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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勢洶洶,“圣輝帝國的目標就是你,而且他們迫不及待,他們內部甚至出現分歧,有部分人等不及逐步征服白鯨星系,就與黑暗議會的叛徒合作,秘密潛入深藍王國!到現在深藍星上還有一個懂亡靈法術的魔黨血族沒有抓到??!”溫欒忽然意識到阿波羅賭場那個叫黑格斯的老頭死了,他坐回椅上,尷尬的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提到那個…你知道,那個狡猾的血族?!?/br>賽路斯卻沒有像溫欒想的那樣,因為黑格斯露出憤怒與別的激烈情緒。他放松的靠在椅上,十指交叉著平放在小腹,悠閑的疊起腿,以認真傾聽的神情點頭:“那個血族已經落入羅網,被抓獲只是時間的問題,你不用擔心?!?/br>溫欒氣惱:“我不是擔心這個!”“深藍星是我的夢境,在這里夢魔的力量最強,離開深藍星,就像蝸牛失去自己的殼,貘失去撕裂夢境的能力,這道理誰都知道?!辟惵匪褂靡环N奇異的語調說,“然后呢?我只能留在深藍星,看著白鯨星系逐漸淪陷,終于敵人來到深藍王國門口?溫欒,我需要戰爭的主動權,弱點未必不能變成打擊敵人的陷阱?!?/br>“先說服我,否則你別想離開深藍…不,別想離開這個門!”溫欒威脅的瞪賽路斯。“我需要知道圣輝帝國的最強機甲是什么,用來偷襲的精銳部隊又怎么樣。我們不能循規蹈矩的出動對應等級互拼,也不能打消耗戰,對方有一整個星系最后盾,白鯨星系只有一個誰都不相信的盟約,還有大片沒有開發的星域,能抵什么用?”“好吧?!睖貦钀汉莺莸恼f,“那也不需要你去當誘餌!”“沒有更大的籌碼了?!?/br>“呃?”賽路斯深深看溫欒,疲倦的說:“白鯨星系,沒有比我更大,更能讓圣輝帝國打亂戰爭計劃的籌碼?!?/br>“我不相信,王級機甲!他們不可能對深藍王國的機甲沒興趣?!睖貦枧淖蓝?。“戰場的格局太大,通訊被遙遠的星域阻隔。就算是普爾森,也沒辦法在最短時間內將消息傳回深藍王國,我需要知道前線的消息,我還需要等待單卡拉比的情報,我更需要親眼看清楚圣輝帝國的最強兵力。派王級機甲前去,與我帶著它們去,有什么區別呢?”賽路斯攤開手,安撫的看溫欒:“再說,我有十足的把握,絕對不會被圣輝帝國抓到?!?/br>“是嗎?”“沒錯,你要相信高科技?!?/br>賽路斯一句話,讓溫欒想起某人仗著高科技,剛開始認識的時候讓他手腳沒力的事,頓時火冒三丈。“好吧,現在你能讓開了嗎?急著處理的文件還在辦公桌上?!辟惵匪故疽?。“滾!”溫欒踹開臥室門,然后回頭沒好氣的說,“等你忙完,黑暗議會這邊還有事商量?!?/br>看著系爾忠誠的跟著溫欒離開,賽路斯金色瞳孔更加深邃。“賽路斯大人,我計算不出你不被抓住的百分百數據?!卑捕渌贡е直?,在精神連接里說,“這是我的智商與邏輯模塊問題,還是?”你在說謊?“安朵斯,我以為你知道我最近為什么不喜歡你?!辟惵匪拱櫭?。“但是我愉快的發現,我的智商沒那么低?!?/br>“……”安朵斯繼續問:“所以,為什么系爾很有相信的主人溫欒,連我都想得明白的事情,卻被你騙過去了呢?”“因為他相信我?!边@比什么都珍貴。賽路斯抬頭看電子眼里面不斷刷亂碼的黑甲騎士,“你到底想說什么?”安朵斯誠懇的回答:“…我覺得我還是有必要去升級一下邏輯模塊?!?/br>102、十五天這將是白鯨星系歷史上注定轟動的一年。人類仍然使用古地球的紀年法,并不是他們多么念舊,不同行星有不同的自轉公轉周期,白鯨星系卻需要一個通用的時間表來統一稱呼。摩爾威亞刷新了白鯨星系歷史上覆滅速度最快的第一國記錄,占領者將黑壓壓的戰艦開到了邊境,封鎖航線,所有經過那里的民用飛船被扣押,軍用飛船則被擊毀??植狸幱安傲烁浇鼛讎?他們慌忙丟棄靠近摩爾威亞邊境的星域,炸毀原來與摩爾威亞連接的空間跳躍點。甚至有一個小國,總統直接帶著全體國民乘飛船棄國土而逃。有人嘲笑他們膽小,戰敗與不戰而逃是兩個概念,但嘲笑的聲音只持續三天就消失了,圣輝帝國遠征軍后勤部,打掃戰場的時候錯誤的把鄰國探查情報的飛船當做摩爾威亞逃脫的漏網之魚,追過去直接將那個小國精銳兵團轟得連渣都找不到。國土淪陷的,棄僵硬而逃的,這些流亡政府都不約而同的將目標修訂在雙子星。星際富商想的是怎么保住財產,躲到遠離航道的偏僻星球去避開戰爭,但政客沒有選擇,他們的地位身份與國家息息相關,哪怕國家滅亡了,也只能抱著那個頭銜,在縫隙里掙扎著扒拉出一點利益——貴夫人可以改嫁,演員能換經紀公司簽約,沒聽說過政客可以換國籍去別的國家參選的。飛船還沒有抵達雙子星,驚駭的消息卻一個接一個的傳過來。七天前,深藍王國對泰森勒聯邦不宣而戰,三十個成建制軍團壓境,摧枯拉朽的掃過聯邦四條防御帶后,聯邦無奈答應了對方軍隊提出的投降條款。約定細則為一百年內,泰森勒聯邦將作為深藍王國附屬疆域領土存在,廢除聯邦議會最高稱謂,接受深藍王國派遣的總督及其軍團統治??偠讲桓缮鎯日嘞?,泰森勒失去外交權利,深藍王國擁有聯邦境內礦藏與其他資源開發支配權,并在泰森勒征兵,控制所有與軍事相關的產業。同樣遭遇的還有幾個自詡在白鯨星系了不起的強國。在摩爾威亞淪亡后,這些人欣喜多過于恐慌,他們把即將到來的戰爭看成是一次機遇。就像拿著籌碼徘徊在賭桌前的人,需要等待與觀望。深藍王國給了他們當頭一棒。想投機取巧的,想看情況戰后撿便宜的,或者準備亂時投敵的統統滅了再說!沒有一丁點可以商量的余地,將僥幸者的退路全部掐斷。這樣霸道的行徑讓所有國家都感到戰栗,如果要找一個準確的修飾,就像他們在外面遇到一只兇惡的狼,驚恐跑回來叫醒房子深處沉睡的虎,結果狼與虎還沒有遇上,虎已經威逼著向他們露出獠牙,恐嚇他們無法逃離戰場,只能選擇跟虎一起去找那條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