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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我都不知道?!睖貦璺?,大使館里面的人太多了,他可不像愛倫,被復辟黨放棄了還要堅持效忠。賽路斯淡定的繼續扔重磅消息:“他叫張森,是摩爾威亞大使館…”“張森沒死?”溫欒驚叫。還以為遺失人口暫住處倒塌時,把包括張森在內的外交官都壓死了呢。“你怎么知道的——啊,對了,這是你的夢,沒有能攔得住你的地方?!睖貦枳穯?,“張森怎么樣了,他真不幸,外交官的職業是嚴重消耗品,我早說了被洗腦后的忠誠心要不得,如果不想著偷高科技,至少我還能幫他想辦法逃離深藍星,隨便去白鯨星系哪里,都比現在好呀,嘖嘖!”賽路斯皺眉。“他死了?”溫欒繼續問。“沒有?!辟惵匪贡砬槔溆?,不等溫欒開口,搶先說,“研究所的人會處理他,我對這個沒有興趣?!?/br>“噢?我還以為你對研究所很有興趣才對?!睖貦柙囂街f,“不如我們聯手,將研究所制造的機甲倉庫打劫一遍,說不定能找到邏輯比系爾正常,身高比貝雷特正常的機甲?”“……”賽路斯沉默很久,才慢慢說:“研究所只有未完成的機甲,還有用來作為防御儲備的類型,沒有機甲倉庫?!?/br>“哈,你都過去看一遍啦!動作夠快的!”溫欒稱贊賽路斯。后者可想而知,一點也不高興。于是溫欒默契的決定不談這個,等會出去找系爾想辦法,反正這是夢境領域,擁有跳躍空間能力的機甲,在加上貘撕破夢境的能力,救走一個張森還不是輕而易舉。——多個張森多條后路,深藍星要是混不下去了,還能去那個摩爾威亞共和國。“我以為你今天想跟我談論黑暗議會?!辟惵匪箾]有情緒的說。“在這種地方,這種方式?”溫欒看著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又看按得自己不能動的手,還有他們這種曖昧的姿勢:看不到彼此的臉,最多只能瞥見耳側的輪廓,能感覺到彼此的呼吸近在咫尺。這是奇妙的體驗,夢魔與貘,本質都是一種無形存在。“你說的對?!?/br>“嗯?”溫欒剛冒出疑惑,就看到眼前白霧劇烈變化,像鏡面一樣倒映出清晰的景象來:法蘭絨的窗簾,裝潢整齊的房間,曲面波浪紋裝飾的床頭柜,上面甚至還放著一杯他昨天晚上喝過的藥水,花瓶里的金邊薔薇開始枯萎,蔫巴巴的沒鮮活氣息。后背重重摔倒柔軟床墊上的溫欒,還沒反應過來,重點錯誤的看賽路斯:“你連我住哪里都知道,果然對宿敵很在意?”賽路斯沒有介意溫欒語氣中的奇怪諷刺,以及那么一點淡得差不多沒有的調侃,他只是放松的靠到床柱上,從容不迫的好像這里是他的房間。“說說黑暗議會吧!”賽路斯手指交疊,還舒服的伸直了腿。溫欒眼角抽了一下,終于意識到哪里不對。——他們躺在一張床上!雖然是一個床頭,一個床尾的相對。阿波羅賭場提供給有錢客人的房間,很寬敞,盡管說不上有格調,整體還是遵循了深藍星巴洛克復古風格,從家具到裝潢都是。這張四柱床也比較奇特,呃,它是個半圓形。床頭是帶著弧度,床尾是平整的切面,非常適合睡著后的隨意側身伸直手臂與腿,當然也很適合睡前某些需要翻滾的激烈運動。為了不讓床頭弧度砸傷腦門,床的面積很大。就算他們現在這樣躺著,彼此距離也不近,還隔著幾個舒適的厚枕頭與羊毛被??墒沁@種躺在床上的會談方式正常嗎?他們還是宿敵呢!“你的傷勢?!辟惵匪购唵我痪湓?,就把地點選擇的問題解釋了。溫欒挫敗的看“殘廢”狀的傷處。“我說,這個東西雖然現在沒重量了,但是扣著我沒法盡快痊愈?!睖貦枋疽庾约荷砩系慕d金屬環,“你讓貝雷特給我解開?!?/br>“我今天沒帶它來?!辟惵匪寡垡膊徽?。溫欒看出賽路斯壓根不想給自己解開,不過他錯誤的將這個行為歸類到“潛意識對宿敵的不放心”理由中去了。“我們都需要克制真實的自己,我是溫欒,你是愛倫…我想在這點上我們是有共識的!我不想開戰,更不想跟你為敵?!睖貦鑷烂C的說。賽路斯點頭,默認。“很好,我們現在來說說黑暗議會——”溫欒努力讓自己適應在床上會談這種詭異囧事,催眠自己這沒什么大不了的,不能在氣場上服輸,以后的日子還長著呢。床還是不錯的選擇,萬一夢魔突發奇想把談話地點改到火山口、下水道、監獄…那多糟糕!所以千萬不能表現出對環境的不滿,在關系沒改善前,當著夢魔撕破夢境的事不能干。“說句題外話,你這次長得不錯?!?/br>溫欒打量賽路斯,這次披著斗篷但是沒戴帽子,金色長發順滑在黑色袍底上璀璨生光,再配上完美的輪廓,連手背都被遮住的衣服,誘惑性反而被擴充到最大。賽路斯停頓了一下。明顯,宿敵的夸贊,讓他表情古怪。事實上“賽路斯”也很少聽到別人贊美他長相,大概十幾歲之前有,不過少年時期得到的評價就不是長得不錯這么簡單,還屬于性別沒有明顯特征的漂亮,多半不是什么好話。等到進入研究所后,在瘋狂科學家眼里,能量聚變反應模型都比賽路斯好看多了,大家忙起來的時候都是衣服穿不齊頭發打結,胡子也忘記刮,有時還穿著防輻射實驗服,哪里有外表可言!再后來,他們是帶著強大的機甲,一舉控制深藍星的,誰會敢當面評價王國首相的容貌。尤其首相還明確的表示,不希望在任何媒體報道上,看到過多對自己的描述,更不允許照片與錄像在網絡上流傳——本來這是禁止不了的事,可是安杜馬里接管了深藍星城防與監控系統。當然賽路斯也承認,最初組織政黨,悄無聲息注冊成立時(深藍星法律規定,政黨必須成立十年后才能參選),他的長相確實發揮到了重大作用,至少沒有任何辦事處的人找借口不見他(這就是賽路斯被同伴們派出來的理由)。只要見面,賽路斯有的是辦法,讓對方妥協——現在他看著溫欒,同樣帶著強大的自信,就算夢魔一直是被欺壓得竄逃的那個,但他是賽路斯,在賽路斯的人生,還沒有遭遇過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