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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她們倆完全就是那種我站在火坑近前時,還會幫忙將我推進段閎這個火坑內的最佳幫手。 不過,我現在都快要凍死了,不知什么時候忽然起風了,夜晚這么涼,她們倆在丟下我之前,怎么也不想著給我拿件披風。 段閎纏著我不放,我因為冷,臉色已經變白,嘴唇也失去了顏色,身體不由得微微顫抖起來。 “冷嗎?“ 廢話,老娘都快要凍死了。 我睨了段閎一眼,然后便掙脫他的手臂,準備對他的話充耳不聞,直接無視他回房睡覺。 結果我剛向前邁出一步,段閎這廝突然就將我給摟住了,他不知什么時候已經解開了衣襟,用衣服將我給罩在了懷里。我的脊背緊緊的貼在段閎火熱的胸膛上,立刻感到了炙熱的暖意,燙的我的脊背好似貼在了燒得通紅的烙鐵上面一樣。 “還冷嗎?我摟著你,過一會兒就不冷了?!?/br> 冷,我的脊背雖然guntang,但是后脖頸在感受到段閎說話時呼出的氣體,汗毛都猛地豎了起來。立刻掙扎著想要擺脫段閎的懷抱,但是段閎的雙臂,好似鐵鉗一般,任我如何用力,都無法掙脫,這令我感到了更加的羞辱和惱怒。 于是,我抓住段閎右臂,向下彎腰,給他來了一個過肩摔。 段閎衣衫不整的躺在了地上,他先是十分錯愕的一怔,然后便躺在地上哈哈大笑起來,笑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就差要在地上打滾了。 我看都沒看段閎一眼,也不擔心他找我算賬,揉著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的后脖頸,試著用手心的溫度,驅趕剛才那惱人的感覺,然后大跨步沖回了屋內。 段閎這廝膽敢跟老娘耍流氓,那完全就是在廁所里面打燈籠--找(屎)死。 盈翠見我憤憤然的進屋,而段閎還躺在庭院的地上哈哈大笑不止,她一時失神了,左右為難,不知該是先去將段閎扶起來,還是先來安慰一臉黑氣的我。思維比她單純的桃紅,在我一屁股坐在了桌前之時,便已經撲了過來,眼淚汪汪的看著我喊道:“娘娘,你這是怎么了?世子殿下他......那個,你怎么能如此對他?!?/br> 我氣憤的拿起桌上的茶壺,直接對著茶壺的嘴便開始猛灌。段閎這個色坯子,因為同我心存芥蒂,有一陣子沒對我動手動腳了,現在怎么又開始不老實了,待在他的身旁,真是一刻也不能松懈。 院中的笑聲已經停止,段閎從地上站起身,沖著我喊了一句:“我改日再來看你?!罢f完,便轉身行去了。 我將手中的茶壺往桌上一摔,好你個段閎,竟然這樣報復我,你給我等著,你想惡心死我,我也絕對不會讓你好過。 段閎還真是說話算數,隔日便再來暖香閣看我,陪著我一起用晚膳。 不過,這廝也不知是不是吃錯藥了,用晚膳的時候,他竟然始終笑盈盈的盯著我看個不停,就好似我是他沒見識過的外星來客一般,看得我渾身上下都不自在,就好似有毛毛蟲在身上爬一樣的感覺。 段閎用令人心底發毛的眼神看著我,而且是在吃飯的時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每次都害得我食不下咽,如同嚼蠟。所以這一次,我決定不顧他火辣辣的眼神,照樣狼吞虎咽,順便將他的那份膳食,一起掃進我的肚內。 段閎似乎對我的吃相饒有興趣,一直含情脈脈,雙眼放電的看著我,眼中的電流,都快要有一萬瓦了。不過老娘是個橡膠人,絕緣體,對段閎這廝眼中閃動著的強烈電流,繼續我行我素,橫少桌上的膳食。 當我吃得差不多了的時候,段閎這廝忽然開口道:“我晚上睡在這里如何?“ 噗,我嘴巴里面還有最后一口沒有咽下去的飯菜,全都噴到了段閎的臉上,驚得在段閎身后侍候的喜公公,慌忙跳到段閎的身側,立刻用手巾擦拭段閎臉上被我噴上去的飯粒。 喜公公這廝莫不是袋鼠,竟然從那么遠的距離,一步就跳了段閎的身側。他迅速拭去段閎臉上的飯粒,還不忘瞥我一眼。我從他的眼底看到了些許的不忿,在他的心中,這世子府上下,有人若是敢這般輕視他的主子世子,都該拉出去槍斃。對了,那時候還沒有槍斃一說,是應該都拉出去推到菜市場砍了。 可是萇氏是世子妃,還是一個腦子被馬踢傻了的世子妃,世子段閎已經習慣了她偶爾的失儀和僭越,喜公公他這個當奴才的,也不好說什么。 我在看到喜公公的眼神之后,自然知曉喜公公的心中所想,他拿段閎這個主子當作天,當作神,為之可以奉獻自己的一切,包括最寶貴的生命。 但是段閎在我心中的地位,只不過是我這副身軀名義上的相公,可有可無,沒有什么太大的意義。而且嚴格的實話實說,我更希望他不存在,因為他是一個令我需要時時刻刻,處處提防的色狼,我對他最高最好的的看法,也就只是一個現在供我吃住的衣食父母,然后就不具有其他太多的意義了。 我這已經不是我第一次噴段閎這廝一臉了,也不管他會不會惱怒,立刻提高音量厲聲問道:“你睡這里,我睡哪里?“ “隨便??!看你想要睡在哪里,就睡在哪里。比如,樹上?!?/br> 我睨了段閎一眼。老娘又不是猴兒,干嘛要睡在樹上,你丫的才睡樹上哪! 接著,段閎復又笑著說道:“我不介意和你睡在一張床上?!?/br> 我這回睨了段閎兩眼。老娘我介意??!還能不能讓我好好的用膳了,你丫的這是又準備開戰了是吧? “你若是睡這里,那我只能回娘家了?!?/br> 段閎沒有想到我會說出這樣的話,在現代,夫妻吵架,老婆回娘家住很是正常。但是在古代,若是夫妻拌嘴,新婦回娘家住,那就等于是被休妻了。 段閎那原本掛著一絲不變溫暖笑容的臉,終于出現了裂縫,好似有一股戾氣要鉆出來。但是轉瞬即逝,段閎臉上的笑容仍舊從容溫和,然后他用異常親切的聲音對我說:“看來我的世子妃是思念爹娘了。都怪我不好,最近一直忙于各種事情,沒有請丈人過府敘舊,也沒能帶你回去省親。等過兩****有時間了,便帶世子妃回去忠國公府上住兩日。不過,你回去住方便嗎?“ ☆、第二十一章 驚魂的發現 段閎陰笑著問我回去忠國公府上住方便嗎? 當然不方便了,現在的萇琳身體內可是我這個萇林。 雖然萇琳現在腦子被馬踢傻了,身體是原本的也沒有發生變化,但是靈魂卻已經被換掉了。我若是回到娘家,那豈不是剛從龍潭脫險,又掉進了虎xue內。 段閎這廝同萇氏結婚才相處了不到兩個月,便能夠發現醒來后的萇氏有問題,那生出萇琳的親生爹娘,哪里不會懷疑她這個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