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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蹦,舞刀弄槍起來。 反正我雖然知曉逃離世子府的前路迷茫,但是我可沒有打算長住久安的一直待在世子府內,之前的箭雨事件,在我心中造成了無法抹去的傷害,眼下,只不過是為了更好生存的暫時妥協而已。 我被逮了回來,與其說是逮,不如說是我自投羅網。這可不能怪我沒用,而是圍繞在萇氏身邊這些個各懷鬼胎,圖謀不軌的男人,都太有心計,太有能力了。他們不是一國未來的儲君,就是權傾朝野左相的嫡長子,最次的也是大理國最有錢的鉆石王老五,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嘚,先別噴我,我承認我是一個女漢子行不。像我這樣一個無依無靠,沒有任何靠山,沒有龐大資金的女漢子,怎么能同這些個有權有勢,有錢有兵的男人斗。沒把我斗得遍體鱗傷,丟掉小命已經算是我福大命大了???,此處需要鼓勵的掌聲,安慰我一下我這顆受傷受挫的心靈。 那****與世子在外遇襲受傷,事后他沒有追究我逃離世子府的原因,我對于當日昏倒之后的事情也沒有多問。既然他不想說,我也不想了解,這件事情便這樣算了,不了了之。 不過,既然段閎已經知曉我會些拳腳功夫,我也就開始更加肆無忌憚的耍刀弄槍,弄得好好的一個暖香閣,日日塵土飛揚,盈翠的小臉綠得跟油麥菜一樣,桃紅的眼睛天天都掛著晶瑩的淚珠,不斷的問盈翠:“娘娘這是怎么了?“ 我就跟被常山趙子龍附身了一樣,每日除了耍槍,就是弄棒。每次在被段閎撞見,他臉上的表情都是各不相同,但是都會留下一句相同的話,“成何體統“,然后便拂袖而去。 我不明白,我只不過是鍛煉一下身體,怎么就不成體統了? 后來盈翠一言點醒夢中人,她覺得段閎說的不成體統,是指我練武時候的穿著,小衣襟短打扮。這是我為了能夠好好的鍛煉,特意自己畫了圖紙設計,找人專門幫我定做的練武服。 段閎雖然會對萇氏開展火辣的攻勢,但是骨子里卻是異常保守的人,所以他看不慣我穿這樣緊身,突現玲瓏有致身材的裝扮。這個家伙,還真是嘴上一套,心里一套,嚴重里外不一的男人。 集訓了半個月的身體,胳膊腿終于找回了從前的感覺,好似只要對自己狠一些,便會立竿見影的呈現出了效果。 身體有了力氣,便感到神清氣爽,一掃之前病怏怏的頹廢,我又有了休閑玩樂的心思,便帶著盈翠同桃紅等婢女,前往花園內玩耍。 以前我沒有發現,在花園的最角落處,有一個非常蒼翠的歪脖子杏樹,在樹干上面吊著一個秋千,也不知是府上哪個愛玩耍的婢女吊在這里的。 ☆、第五十八章 我什么時候,才能走進你的心? 暖香閣的庭院內,在姹紫嫣紅的金縷梅紅檵木樹下,也有一個秋千,只是我每次站在秋千上,都在仰頭欣賞頭頂上的美麗樹木,從來就沒有好好的蕩過一回。 看著眼前的秋千,我想起在現世中,自家門前的小區公園內,也有兩個這樣的秋千。小的時候,母親最喜歡帶著我去公園內散步,她會同那些鄰居阿姨一起聊天,我就會同周遭的小朋友一起玩耍。那時,有個住在同一個小區內,同我年齡差不多的男孩子,臉上總是掛著一道晶瑩的鼻涕,但是長得還算可愛。他的臉色很白,白得有些不健康。他非常喜歡同我在一起玩耍,我站在秋千上,他便在后面推我,我便興奮的不停大喊著:“再高點,再推高點?!拔以浹埶乙黄鹫驹谇锴厦?,但是他說他害怕,我就嘲笑他是膽小鬼。不過我們小區內的孩子,就沒有一個比我膽子更大的,那時我才六七歲,就敢上樹掏鳥,翻墻摘公園內的柿子,看來我從小就有男人婆的潛質。 后來,我記得那個流鼻涕的膽小鬼,也不知從哪里借來的膽子,竟然跟我告白,還說長大以后要娶我。我當時就直接回絕他說我不喜歡膽小鬼,他竟然就哭著跑走了。再后來,他就再也沒有出現在小區公園內,據說他搬家了,也有的說他生病住院了。我有很長一段時間,都十分懊惱不應該那么直接的拒絕他,傷害了他幼小的心靈。(貌似當時我也只是一個擁有幼小心靈的小鬼頭而已。) 許久沒有好好的蕩一回秋千了,似乎已經久遠到只存在我兒時的記憶之中。徐徐微風輕拂我的臉頰,吹舞我的秀發和長裙,我想:此時一身盈翠繡花輕裙的萇氏,應該好似林間的精靈一樣吧!如果是那個現代模樣的我站在秋千上,應該像是在等待公主或是灰姑娘的王子吧! 忽然,有人從我的身后跳到了秋千上,雙臂緊緊的環住了我的腰。 我不用回頭看也知道,定是狗皮膏藥段閎又黏上來了,要不除了他,有誰敢在世子府內如此放肆的對待世子妃。 段閎同我一起站在秋千上面搖蕩,他將頭窩在我的肩頭上,鼻子嗅了嗅:“你真香!比這園子中的花還香,香得我好想要咬你一口?!?/br> 得了,段閎的甜言蜜語撩妹攻勢又來了,我的耳朵都要聽得生繭子了,他竟然也不嫌厭煩,也不會臉紅。莫不是,想要令萇氏的耳朵懷孕不可? 不過,萇氏確實很香,真不曉得她是不是香妃的前世。我剛魂穿過來的那陣子,天天躺在她的被窩里面,晚上都睡不著覺,是因為一直被周圍飄散著的香味兒熏得無法安睡。 以前在現世,警署和家里,全都是nongnong的煙味,還有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汗水酸味,再不就是困頓躺在沙發上值班人員的臭腳丫味道,我都從來沒有覺得嗆過。但萇氏寢宮內的香味兒,實在是太嗆鼻子了,剛開始的那幾天,我只能天天趴在通風的窗戶近前,或是直接待在院子內,根本就不能呆在屋內。 不過,現在已經完全習慣了,人的適應能力果然不是一般的恐怖。 從前,我天天泡在男人堆的警署內,渾身上下除了煙味便是汗臭味,經常聽到李磊那廝嘲笑我說:“男人婆,你是掉進垃圾堆里面了嗎?身上都餿了,還不回家洗洗,臭死了?!?/br> 現在聽段閎說我香,不知為何,堅硬的心臟忽然出現了一絲柔軟的地方。難道,這就是時間的可怕之處,我對于段閎甜言蜜語攻勢的免疫力,已經大大的下降了。如果照這樣下去,我是不是接下來在時間的潛移默化中,完全的會適應了段閎這貼狗皮膏藥? “我什么時候,才能走進你的心?“ 我在心內苦笑又譏誚的嘲笑,段閎這廝怎么又開始玩這種手段,難不成是見之前玩硬的會被我戳破,便又將老一套撿了起來,妄圖用感情的攻勢,令我向他俯首稱臣,拜倒在他的石榴褲下。 “世子心懷天下,怎么執迷一個女子心中那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