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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村子是最接近圓山的一個自然村了,附近的幾十公里是只有他們一個村子存在的,這個村子并不太大,總共不過是幾十戶的人家,聽馬大爺介紹,這個村子里大部分的人家都是姓馬的,他們全部都是一個老祖宗的孫子,現在供奉的家塘還是在一起擺著的。回到了自己的村子里,馬大爺的心情很明顯的不一樣了,在村里人好奇的打量著跟著馬大爺一起回來的大家伙的時候,馬大爺居然會笑著幫他們把人給攔下來。這一路上大爺都是笑呵呵的,到了他家的大門口,馬大爺手腳麻利掏出鑰匙將院子的大門打開,呵退了一直在沖著他們叫喚的看家狗,然后笑瞇瞇的對著大家說道:“這就是老漢的家了,雖然是簡陋了一些,但是寬敞的很,你們全部住下來都沒有問題的?!?/br>馬大爺的家在村子的最里面,是整個村子里最靠近圓山的地方,他們家的院子很大,前后三排一共六間房子。那三排的房子,看一眼就知道不是一起修建的,因為它們都有很明顯的時代特征,最后面的那兩間房是土坯房,木質的窗框與房檐上的瓦片都昭示著這兩間房子最少也要有超過百年的房齡了。中間那排的兩間房子要比它后面的好一些,但看著也要有些年紀了,那種瀝青鋪房頂,再用瓷磚貼外墻面的風格是20、30年前才流行的樣式。最前面的這兩間房子看著就年輕多了,紅磚青頂雙層的塑鋼玻璃窗,在加上立在房頂上的太陽能的熱水器,那股現代化的氣息是怎么都掩蓋不了的。馬大爺繞過前面的兩間房,直接將眾人引到了中間的那兩間房,然后邊走邊對大家說道:“前面的那兩間房是我兒子結婚的時候給他們小兩口蓋的新房,現在他們兩個都到市里去打工了,那房子有一段時間沒用了,一會我過去給你們燒燒炕,把屋子弄熱了,你們在過去住去?!?/br>被照顧的這么周到,大家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蘋果臉的楊薇笑著沖大爺說到:“真是麻煩大爺你了,我們這一次多虧請了您做向導,要不然現在肯定是要被困在那座山上找不到回來的路那?!?/br>馬大爺聞言和氣的笑了笑說到:“娃子們懂事,給你們干活老汗我干的舒心,雖然被一場大雪給攪和了興致,但是大伙能聚到一起也算是緣分。遇到難處幫一把,多大一點事兒,也值得你這丫頭拿出來說一說?!?/br>一邊說馬大爺一邊將眾人給領進了他的屋里,然后對著大家說道:“大家都隨便坐坐,不用太過拘束,就把這里當成是你們自己親戚家就行,我這就出去給抱柴火給你們燒炕去?!?/br>馬大爺干活就是利索,不過十幾分鐘,熱乎的火炕就給人們燒好了,這讓在寒風之中凍了一天的人們對他是感激不已。更讓他們感動的是,就在這燒炕的十幾分鐘里,馬大爺居然在大鍋里給所有人都下好了掛面,等到他們暖和過來之后,大爺就招呼著他們出來吃面條。雖然這只是一碗簡單的素面,配菜也只是一些提前腌好的農家大醬菜,但是大家伙吃的卻是格外的香甜,就連一項都有些挑食的小陽陽,也吃的是小肚子滾圓才停下來的。就在他們吃飯的時候,馬大爺已經將前排的那兩間屋子都熱好了,在大家放下碗的時候,馬大爺盯著一腦袋的柴火灰對著眾人說到:“前面的屋子已經給你們燒好了,被褥都在柜子里,灶臺的大鍋里有燒好的熱水,你們誰要是想用,用盆子自己動手就行了?!?/br>大家伙連驚帶嚇的一整天了,現在早就已經疲憊不堪了,現在一聽到有人說可以休息了,心里就像是被小爪子撓一樣的癢癢的很。但是主人家還在這里,他們也不好一窩蜂的就這么跑出去,再說這么多人,一兩間房肯定是住不開的,那到底是誰住在哪里,這要怎么安排那?馬大爺似乎是看出了他們的疑問,四下的掃了掃然后開口對他們說到:“咱們這一次過來的人多,都住在一起那是肯定住不開的,我這里房間多,你們也不用那么擠,干脆婦女還孩有子住在一起,就住前房左面的那一間。年輕的小伙子住在一起,你們就坐在前房右面的那一間。那個要照顧媳婦和孩子的,你也過去跟他們一起住,晚上照顧起來也方便一些。剩下的那幾個大老爺們就跟我一起住在這里吧,雖然條件沒有前面好,但是你們應該是不會計較這一點的吧?!?/br>眾人聞言連連的點頭,已經困的上下眼皮都在打架的人在馬大爺將房間給安排好了之后,便急急忙忙的往自己的房間去了。到了被安排好的地方,有挺多人連被子都來不及拿出來,將外衣一脫,往自己的身上一蓋,就這么抱著胳膊睡過去了。慢慢的這個屋子里的人就越來越少了,到最后就只剩下被馬大爺安排著住在這個屋子里的人了,陳澤端著飯碗,一邊往嘴里送著面條,一邊看著剩下來的那幾個人,也不知大爺是怎么安排的,最后剩在這個屋子里面的,正好是陳澤、范程遠和他師弟這三個人。一碗面條很快就被吃光了,陳澤放下碗筷,將它們都給收拾出去,回來之后就盤腿坐到了火炕上,沖著一直在抽煙的馬大爺說到:“大爺,您老費盡心思的將我們幾個給單獨的分出來,到底是為了什么事呀?現在那些閑雜人等都已經離開了,有什么話您老就不妨直說了吧?!?/br>馬大爺聞言將手里拿著的長煙桿往炕沿上敲了敲,將里面的煙灰都磕了出去,低頭思量了許久才開口對著陳澤說到:“剛才在大殿里對峙的時候,我隱約的仿佛聽到你們幾個說是為了出帝的大墓才會過來的。你給我一個準話,這話到底是不是真的?”陳澤聞言想了想回到:“我和家人本來是出來旅游的,沒想到卻遇到了這樣的變故,還意外的從盜墓賊的口中得知了出帝大墓的消息。這對我來說應該算是一個意外之喜?!?/br>馬大爺聞言從懷里掏出了裝著煙絲的紙袋,將里面的煙絲掏出來添進他抽的小煙鍋里,一邊打火一邊說到:“剛才在大殿里現了真身的那一位是誰?可不可以讓我知道他的尊姓大名?”聽到馬大爺的問話,那一邊一直都在保持沉默的范程遠他們也是豎起了耳朵仔細的聽著,陳澤手里拿著的那個高級身份識別卡片,可能不是給發陳澤的,應該是給他背后立著的那位的,要是能夠趁著這次機會搞清楚那位的身份,那也算得上是一件功勞。陳澤聞言到是沒有急著回話,這個問題可不是他能夠回答的,反正石公本人現在就在這里,要不要說還是得看他自己的意思。石公沒讓眾人等的太久,幾乎是在馬大爺話音落下的瞬間,石公的神牌就從陳澤的話里飛了出來,慢慢的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