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1
里給宋清虛上的那根草藥······一定是這件事情暴露了!媽的······蔣夢麟暗罵一聲,一掀被子爬起身來,掏出電話給白家撥了過去。一聽說有人要打蔣夢麟的主意,白少峰一下從沙發上面蹦了起來,被白父毫不留情地鎮壓過后,跳著腳在屋里罵罵咧咧。蔣夢麟這次可以說是把趙寶救了出來,趙寶最會說大話,在家里把蔣夢麟說成了救命恩人,現在趙家對蔣夢麟可是感恩戴德的很,趙母娘家在S市黑道可謂是呼風喚雨,長三角區的事情本來就不是什么拿不下的難事兒,這事情到了趙家人手里就不算是事兒了,蔣夢麟聽他答應下來,就又說,“老宋被軍區帶去逼供了?!?/br>“這又是怎么?”白少峰大吃一驚,又是跳腳,“怎么回事兒啊這一波接一波?”“之前被困在山洞里碰上個了不得的大家伙,老宋為了救我差點死了,結果山洞里有個什么草藥實在是好用,愣是給救回來了,那時候隊里就有個狗崽子教訓我不能征用國家財產,我估計是他給告密了,你幫著查一下,要真是丫,告訴我一聲。老宋的事情要是能壓就給我壓下去一點?!?/br>白少峰諾諾地應了,蔣夢麟掛斷電話,坐在床上給宋清虛發了個短信,爬起來吃了一捧花花綠綠放在床頭的藥片,拿起外套就往外走,既然回來了,那公司里的事情就一天也不能放下,加上現在·······蔣夢麟的神色陰沉下來,才消失幾天啊,居然有人敢要他的命打他的人了······*************************到達G市的時候,天色已經擦黑,蔣夢麟趕到市立醫院住院部的時候,秋白樺已經醒來了。蔣夢麟脫了外套在床邊坐下,伸手摸了把秋白樺的額頭,不燙,又撩起被子看了眼棉被下的身體,上身赤果著,裹了一圈繃帶,又寬又厚,倒是沒滲血,但當時估計傷的不輕。蔣夢麟斂去神色的模樣看的秋白樺心驚膽戰的,自從牢里走一圈后,他就對蔣夢麟從心底抱著一種莫名其妙的懼意,現在難得被這樣子親近,還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蔣總······我沒事兒,真沒事兒的······”“看清楚是什么人了嗎?”蔣夢麟打斷他的話,眼神冷厲,“敢打我的人······是寰球的名頭小了點·······”在床邊給蔣夢麟倒水的護工打了個哆嗦,默默放下水杯出去了,心想寰球的名號估計??葱侣劼摬サ娜藳]有不知道的吧········也不知道是誰家的倒了八輩子霉居然就給惹上了·······“我記不太清了·······”秋白樺有點慚愧,“頭上被敲了一棍子,然后就暈了,不過他們是朝著您來的,之前還把我吊起來詢問了好久您的去向,我真沒敢說,您不該回來的,G市這邊真的很危險·······”蔣夢麟挑起眉頭,果然如此。朝著自己來的······知道自己在G市,卻不知道自己去了西部的人,還有深仇大恨······劉力揚?或者吳九江?第九十八章“救命······”蔣方舟被關在這地窖里快要一個月了,他后悔的要死,這地窖原本是他偷偷修起來在家里放現金的,也就那么一點點大,鴿子籠似的,頭頂的壁壘為了防盜修筑地很厚,隔音超強,至少他被關進來這些天,只要劉雅關上門,他是什么聲音也聽不見的。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自己執意留下的設備現在快要要了自己的命了·······劉雅一天只給他吃一頓飯,一個包子或者一個黃面的窩窩頭,從發家到現在,蔣方舟已經快要十多年沒嘗到饑腸轆轆的滋味了,可現在他雖然餓的連和劉雅搏斗的力氣都沒有,卻是什么都吃不下。因為劉雅把那天在別墅里襲擊蔣方舟的那個男人······殺掉了,就丟在地窖里蔣方舟的身邊,夏季炎熱,幾天下來,尸身早就腐臭了,如果不是密閉性能好的話,只怕這里早該爬起了數不清的蛆蟲蚊蠅。這地窖本來就屁大點地方,一個人在里頭都不好活動,現在身邊就躺了一個已經開始發出腐臭的尸身,蔣方舟分不清白天黑夜怕的睡不著覺,仿佛只要稍一抬腳,腳底的尸液就會發出粘稠的響聲。安靜的環境中,每天唯一的救贖就是劉雅打開地窖一剎那的光輝,雖然刺痛的人無法睜開眼睛,但只有那個時候,蔣方舟才能真正覺得自己是活著的,其他的時候,蔣方舟只能和一具不能說話不會動的尸首談天說話,他的耳朵已經開始輕微耳鳴,眼前常常出現幻覺,有時候是幼小的兒子拉著自己的手說要去動物園時的場景,有時候是那么久那么久之前,李月玲穿著大紅的嫁衣披著紅蓋頭坐在床上的模樣,大紅的嬰兒臂粗的紅燭嗶嗶剝剝地燃燒,頭頂被鬧洞房的人撒下一大片半生不熟的瓜子湯團————“哎生不生?早生貴子咯喂!”······頭頂傳來一聲輕輕的金屬摩擦的響動,蔣方舟猛然渾身打了個哆嗦,立即閉起眼,劉雅每天總來看他,上次開窗的時候眼睛閉地晚了些,一直到現在眼眶和腦里還有微微的疼痛,外頭的光芒比起這地窖里來,太過刺眼了。臉上一痛,蔣方舟緩緩地睜開眼,只看著地下安靜躺著的一個拳頭大的黃面的窩窩頭——有一個邊角,沾上了身邊那尸體底下滲出的□·······可惜了,蔣方舟心里在惋嘆,肚子餓了那么些天也不叫了,他雖然可惜,卻是不會去吃的,有些東西,比如這個,沾上了死人的晦氣,他是不會去吃的。頭頂傳來劉雅的一聲輕嗤,蔣方舟已經能抬起頭來看她了。劉雅居高臨下看著他,她臉上的疤已經淡了不少,到了化妝就能遮掩的程度了,可蔣方舟知道自己永遠也無法像以前那么愛她了。那時候的純粹愛情,摻雜了婚姻和時光變遷,早就被磨地千瘡百孔,誰也找不回了從前的感覺,就像劉雅從前那雙愛意滿滿的純粹的眼睛,現在早就遍布了滄桑疲憊憎恨貪婪——其實和蔣方舟自己真的一模一樣。被關在這里這么久,蔣方舟有大把大把的時間思考和回憶,當這些情緒占據了他的神經,所謂恐懼也會變得不那么起眼了。他想到了很多,包括自己從前所做的那一切:拋棄了妻兒和家人,和劉雅領結婚證那天湛藍的天空,和之后平靜生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