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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全身的欲望都在暴動??吹浇鶅灧纯?,立刻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扇了上去。 雪白的半邊小臉立刻紅腫起來,靳優耳朵嗡嗡作響,眼前一陣天旋地轉,似乎一切都在這旋暈中遠離了自己。她纖細的身體癱軟了下來,再也無力反抗。 靳煊的暴行并沒有因此停止。他象是一頭進入了狂暴狀態的野獸,血紅著眼睛,發出重重的粗喘聲。用力將靳優身上最后一塊布料撕去,抓著她修長的雙腿往兩邊一拉,然后猙獰著面孔撲了上去,毫不留情地*她的身體。 “啊——” 靳優暈眩中慘叫一聲,纖細的脖子往后一仰,臉上表情痛苦到極致,沒有焦距的大眼睛里,洶涌而出的眼淚打濕了耳畔的床單。身下是野蠻沖撞的劇痛,心里卻是宛若滅頂的絕望。 靳煊無情地折磨了靳優整整一夜,靳優昏過去醒過來,空洞的心房汩汩地流著血,象失了靈魂的布娃娃,無聲無息地任由擺布。 房間的窗簾沒有拉起,清晨第一縷微光透過玻璃灑了進來。靳煊最后一次在靳優身體里釋放了自己,將昨晚所有出籠的狂躁也一并泄去。 放開手下早已昏過去的柔軟身體,靳煊往旁邊一倒,仰躺在床上大口地喘著氣??裨赀^后,是無垠的疲憊。身體欲望得到最大的滿足,心靈的空虛感卻又浮現出來。 瞇著眼睛看了一會窗外漸漸清晰的景象,所有的理智紛紛回籠。他猛地坐起身體,有些膽怯地看向身邊。映入他眼簾的,是靳優潔白的身軀上,到處是彰顯他暴行的青紫印跡。 靳煊腦子里猛地炸了一下,看著靳優暈過去依舊蒼白若雪的面孔,心里揪地一下痛了起來。 這是他捧在掌心疼了十幾年的人,從一開始當親meimei一樣疼,到后面變成愛人一樣疼,他曾經發過誓,要一輩子疼她,愛她,寵她,不讓她受一絲委屈??墒撬麆倓倢λ隽耸裁?? 象野獸一樣,不顧她尚未成年的身體,沒有憐惜她的初夜,在她柔弱的身體上發xiele一次又一次。滿身斑駁的印跡無不控訴了他之前的暴行。 靳煊覺得有些窒息,別過臉,從傷痕累累的身體上移開自己的視線,痛苦地用手抱住了自己的頭。 不,小優是不會背叛自己的。她那么單純,那么天真,全心全意地依賴著自己。她是自己親手帶大的,他對她了若指掌。她是他的,是他的小優,她是不會背叛自己的。 他只是遷怒,是的,遷怒!是寧雅文這個賤女人將他所有的希望與幸福全部給毀了。突如其來的打擊讓他失去了理智,連帶的,他對與寧雅文有關的一切都無比厭惡,包括靳優在內。 心中的那點剛剛恢復的理智,一點一點地分析出事情的真相??墒沁@個真相在靳優凄慘的身體面前更讓靳煊接受不了。 他抱著頭,揪著自己的頭發,無聲并痛苦地嘶吼著。 不是他的錯。是寧雅文太會偽裝了。她騙過了爸爸,也騙過了他。靳優是她的女兒,那些資產上同樣有靳優的名字。她們是同謀!她們合起來一起將爸爸與自己耍得團團轉。她們侵吞靳家的財產,欺騙他們父子的感情,還害死了爸爸,讓靳氏集團受到沉重打擊。她們犯下的罪行不可饒??! 靳煊羞愧地選擇了逃避?;攀只拍_地從床上跳了下來,腳下一歪,差點摔倒在地??墒撬櫜簧?,從柜子里翻出自己的衣服,沖到浴室里匆匆洗了一下身體,便從這個令他窒息的房間里逃走了。 ☆、第22章 你配? 靳優被救下來了,但仿佛又沒救活。因為她對這個充滿了惡意的世界已經絕望,拒絕再醒過來。 守著躺在床上如睡美人一樣安靜,卻一動不動,不再睜眼的靳優,秦邵的脾氣一天比一天暴躁。 他只看到了靳優被人一耳光甩到桌上,然后流產的場面,之前顧巖調戲她的場面卻是通過錄像看到的。他知道靳優之前不好的經歷,知道她對男人的抗拒,目睹了她當時崩潰的樣子,他知道她一定是勾起了從前那些黑暗的記憶,因為他看到了靳優最后那絕望的眼神。 他以為只要靳優救回來了,他一定會好好呵護她,讓她忘記那些不好的回憶。甚至如果她還想去英奈利的皇家藝術學院,他也愿意陪著她去。只要她高興就好。 可是靳優沒有給他這個機會。她拒絕了這個世界,也將秦邵關在了她的世界之外。 秦邵很生氣,這氣是對著他自己的。本以為在自己的地盤上,沒人敢動自己的未婚妻,可是沒料到還是漏了一個京城來的顧家少爺。 秦邵更憤怒,這怒更是對著顧巖和顧巖的未婚妻葉蘋。他們仗著身后的顧家為所欲為,就連靳優出事之后,也是透過其他人給秦邵帶了話。道歉都沒有,只答應在不過分的情況下,幫秦邵一次。 他秦邵的女人孩子在這幫太子爺的眼里什么都不是,可在他秦邵心里,至少比那顧巖葉蘋之流要重上千倍萬倍。所以,他會不惜一切,也要顧葉兩家付出代價。顧巖葉蘋不就是仗著自己的家世嗎?等他們什么都不是了,他倒要看看有多少人會對他們落井下石。 方岳和方淵有些擔心地看著自家暴躁的老大。 “大哥,你真決定這樣做?顧葉兩家可都不好動。不如我讓人直接去做掉那對狗男女,替嫂子和小侄兒報仇?!?/br> 做掉他們,豈不是太便宜他們了?他要他們刻骨銘心地體驗一次小乖曾經經歷過的絕望。 抽出一張照片和一份資料遞給了方淵:“在這上面做做文章!” 照片上,是顧家大少,顧巖的堂兄幾年前在日照國,與三口組的大小姐親密同游的畫面。而資料上則是一家日照跨國企業駐京分公司的情況介紹。 “大哥,你是想……” 吐了一個煙圈,秦邵面容有些高深:“天要變了——” 方家兄弟立刻想到大哥讓兄弟們消聲的事。后年換屆,這兩年的動靜一定小不了。顧家這幾年的動作一直很積極,所以才會派自家子弟一直在各地游走,政圈商圈倒是一個也沒錯過。顧巖是顧家嫡系人馬,因此被派到頌城這樣一個經濟在全國都舉足輕重的城市來。 如果只是普通的商業家族,或許都會對顧家有所敬畏,顧巖這位大少的身份倒也足夠他在這些人面前狐假虎威。但是放到黑鷹堂的老大面前,卻還不夠瞧。只能說,顧巖的眼睛還不夠亮,智商有欠,情商下線,還沒有自知之明地到處招搖,活該他要當這只出頭鳥。 至于葉家,比顧家還差了一線。兩家利益聯盟,才會挑了年紀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