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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折蓮記 作者:霧冬 文案 江南可采蓮,蓮葉何田田。 被打落泥淖的千金大小姐,遭遇霸道大佬不擇手段的巧取豪奪。是逃離還是屈服? 青梅竹馬的戀人幡然醒悟,十幾年的繾綣愛戀,是回頭還是放手? 新歡舊愛,到底該何去何從? ================== ☆、第1章 籠中的金絲雀 初夏明媚的陽光穿過花木扶疏的花園,斜斜地照射進二樓臥室外的陽臺上。 靳優單薄的身上,披著一條與初夏時節格格不入的羊毛細絨大披肩,瑟縮著身體,呆坐在藤椅上。兩眼沒有焦距地掃過色彩繽紛的花園,原本靈秀干凈的美眸仿佛珍珠蒙塵,只余一層迷茫與灰暗。 她遲疑著從披肩下伸出一只手來,白皙細長的手指在陽光下,如一塊透明的美玉,折射出淡淡的瑩光,若隱若現,不染塵埃。只是,沒有半點溫度。 春寒早已在初夏的歡快中退場,樓下的傭人們換上了薄薄的夏衣,散在別墅四處的保鏢們,更是一早就穿著露出結實肌rou的黑色背心,閑適又警惕地盯著周圍的風吹草動。 所有的事物都進入了夏季,唯有靳優仿佛被歲月遺忘在了冬季。在陽光里待了大半天,身上依舊冷冷的,沒有多少熱度。就和她的心一樣,早已凍成了冰棱,觸之生寒,還一碰就碎。 花園里的保鏢偶爾抬頭看一下二樓陽臺上的那道身影,已經有大半天時間了,還是一動不動。 雖然早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場景,心里依舊忍不住嘀咕:老大怎么就看上了這么一個整天發呆又無趣的女人。長是長得夠漂亮,可身材也不夠豐滿,又不會知情識趣,還三天兩頭的生病。最主要的,是這么長時間,他們連一句話也沒聽她說過。讓人忍不住懷疑是不是啞巴。這樣的女人,真不知道有什么好?外面隨便找一個都比她強。 可不管心里怎么腹誹,他們依舊不敢表現在明面上。老大一心寵著那人,他們再不甘心,也只能老老實實地守著她,并且時刻擔心著會出差錯,讓老大知道了,肯定不會有好下場。 上次佳佳看不過這女人對老大太冷淡,一天也沒給她送飯。結果那女人就在樓上待了一天,也餓了一天。他們知道佳佳對老大的心思,多半是出于嫉妒??墒窍啾绕饋?,佳佳和他們都是跟隨了老大多年的,自然有意無意地偏向了她。同時也是為老大看上這么一個不識趣的女人而不值,教訓一下也好。 結果老大回來后,才發現那女人已經餓暈過去了。老大當場大發雷霆,佳佳跪地求饒,哭得死去活來也沒用,還是被送去了俱樂部。其余人也受連累,全被老大發作了一頓。一個個賭咒發誓再不敢忽視靳小姐,一定把她當自家祖宗一樣伺候,老大這才罷手。 樓下的保鏢心里怎么想,樓上的靳優一點也不知道,知道也不會關心?;蛘哒f,這世上已經沒有值得她可關心的了。連她自己,都不值得關心。雖然才將將二十歲的年紀,已經活得沒有一點生機。 秦邵處理完手頭的事務,又懶得去應酬,便直接讓司機載著他回家。進了庭院,手下人都規規矩矩地行禮問好。秦邵只是掃了一眼,就往樓上走。 一進臥室,便看到陽臺上那道在陽光中近似透明的身影。在淺淺浮動的光影里明明滅滅,好像隨時都會化為塵埃,消散在這空氣中一樣。 秦邵瞳孔一縮,面上表情不顯,腳下卻加大了步子。疾步走上前去,粗壯有力的胳膊一攬,便將那快要消散的身體牢牢嵌入懷中。雖然依舊冰冷,但手下的觸感實實在在,這讓秦邵心里狠狠地松了一口氣。 抱了許久,大手確認似地將人從頭到腳摸了一遍,沒見有什么損傷,這才戀戀不舍地將人扶正,低頭仔細看了看靳優的表情。 靳優的表情就是沒有表情。帶著波浪卷的長發被他一番動作揉得有點亂,本來就只有巴掌大的臉又被遮去一半,只剩下長長卷曲的睫毛,一顫一顫,顫得秦邵心里發癢。 秦邵不是個能忍的人,他想要的,就一定會不擇手段也要達到目的。他的事業是如此,他看中的女人也是如此。就象靳優一樣,他看上了,不管愿不愿意,都只能留在他身邊。 想起前幾天晚上被自己蹂躪得泛著水光的紅唇,秦邵就有點不能忍了。已經幾天了,靳優的身體也應該養好了,他覺得今天應該不用再忍。 低頭尋到那淺白的唇瓣,便重重地吻了上去。先細細地將那薄薄的唇瓣舔吮一番,讓它漸漸紅潤起來,又顯現出那天夜晚迷離的媚色來。象是確認自己的杰作,溫熱有力的舌頭將唇瓣又細致地描摹了一遍,這才急切地向里探尋。 靳優麻木地任他動作,既不配合,也不推拒,好像這具身體不是自己的一樣,靈魂與身體完全分離。 舌頭伸進去,被靳優潔白細碎的貝齒擋在了外面。秦邵只得伸手擒住她下頜骨的地方,稍稍一用力,就迫使靳優張開了檀香小口。 秦邵急不可耐地將自己的舌頭擠了進去,將里面全部掃了一圈,又尋到那條柔軟的丁香小舌,死死地纏著不放。 或許是被秦邵粗魯的動作弄痛了,靳優秀氣的眉毛微微蹙了蹙,伸手推了推那結實的胸膛,可惜一點用也沒有。比力氣,十個靳優也不是秦邵的對手。 感覺到靳優的抗拒,秦邵不僅不生氣,反而有些高興。不管是因為什么,終于有點反應了。這讓他有了點成就感。因此他不僅沒有松口,反而更加賣力地吸吮起來。 靳優的身體隨著他的動作不由自主地微微起伏,披肩早已掉落到地上,里面的睡袍七零八落地掛在身上。 她緊閉的雙眼顫了顫,象被雨水打落的折翼蝴蝶,掙扎,而又無力。一種難以言說的羞憤再次涌上心頭。 就算她早已不是什么冰清玉潔,也習慣了被人肆意玩弄,可不管怎么麻痹,假裝身體不是自己的,還是抵不過心底的惡心。只是從來沒有人問過她愿不愿意。她的一切意愿,自從mama意外車禍死亡后,就再也沒人在意過了。 包括曾經她最愛的哥哥——那個一手將她從天堂推進地獄的男人。 ☆、第2章 霸道的男人 秦邵帶著薄繭的手,在光滑細膩的皮膚上逡巡,身上越發地火熱。正準備將皮帶解開,余光忽然瞟見緊摳著藤椅的玉指,高昂的激情一下子冷掉了半截。目光停在靳優狀似麻木,實則隱忍的面容上,心下忽又一軟,手下的動作便停了下來。 如果這會做了,以她這嬌嬌弱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