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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男的還是女的???”宋清虛有一瞬間的啞然,但蔣夢麟很是迷糊,沒看到他通紅的耳根,卻只聽到他木訥的回答:“當……當然是女人……男人有什么樂趣???”在宋清虛的認知里,龍陽之好,就該是握在一起做葫蘆娃吧?雖然沒有真的碰到過女人,但比起硬邦邦的男人的身體……宋清虛記起自己從前聽哥哥們的談天,扯出一句,來撐面子:“硬邦邦的,沒半點趣味!”蔣夢麟的臉色霎時就陰沉了。他是個同,雖然表面上搞的很不在乎的模樣,但其實心里,又哪里能不在意會不會被歧視呢?這這種話外人說說還沒什么,宋清虛這種親近的人講了出來,才更叫人傷心。蔣夢麟于是冷笑一聲,心里怒火燃燒了起來:“硬邦邦的男人?你沒碰過男人吧?男人怎么就硬邦邦的了?”宋清虛也被蔣夢麟掛在嘴邊的香艷知識氣的不行,雖然知道他是病人,自己該讓著他,但宋清虛心里就是忍不住想讓蔣夢麟知道,這種事情說多了不好,但他之前的勸阻顯然鎩羽而歸,于是宋清虛也只能盡力反駁:“你說有什么好?你之前不還問過我?女人最誘人的是什么?男人有胸么?有軟綿綿又大的胸么?”“男人沒有!”蔣夢麟終于氣急敗壞了,一伸手就朝宋清虛的褲襠掏去,捏住了了不得的東西,又冷冷的哼笑,“不過我告訴我,即便沒胸,男人也能叫你□!”宋清虛被捏住了要害,嚇得不敢動彈,剛想說什么,蔣夢麟手上就又揉又捏,十八般武藝用了上來。宋清虛當即亂了呼吸,側頭驚悚的看一眼蔣夢麟,蔣夢麟對上他的視線,嘴角勾起一個冷冷的弧度,猛然撒了手,一腳將他踹到了床尾。宋清虛一時不查,打了兩個滾才爬起來,他伏在床尾的被單處,恍惚地看向床頭,卻瞧見蔣夢麟極快地褪掉了自己的睡袍,雪白纖細的身體露了出來,偏偏臉上掛著邪氣十足的笑容。“你過來……”蔣夢麟開口,聲音卻如同從千里之外的高山傳過來似的,悠然飄渺,宋清虛一個怔愣,卻看見蔣夢麟舒展開身體,半靠在床頭上,繃直了自己長長的腿伸過來,用腳面拍了拍宋清虛的臉頰。“你過來!”蔣夢麟意味深長地看了宋清虛一眼,“你看看我身上,是不是硬邦邦的?”宋清虛哆嗦著手縮在床尾看了半天,猛然一伸手將蔣夢麟的腳捏在手心里,死都不肯放開了。第五十四章蔣夢麟本就有些醉意,加上發燒,腦子糊涂了不少,腳被捏住了,也不臊,只覺得癢癢,蹬了蹬腿,沒能蹬開。宋清虛把蔣夢麟的腳捏在手心,腳冰冰冷冷的,這是人身子虛的癥狀。但蔣夢麟的腳實在生得好,皮膚白膩細嫩,腳也不過分瘦,腳心胖乎乎的有rou,腳踝腳骨凸出也恰到好處,只是涼,可宋清虛現在,只覺得自己手心跟燃了火一樣熱。他何嘗不知道這樣已經逾矩了?剛才蔣夢麟在他腹下捏得那一把,似乎為他開啟了一道全新的大門。宋家其實家教很嚴厲,宋清虛小的時候,雖然常常見識到及冠了的叔叔伯伯們討論圍坐討論這種事,什么紅塵巷新到的花魁,纖腰閣才到的清倌,總是樂此不疲,似乎這種事情是什么人生樂趣似的,可宋清虛每次問起他們,他們總是拿‘成親就知道了’來敷衍過去。宋家有數不盡的醫書,整個宅子里的書房都滿滿當當,可就是沒有旁門話本春宮圖什么的,所以來到現代之后,在網上查到那些這方面的資料,宋清虛不知道有多詫異!這種事情在他的認知里……是很無趣,很無恥的!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有那么多人將這事兒看的無比重要,但宋清虛自認為自己決不是那種無法自制的人,所以理所當然的,他從來沒有動手自瀆過。那種從腳底躥上頭頂讓人幾乎喪失理智的感覺,讓第一次感受的他覺得無比奇妙。蔣夢麟舒展開身子,感受到腳踝處的濕意,心里還覺得得意,冷冷的哼了一聲。“硬邦邦的身子?嗯?”那一聲鼻音惹得宋清虛腿都軟了,跪在床上呆愣愣地看了蔣夢麟好半響,蔣夢麟抬腳踢他:“滾開!我要睡覺!”拽住腳踝,在長白細膩的腿上撫摸了一把,掌中全是細膩肌膚的熱度,宋清虛喘著粗氣,抬起蔣夢麟的右腿,一寸一寸地舔:“你,平時多吃些紅棗……”那玩意兒補血……蔣夢麟眉頭一皺,撐起身子,他竟有空還想到這個?!但蔣夢麟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了,他只覺得必須要讓宋清虛承認自己不是硬邦邦的,剛剛抬起來想要將宋清虛踹出去的腳也縮了回來。他眨眨眼,看著宋清虛眉眼清明的模樣,有點不樂意。他雖然不是什么萬人迷……可從前的那些床伴們,也絕沒有像宋清虛這樣不為所動的……宋清虛這哪是不為所動???他心里饞死了,可找不出法子填飽肚子就是了!蔣夢麟倒是真看得起他。宋清虛舔啊舔啊,嘴上倒是飽足了,可身子卻覺得不對了。蔣夢麟被舔地難受,宋清虛抱了一條腿,就老實的要命,只在那一塊舔著,也不知道換換地方。蔣夢麟原本爭強好勝的心不知怎么的竟然淡了些,靠在床頭瞇著眼看了宋清虛一會兒,他抬起腳,指頭掐住宋清虛的喉結。“上來點,”蔣夢麟聲音沉沉地,因為難言的原因顯得有點沙啞,“上來,舔這里?!?/br>他指著自己的小底褲,宋清虛心里很是不知所措,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黑色的底褲襯著雪白的肌膚,竟然讓他喉嚨里好似燃起了一團火。他跟餓急了似的砰然就撲了上去,盯著那一處直愣愣地看,蔣夢麟嗤笑一聲,抬了手去,摸到他后腦勺,摁了下去。宋清虛終于如了他的愿,伸出舌頭,有一下沒一下地在褲子上描畫起來……“呃……”蔣夢麟面若桃花,緊緊閉起眼睛,咬著牙嗯了一聲,擺著腰,嘴里喃喃,“進去點,你進去點……”宋清虛于是扒了小褲褲,直接舔了起來。蔣夢麟在床頭摸啊摸啊。摸到一包煙,他撐著身子坐起來了些,把大腿掰地老開,點了煙,仰著頭吸了一口,閉著眼吸著冷氣,臉上表情說不出是痛苦還是舒服。如果真要算起來,從他回來到現在,他該是禁,欲了將近三年了。上輩子他也不是沒有對象的,不光有,曾經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