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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了一會兒,便轉頭繼續前進了。“呼——”張發發大松了一口氣。熊啟一個核桃殼磕在他頭上,“你扔不中就別扔??!差點被發現了!”張發發自知自己犯了錯,抓了抓臉說道:“對不起?!彼壑樽愚D了轉說道:“我能將功補過?!比缓蠛鋈灰粋€小跳,一頭栽進土里。單增來不及阻止,張發發很快便遁土挖到了妖力丸掉落的地方取到妖力丸。單增和熊啟以為他取到便會返回,沒想到拿著丸子的張發發繼續往土里一鉆,就往三只魔族追去。單增氣得拉下了臉,他沒想到張發發竟然敢自作主張。熊啟著急得不行,目不轉睛地盯著張發發的動向。張發發為了隱蔽行蹤,進入了更深的土層,熊啟看不到張發發的行蹤,一下子更著急了。忽然間,只見三只魔物身后的地面漸漸凸起形成一個小土堆,土堆中慢慢地伸出一只手臂,是張發發!他高舉著妖力丸,潛伏到最后一只魔物的身后,悄悄的將丸子塞進了他膝蓋的后方。這一切都做的神不知鬼不覺,三只魔物竟然沒有感受到張發發的接近。更厲害的是,張發發原路返回的時候,被翻開的土層像有記憶一樣,全部恢復了原樣。沒過多久張發發就回來了。他從土里鉆出來,身上沒有粘到一點泥土。雖然算“將功補過”了,但張發發也知道自己犯了錯誤,低著頭準備接受批評。作為團隊的領導,單增受下屬愛戴的一個原因就是他足夠賞罰分明。張發發一開始沒能完成任務也有他的責任,是他沒有考慮到張發發視力不好這一點。雖然單增清楚張發發敢這么做是有十足的把握,可他不應該擅自行動,這嚴重違反了隊里的規定。單增暗暗發怒地說:“你是不是忘了隊里的規定?!”張發發繼續低著頭說:“老大,我錯了?!?/br>張發發這一天沒做什么貢獻,便急著想在單增面前表現一番,一時忘了單增最不能容忍隊里人不守規定,這下算是撞槍口上了。單增的確氣得不行,但他沒有接著斥責張發發,只是冷冷地對兩人說了一句:“收拾東西走人?!?/br>張發發知道自己回去就得完了。果然,單增一回到家,就把張發發叫到了書房,對著他大發雷霆。“隊里的規定你都清楚,我最忌諱什么?!”平時嘻嘻哈哈的張發發這會笑不出來了,他低聲回答:“隊員不聽指令……”“說大聲點!”單增拍了拍桌子。張發發提高了語調,“隊員不聽指令?!?/br>單增冷哼了一聲說道:“不是不聽指令,而是擅作主張!誰叫你把妖力丸塞進魔物的膝蓋里的?!”張發發以為自己這樣做算是將功補過了,可聽單增的語氣,自己好像又闖禍了……張發發捂著額頭,小心翼翼地問單增,“老大,我是不是做錯了?”單增不停地原地踱步,“我讓你們把丸子塞進它們的腰部不是沒有理由的。這種魔物沒有五臟六腑,全靠吞噬泡在體內流動消化,最終通過腳將廢物排出。你把丸子放在他的膝蓋,沒等符文被消化完全就會被排出,如果被其他魔族看見符文該怎么辦?!”沒想到自己釀成了大錯,張發發欲哭無淚,“老大,對不起,現在該怎么辦?”單增嘆了一口氣說道:“如今也沒有辦法把符文取出來了,我們只能想辦法在魔族人發現之前,盡量掌握更多我們所需要的信息?!?/br>張發發自知大錯特錯了,便又急著戴罪立功,“老大,我能怎么做?”單增看著張發發說道:“我要你一天二十四個小時盯著這三張監視符,記錄所有有效信息?!?/br>張發發迫不及待地點頭,“謝老大!我一定完成任務?!?/br>單增沒說什么,只是打開了門把熊啟也叫了進來。單增和熊啟說道:“熊啟,你和張發發一起盯著三張監視符,不能有任何疏漏知道嗎?”熊啟:“是?!?/br>張發發說道:“老大,這我一個人犯錯,不能麻煩熊啟……”單增抬手打斷他,“看來你還是不清楚,我給你的是任務不是懲罰,做任務要保證萬無一失,我要你正視任務,而不是當作懲罰,你明不明白?”聽單增這么說張發發連忙挺直了背回答:“明白了!”單增讓熊啟和張發發打了三盆水,他從柜子里拿出監視符的子符,分別燒了扔進水里,一雙手扶在盆沿上一震,水盆里便顯示出圖像來。張發發不禁探頭湊上去,原來盆中的畫面就是那三只魔物體中母符所顯示出來的景象。單增將三盆水分別與其相應符文的母符對應起來,前兩盆水面所顯示出來的景象還算正常。而第三盆水,也就是張發發塞的那張母符,視角特別低,感覺看到的高度還不到人的膝蓋。張發發看到自己那盆水顯示出的畫面,看了看單增和熊啟,尷尬地笑場了。熊啟也忍不住背過身偷笑,肩膀一顫一顫的。一直湊在臉盆上看的張發發突然發現了什么,“老大,怎么不對著臉盆看的時候就聽不到它傳出的聲音?要對著臉盆的時候才聽得到?!?/br>單增說:“是這樣,所以才需要你們一直盯著看,防止漏了什么重要的信息?!?/br>熊啟也試了試,“誒,還真的是?!彼愣嘣嚵藥状?,完了說道:“不過這樣也有好處,三個盆子互不干擾,我們可以分別監視?!?/br>單增贊同的點了點頭。“你們在干嘛呢?”柏子寒推門進來。地上擺著那三個大臉盆,柏子寒的走近一看,“監符?你們用監符做什么?”單增有些詫異,“你認得這個?”柏子寒不屑地笑了笑,說道:“呵呵,論用符,我可算是鼻祖?!?/br>第37章第37章單增所用的監聽符除了虎族內部與最近出現的“符箓派”在用,便只有中案局內部少數人會用了。如果柏子寒硬要與其中一處扯上關系,算上柏鵲那一層關系,怕也只有符箓派了。單增問他:“是柏鵲教你的?”柏子寒漫不經心地說:“也可以這么說吧?!彼叩侥樑柽吷蠐芰藫芩?,評價道:“這張符用的馬馬虎虎,還有進步的空間?!?/br>張發發并不知道柏子寒的身份,再加上柏子寒之前怒懟張發發時在他的內心留下了陰影。就算他聽到柏子寒說出貶低老大的言論,也是敢怒不敢言。單增不介意聽聽柏子寒的意見,他說道:“你有什么改進的意見?”柏子寒回答:“我的意見都是基于做符的基礎,你做符的基本功都不過關,還想怎么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