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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系統,讓它們說“這里沒問題”“爆炸現場的殘余能量這里沒有”的某只黑烏鴉,蹲在某根樹枝上。看著搜查人員向客人道歉后離開店,烏鴉彎折翅膀,看著某個完全封閉的包廂苦惱:“歡迎光臨夏克斯…我剛才看到賽路斯帶著一個人進我的店,我想說的其實是,打烊了本店不接待客人非常遺憾——噢!我該怎么辦,安朵斯真的會拆了我!平常它就看我不順眼,它跟旦塔林瞞著我很多事,我一直是被排擠的,現在怎么辦?”烏鴉嘀嘀咕咕的說:“看來,我要在明天早上對賽路斯說,尊貴的閣下,昨晚你過得愉快嗎?快告訴可憐的夏克斯,怎么裝死?!?/br>27、情話與謊言溫欒感到自己陷入一場艱難的戰爭。對,必須要勝利——他腦子里只剩下這么一個頑固的念頭。他在賽路斯撩撥自己的欲.望時,強硬的咬住對方的脖子,順著喉結舔舐。同樣他也在試圖奪取優勢時,被敏感的弱點刺激得膝蓋顫抖敗下陣。這是沒有理智的糾纏。溫欒僅剩的模糊意識,剛剛冒出“我在干什么”的念頭時,就被潮水般的猛烈情緒沖走了。他體會著激烈動作難以避免的摩擦,□的皮膚像是有吸引力的貼合在一起。賽路斯身上,有他無法抗拒的誘惑氣息。他要得到、占據眼前的這個人,因為——溫欒奇怪的覺得自己很餓,不是饑腸轆轆的餓,而是站在美味的食物面前,根本挪不動腳步,發自潛意思的強烈感覺。搏斗的動作,不知不覺的減少,力度也放輕了。他們精神上的遲疑,已被身體的默契征服,難以言喻,一個完全不知道姓名、根本不了解的人——這原來是不可能發生的事。至于第二天…見鬼,現在誰還記得第二天,誰還能想到除了彼此外其他的事情。溫欒什么也看不見,但他能感到皮膚隨著碰觸躥起來的戰栗,興奮讓他不由自主的扣緊手指,狠狠的吻著以舌尖摩挲自己嘴唇的人。漆黑狹窄的空間里,彌漫著激烈的呼吸聲。賽路斯稍微抬頭看著他,黑暗中他發現溫欒的眼睛很亮,沒有焦距,只是憑著本能望著自己,所以視角范圍出現了小誤差。“你的心跳…很快?!睖貦韬磺宓恼f。“它的不正常都是因為你?!辟惵匪拐f的不是情話,是實話。不過溫欒可不這樣想,他只是被情.欲主宰了理智,又不是智商被占據,聽到這種話,溫欒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嘲笑。“你對很多人說過這種話?”溫欒不信一個隨便跟陌生人上.床的家伙有什么節cao。“只有你?!?/br>“我不相信?!?/br>“事實上,我也不信剛才那句話是我說的?!辟惵匪箖H剩的理智在反省,他那些惡魔般的低語,其實也是在問他自己。要不要試試,很好,試了,欲罷不能。滿意你碰觸到的嗎?特別滿意,簡直不可思議…最讓賽路斯感到愉快的是,溫欒雖然拼死不說答案,不過他的反應完全能夠看出來,他對那些問題的答案與賽路斯一樣。——或許,這就是兩情相悅?賽路斯失神半秒,然后差點被自己奇怪冒出的念頭打擊到,他的思維怎么能向夏克斯旦塔林靠邊?哪里來的兩情相悅,本質上,他與懷里的人還是徹徹底底的陌生人。不過,從陌生人開始的關系,聽上去不錯,非同一般!他在黑暗中仔細端詳溫欒。熱潮帶來的暈紅色,染滿了胸膛脖頸與臉頰。一滴汗水從賽路斯額頭滾下來,落到溫欒的鎖骨上,那兩道勻稱的曲線隨著喘息而起伏,賽路斯忽然想看更多,這種隱晦又渴求的心理,讓他緩緩伸手下探。“唔?!?/br>一直不得紓解的熾熱,被握住后不輕不重的摩擦,那些技巧性的刺激,讓溫欒的腰忍不住跟著彈動了一下,很快就沉溺下去。斷斷續續的呻.吟,讓賽路斯內心的那只惡魔,再次愉悅起來,甚至因為太享受,連原先有的那么一點蘇醒跡象都消失了,徹底蟄伏起來。意識模糊的溫欒,胸膛劇烈的起伏著,絲絲縷縷的霧氣,從周圍被吸進來,賽路斯無心間看到了,但是沒有注意,他還以為這是他與溫欒喘息時的熱氣,而且現在汗水模糊了他的眼睛。在溫欒身體猛然一顫,達到巔峰的時候,溫欒已經失去力氣了,更不能指望他分清自己眼前一片白是幻覺,還是霧。溫欒手臂放松,暈沉沉的躺著。他現在很饜足,就像吃飽玩夠,精神饜足身體疲倦,就像漂浮著溫暖的水流中,甚至懶得動一下。連情.欲的渴望,也變得模糊起來。所以右腿腳踝被輕輕握住后抬起,手指輕柔卻果斷的探入緊閉的甬道時,也沒有表現出一點抗拒,溫欒知道在發生什么,但他的精神太饜足了,還沉迷在這種他前所未有的感覺中,虛軟搭在賽路斯肩背上的手,能感覺到他們的心跳正以同樣的速度激烈鼓動,又隨著喘息逐漸平復而一起放緩。先是無意識的嘆息,然后他們在黑暗中緩慢接近,平靜柔和的吻著對方。溫欒再次冒出“我在做什么”的念頭,但是他很快就不再想了,因為這個吻他們彼此都表現得太溫柔,情感充沛,安靜得好像他們已經認識很久很久。不對,應該是找了很久…溫欒迷迷糊糊的想,就在他的意識逐漸沉入最深處時,一陣撕裂的劇痛讓他瞬間清醒,僵硬的抽搐了一下。半晌,兩人都沒動靜。溫欒痛得腦門上青筋直跳,唯一能安慰他的就是對方不比他好過多少,僵硬的身體,不斷滴下來的冷汗,就是答案。甬道因為劇痛痙攣收縮得太緊。賽路斯與研究所的其他人一樣,某段時間經費缺少,拿自己當實驗材料的事情經常發生。所以賽路斯在這個時候仍然可以平穩的控制自己的呼吸,放松精神,以強大的意志力克制住瘋狂征伐的本能,甚至緩慢調整了下位置,改成側躺這種對兩個人都比較輕松的姿勢。“有‘很多愉快的夜晚’?”溫欒冒著冷汗也不忘嘲笑,“經驗豐富?嗯哼?”結果某人貼在他耳邊輕輕說:“哦,那是謊言?!?/br>“……”這種承認說謊時還理所當然的態度,真是少見,溫欒疑惑的想,這人到底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