得睡不著,你就喝下它?!?/br>孫玄德伸手接過,眸光落在這管淡綠色的澄凈液體上,他輕輕點點頭,不等說些什么,施齡溪和婁原已經走了。雖然孫玄德待在軍部的時間不長,時刻還有人跟著,回到住處也有熊昆看著,但依舊不妨礙他知道一些軍部里眾所周知的事情。比如施齡溪的醫術確實不錯,但更為軍部眾人稱道的是他出手的藥劑,一管難求,就是熊昆也寶貝得很。原本他還想著怎么從熊昆那里順一管藥劑嘗嘗看,沒想到施齡溪這么上道,自己就送一管給他了。孫玄德拔開塞子聞了一下,臉上露出些許懷疑的神色,這東西真能緩解他腦袋里的劇痛?他嘗一口沒感覺,又嘗一口,的確有異化植的味道,一口又一口沒等到夜里,他全部喝完了。“味道還不錯……”孫玄德砸吧一下嘴,對上熊昆驚訝的眼神,他評價了一句,但除此外,他真的沒其他感覺了……孫玄德的眼睛輕輕眨了一下,又再眨了一下,雙目閉上,他往熊昆身側一挨,已然昏睡過去了。熊昆提起孫玄德,想到他是病人又稍微端正些將他抱好,再片刻,他又將孫玄德從公主抱,變成了扛著的抱,太別扭,小道士睡著占他便宜,親他脖子,不能忍!熊昆梗著脖子大步往最近的車庫走去,對于孫玄德不相信施齡溪的后果,無一絲一毫的意外。施齡溪給他下藥的量很大,藥劑的配方其實很簡單,就是普通的營養藥劑兌的迷藥。孫玄德睡了一夜,第二天也醒不過來,熊昆就只能把他再抗回來了。時間到上午10點,他們直接將人推到手術室里進行手術。孟觀主刀,何老,程木,施齡溪全部都進去協助,這場手術進行了7個小時才結束。孫玄德腦部重度感染的區域也成功切除出來了。但繼續切開,看到孫玄德腦袋灰區里的東西時,施齡溪心跳的速度忽的加快,“你們都別動,我來處理它。程木你帶兩位教授去休息。爺爺,剩下的我來處理就好?!?/br>施齡溪阻止程木處理那腥紅色的東西,他和孟觀他們說好,即刻端起盤子到手術室隔間去。“這是什么東西!”施齡溪問一句系統,這腥紅色的東西給他的感覺很不好,像個活物,而非孫玄德腦袋里的組織。“未知病毒組合活體,危險度:AAA級,請宿主盡快銷毀,杜絕傳播?!?/br>施齡溪聞言沒有猶豫,將這東西連著盤子直接放到高溫煅燒儀器里,電閘打開,立刻將溫度調到最高,隔著厚厚的玻璃層,他看到那東西彈跳起來,并且發出尖銳刺耳的“吱”聲。它在儀器的空間里彈來彈去,十多分鐘后,它在上千度的高溫中,燒成黑灰。施齡溪額頭沁出一層細密的冷汗,他深吸口氣,打開儀器,將這些灰收集起來,密封保存。他回到手術室里,將孟觀何老他們手術時染血的手套口罩衣物等等,用同樣方式處理了。讓施齡溪松一口氣的是,孫玄德這個未知病毒攜帶體并未具有傳播性,否則他絕對毫不猶豫把孫玄德也一起燒了。喪化病毒已經將人類帶到了末世,再經歷一次,怕是整個人類都給弄滅絕了。施齡溪繼續在軍醫部和軍部轉悠一圈,讓系統仔細掃描一遍,確定沒有孫玄德沒有感染了什么人和物件,他才回到軍醫處單獨給孫玄德整出的病房里。孟觀何老他們已經按照他的話休息去了,這么長時間的手術,便是施齡溪也覺得有些累,何況他們。施齡溪在病床前站著片刻,他和一個男護士吩咐道,“止疼藥不用打了,你先出去?!?/br>“是,”男護士從病房離開,并把門帶上。止疼藥不繼續打,不用30分鐘,孫玄德就得給疼醒過來,這并不利于他傷口的恢復,但這是施齡溪的命令,他沒有質疑的權利。“呃……”孫玄德呻吟一聲醒來,腦袋疼得他無法思考,但卻有很多畫面在腦袋里閃爍。“你叫什么?”施齡溪神色依舊冷冷的,但出口的聲音卻輕柔很多,他這樣的語氣不會帶給孫玄德太多的刺激。“孫……孫鈺,我叫孫鈺,”孫玄德這個名字純粹就是孫鈺想不起自己真名順口胡謅的,但他姓孫是沒錯,“疼,好疼……”“家在哪里?”施齡溪無視他的喊疼,他語氣比之前更輕地問道。“家?我沒有家……我是師傅帶大的,我師傅死了,他死得好慘好慘,嗚……”孫鈺哭了,手術成功孫鈺的記憶或許還有缺失,卻也讓他想起一些往事。施齡溪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