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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樂意,只聞凄涼,就聽尸崱邊笑邊說到:“你不是很想知道我是什么嗎?我今天就讓你清清楚楚的看到我是什么?!?/br>說著,尸崱液態的身體就開始不斷的變形,似乎是有什么東西想要從他的身體里鉆出來一樣,不一會,就見那些黑色的液體幻化出各種各樣的獸頭,有猴子的,有老鼠的,有兔子的,還有貓貓狗狗的。這些獸首無一例外都是面帶猙獰目光兇狠,在尸崱的身體里來回的翻騰,似乎隨時都想要掙脫出來。尸崱看著陳澤說到:“看到了嗎,它們就是我,我就是他們,我們是千千萬萬個被你們人類用來做各種醫學實驗,最后凄慘死去的動物。你們,給我們打針,喂我們吃藥,用鋒利的刀子在我們的身上劃來劃去,往我們的身上注射各種的病毒和細菌,然后冷眼看著我們痛苦的死去,在把我們的心肝脾肺腎都割出來,切成片,一片一片的在顯微鏡下不停的看呀看呀,你們這么做的時候,有誰想過我們的感受嗎?我們好疼呀~~~~~好疼好疼呀~~~~~~?!?/br>尸崱的聲音越來越凄厲,字字都好像打在了陳澤的心里,讓他無法呼吸,他緊緊的扣住胸口,痛苦的蹲在了地上。誰也沒有想到,尸崱會在這時突然的發難,就見池塘中的污水有如沸騰了一樣不停的翻滾,然后像海浪一樣的翻騰了起來,沖著陳澤就砸了過去。陳澤這時正捂著胸口蜷縮在地上,根本就沒有躲避的機會,就算看見那污水過來了,他也只能閉上眼睛,等著那攤污水砸在自己的頭上。預想之中劈頭蓋臉的水花并沒有落下來,只是耳邊聽到一陣一陣的吱吱啦啦的聲音,陳澤在等了又等之后,終于還是忍不住睜開了眼睛。就見一條猩紅的披風擋在了陳澤的前面,它將所有的帶著腐蝕性的污水都阻隔在了外面,陳澤跪在地上,順著披風的下延往上望去,看到了那個用手攤開披風,為他擋出了一片天地的人,不對,應該是神。他頭戴金盔,身著戰甲,一手為他撐起披風,一手握著一把古獸斬馬刀,豹頭環眼,燕頷虎頸,1米90以上的身高,三十歲左右的年紀,人立在那里,形若巍山,勢如奔馬,陳澤愣愣的看著那個高大的身影,半晌才吐出兩個字:“石公?”那男人看著他說到:“諾?!?/br>陳澤這是才發現自己的胸口已經不疼了,于是他拽著披風讓自己站起來,仰著頭說到:“你是石公,咦,我能看到你了,我也能摸到你了,這是怎么回事?”就在陳澤疑惑的時候,旁邊有一個面目慈祥的老人拄著拐棍走過來了,笑瞇瞇的對著他們說到:“恭喜石公,也恭喜這位陳檀越,如今陳檀越心竅已開,從今日開始可以得悟天道,真是可喜可賀呀?!?/br>石公聞言沒有回話,但是陳澤看得出他的心情很好,就見他解下了自己的披風,小心翼翼的將陳澤給包了起來,隨后手握斬馬刀,向池塘的方向邁了一步。只是一步,周圍的氣勢便是立時一變,原本一擊不成還在翻滾醞釀著第二波攻擊的池塘水,馬上就平靜了下來,而那些在尸崱的身體里不停掙扎的獸首們,也鉆了回去。尸崱見狀心知的大勢已去了,它悲哀的說到:“說我是妖物,那是誰把我變成這個樣子的,人,你們就是萬惡之源,神,你們就是一群助紂為孽的糊涂蛋,來呀,都來看看我們呀,我們是怎么會變成如今這個樣子的呀,天道何在?天道何在呀???”隨著它的控訴,一張一張的畫面從陳澤的腦中閃過,都是一些小動物驚恐的堆縮在在角落里,絕望的看著那些帶著口罩,穿著隔離服的人,手中拿著刀片、針頭、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場景。陳澤用手抱住頭,強忍著那種撕裂的痛楚不讓自己叫出來,石公怒目圓張,握著斬馬刀的手凌空一劈,刀氣帶著冷光化成片的飛了過去,將還在哀嚎的尸崱劈成了碎片。碎片飄在空中,似乎還想要逃跑,可惜石公沒有給它一點的機會,右手收刀,左手握拳,凌空打去,純陽之火四處紛飛,將尸崱的碎片化的一干二凈。解決了尸崱,石公回身將還在忍受痛苦的陳澤抱起,對著站在一旁的慈祥老頭說到:“吾主身體欠安,吾要先隨主人回去,這里就交由土地您來處理,萬請多多費心了?!?/br>土地公聞言說到:“本就是我的職責所在,到要勞費石公您的大駕才能將這妖物降服,一會夜游神過來,我自會與他細細分說,石公請安去吧?!?/br>石公聞言到了一聲:“多謝?!北惚痍悵墒┓x開了。☆、第12章石公施著法術,抱著陳澤回到了家里,輕輕的將他放到床上問到:“吾主可還安好?”陳澤聞言抬起了一直埋在自己手臂里的腦袋,眼圈紅紅的看著石公。石公見狀大驚失色,他是看著這孩子長大的,陳澤從小就很懂事,從不隨意哭鬧,他記得的陳澤最后一次哭泣,還是因為他的爺爺,當時陳老爺子過世的時候。而從那之后陳澤別說是哭了,他連變臉的時候都少,現如今突然叫石公看見這孩子紅了眼眶,立時就叫他手足無措起來,慌忙之間連敬語都忘了,急急忙忙的問到:“汝可是身體有何不適之處?若是有可但說無妨?!?/br>陳澤聞言搖了搖頭說到:“我沒事,只是不知為何,就是覺得心里難受,酸酸沉沉的,說不出是個什么樣的滋味?!?/br>石公聞言問到:“可是因為聽了剛才尸崱所說的那些話才會如此的?若是這樣,那吾主大可不必多心,您要知道,凡是妖物必然都擅長迷惑人心,那些妖精所說的話,您大可聽聽就好,不必放在心上?!?/br>陳澤聞言回到:“我知道,可我只要是一想到我腦中看到的那些畫面,心里就不是滋味,石公,我也是人,也生過病,也打過針吃過藥,也接受過醫療服務,我是享受過先進的醫療條件所帶來的服務和利益的,我也是受益者,所以,我沒立場也更沒資格去指責那些人拿動物做實驗是冷血無情的??墒俏疫@心里面就是難受,我想做點什么,我也得做點什么?!?/br>這么說著,陳澤好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得,向著石公問到:“石公,你說過我做的那些供紙是有靈氣的對吧,那我要是供奉這些供紙,在誠心誠意的求一件事情,那就會有相應的神仙能夠聽到的,對吧?”石公聞言點了點頭,開口說道:“你想如何,都可以寫在供紙之上,到所求神仙的道廟或是神龕之前燒掉,那位神仙就會看到,就是不知吾主想求何事?”陳澤聞言說到:“我就是想把今天的事情都告知一下城隍爺,那些實驗用的動物,雖然它們只是動物,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