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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花男被自家保鏢收不住的拳頭打得凄慘無比,嘴里嗷嗷叫著,又不停抽空出來恐嚇:“你他.媽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嗎?!你知道我爸是誰嗎???我爸碾死你一根手指頭都不用!”哄!又一拳……“……一根手指頭都不用??!”蓮花男滿臉鼻血,還在不死心地怒罵,可保鏢幾拳打不到人,還誤傷雇主,卻是不敢亂動了,戰戰兢兢地收了手就圍在車旁邊預備救人。蔣夢麟怨氣出了大半,把蓮花男的腦袋拉在面前,拍拍他臉頰:“你爸是誰來著?”蓮花男氣喘吁吁,眼神鋒利地幾乎要殺死蔣夢麟:“我爸是G省省長??!你等著瞧!我一定要把你碎尸萬段??!”G省省長?蔣夢麟腦子飛速轉動,忽然靈光一閃,想起個人來:“你爸是吳革命?”蓮花男眼中得意:“沒錯!你現在跟我跪著磕頭還來得及!”只是老子遠不原諒你,就是另一說了!原來是吳革命……蔣夢麟瞥起眉頭,若有所思地看了眼這小子開著的這輛炫目蓮花,吳革命這家伙,貪污不少啊……蔣夢麟心里還記得,江老上任的這幾年,反貪被擺上議題,是重中之重,這幾年,幾個大經濟省份紛紛有人落馬,G省省長……似乎是沒躲過去來著?蔣夢麟低頭看著蓮花男的眼神里不由帶上些憐憫,但不幸的是,他破壞了蔣夢麟的心情,不可能不付出代價的。蔣夢麟咧嘴一笑:“正好,我打的就是吳革命他家小兔崽子!”說罷,蔣夢麟大手一揮,將手上拽著的蓮花男奮力一拋,丟到馬路中間,趁著兩個保鏢去扶的功夫,一閃身上到跑車上,一把摟住車里那個驚恐萬狀的女人,直接在副駕駛的臺子上磕暈了過去,飛快地發動汽車哈哈大笑:“我他媽讓你看看什么叫碎尸萬段??!”汽車發出劇烈的轟鳴聲,原地猛然后退,刺耳的剎車聲過后,車子倏然啟動,毫不猶豫地朝著路中間的蓮花男撞來??!蓮花男趴在路中間看著汽車逼近的畫面幾乎要嚇暈了,他這輩子,從來沒有離死亡那么近過,他也從來沒有想到,世界上竟然會有蔣夢麟這樣不怕死的,知道了他的身份后還敢下死手殺他的人!車子在他思索的一瞬間就逼近了,蓮花男幾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的腿已經軟了,保鏢跑步的速度比不上跑車撞來的快,他滿心絕望,心臟被無形的大手抓成了一團,只要下一秒,一聲劇烈的撞擊聲過后,他就會魂飛魄散……蔣夢麟享受地感覺到他最真實的恐懼,瞇著眼靜靜地微笑,猛力踩下了剎車。剎車聲尖銳到不堪入耳,但在這在眾人的心中,幾乎猶如天籟。車子在距離蓮花男鼻尖兩厘米處剎住。車后一條焦黑的,長長的剎車痕跡,扭曲地延伸到車底處。蓮花男的眼神已經徹底茫然了,再高度緊張的神經倏然放松下來的一瞬間,他暈了過去。兩個保鏢跪在地上扶著蓮花男,連眼神也不敢朝蔣夢麟這里遞一個。蔣夢麟出了一口惡氣,拽起副駕駛座上那女人的頭發,上下瞄了一眼。這女人似乎也不是個善茬?剛才笑得可真是嬌美玲瓏。哼,什么狗東西,蔣夢麟對這些氣質妖里妖氣的家伙們沒什么好感。蔣夢麟伸手把她脖子上的玉佩拽了下來,權當做維修費了。再撥了撥她額前的頭發……是挺漂亮的。一把撕開女人的衣領,蔣夢麟困惑地伸手摸了把這女人高.挺柔軟的渾.圓胸部,心里很不爽地發現了一個事實。尼瑪,硬不起來。一定是自己遇到的女人們魅力還不夠……蔣夢麟這樣想著,肯定地點點頭——嗯,絕對沒錯!雖然自己一直以來對男人更感興趣,但女人什么的,賺了錢,不娶一個國色天香的回家,多虧本兒???于是當晚宋清虛在部隊里就接到了蔣夢麟破天荒打來的電話,那邊劈頭蓋臉就問宋清虛:“我問你,女人最誘惑人的是什么地方?”宋清虛也是個雛,聽到這樣的問題,他十分困惑。但宋清虛也是個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是雛的雛,于是他用非常冷靜,非常淡定的語氣回答:“胸部,很大很大很軟很軟的胸部?!?/br>下一秒,對面的電話“哐當”一聲,被兇狠地掛上了。第一次被掛斷電話的宋清虛有點委屈:“???”第三十章弱雞高翔傷的不輕,蔣夢麟不得不將親自駕駛著七零八碎的小破車下了高速,幸運的是,收費站的人查的并不細心,蓮花男暈的七葷八素,兩個保鏢也被蔣夢麟的狠勁兒嚇著了,沒敢來攔,蔣夢麟找地方下了高速,是個不大的鄉鎮,先把高翔給丟到醫院里,自己領著大包小包的禮物,上了到R鎮的中巴車。他倒是還沒養出什么富貴病,中巴車里又擠又鬧,小孩兒尿sao味漢子們的狐臭都不算什么,蔣夢麟對生活環境是真沒什么講究。就連公司里的幾個日漸熟悉的好友有時候都為他的不忌諱訝異。他們哪里知道,上一世蔣母死后,蔣夢麟一個人遠在他鄉,過的究竟是什么日子。陰暗潮濕的地下室,橫沖直撞毫不畏人的蛇蟲鼠蟻,最窮苦的時候,他一天只能吃兩個五毛錢的白饅頭,就是這種惡劣的生活環境,讓他燃起了努力奮斗的雄心,哪知道最終都快要混出頭了,卻被蔣家的一場鬧劇攪合地化為泡影……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半途遇見了蔣方舟,蔣夢麟靠在車窗生感受著中巴車的搖搖晃晃,心里忍不住胡思亂想起來,原本被擱置已久的對于蔣方舟的仇恨,也漸漸浮上水面。想起剛不久看到劉雅完全不同從前神采飛揚的樣子,蔣夢麟勾起唇角微微地露出一個笑容,但立刻,就被那個不知好歹出面挑釁的劉力揚的身影所替代。劉力揚……蔣夢麟舌尖緩緩吐出這個名字,眼睛緩緩瞇了起來,眼底深處,帶著難以察覺的猙獰。怎么把他給忘了呢?上一世,他可是不止一次惹到自己頭上??!這一世,原本都已經把他忘到腦后了,哪知道他竟然不知死活地再一次出現在自己面前?還不遠千里跑到帝都,偏偏要和自己上同一所大學學同一個專業?想起前段時間在學校里看到他有意無意地出現在自己面前,蔣夢麟搖搖頭。——你自己找死,可怪不得我了。不過,剛剛在高速上碰上的那個高衙內,蔣夢麟可沒有忘記。他被打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