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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吧?!?/br> 水溶胳膊上有傷自己換不了,笑道:“你替我換吧?!?/br> 黛玉一撇嘴:“我又不是你的使喚丫頭,還是讓惜月進來吧?!?/br> 水溶拉著黛玉的手道:“不用她們,你是我的妻子,這也是你的本份?!?/br> 黛玉也不好拒絕了,只好鼓足勇氣去解他身上的衣絆,手卻一直顫抖著,解了幾下總算解開了,讓水溶抬手,水溶忍著傷口的疼痛,抬了手。黛玉總算察覺到了他的異樣,忙問:“是不是你哪里不舒服?” 水溶歉然道:“前日下午,上山的時候右邊的胳膊上中了一箭?!庇峙瞒煊駠樦πχ退忉專骸皠e擔心,不是什么大傷,已經處理好了,過些日子久好了?!?/br> 黛玉卻急得落下淚來,輕輕的捶著他的胸膛:“你這混帳,害得我在家擔心這么久。到結果你還是食言了,弄得自己受了傷,你明明知道我……”黛玉心里著急,后面的話已經不成句子了。 水溶見她此番情景,心中一軟又滿是歉意,緊緊的摟著她自責道:“對不起,都是自己不好,讓你擔心了,以后我保證,再也不會這樣?!?/br> “鬼才信你的話?!摈煊襁七谱?,又趕著替水溶換下了衣裳,又將干凈的衣服替他穿上。水溶便坐在黛玉尋常坐的椅子上,黛玉陪著他說話。 水溶道:“這次差點將事情給辦砸了,好在孟一及時趕到,不然怎么和恒王交差。一會兒還得進宮一趟,要是回來晚了,你別等?!?/br> 黛玉道:“一群山匪而已,恒王他派誰不成,偏偏派了你去,還鬧了一兩年,看來是夠棘手的。王爺就揀這些苦差事?!?/br> 水溶道:“恒王想請功,我在恒王底下辦事,有什么理由能夠推脫?!?/br> 黛玉心疼他身上的傷口,蹙眉道:“我看王爺就說身上有傷,在家正經休養幾日吧。也好調理調理,這大冷天的,最不好養了?!?/br> 水溶略一忖度,竟然爽口應了下來:“好啊,我聽你的?!?/br> 黛玉又重新替水溶倒了一碗茶,這次添得不多,放在旁邊的小幾上。水溶卻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稍微一用力,黛玉便跌入了他懷里。黛玉驚魂未定的望著他,想著他胳膊上有傷,連忙要起身。水溶卻將她牢牢的護在胸前,吻了吻她的額頭,清亮的眸子盛滿了柔情蜜意,柔聲說道:“想你想得緊,要不是因為我這箭傷,又生出些事來,早早的就想著回來見你了?!闭f著伸手不住的摸著黛玉的背脊,黛玉身上散發出的幽香,不禁讓水溶心馳神蕩。幾乎有些情不自已要去解她衣服上的盤扣。 黛玉才要取笑他兩句,可總覺得他大腿上什么東西正頂著自己,這些事雖然從未經歷過,但壓箱底的那些畫中,她曾紅著臉看過幾回,加上跟前的老嬤嬤和她說過,此刻她突然覺得窘極了,胸口劇烈的跳著??缮厦孢€有嬤嬤并沒有教她遇到這樣的情況該怎么辦,如今兩人雖是夫妻,但并未圓房,原是各不相干的。她忙忙的將水溶推開,離開了他的懷抱,也離開了他的大腿。背對著水溶站著,慌慌張張的說道:“王爺一路辛苦了,好好歇著吧?!?/br> 水溶在她身后微笑著與黛玉道歉:“對不住,適才唐突你了?!?/br> 黛玉羞澀道:“我出去一下?!泵γΦ慕伊撕熥幼詡€兒出去了。 走到外間,惜月正坐在那里發愣。黛玉上前笑道:“惜月jiejie怎么呢?” 惜月連忙起身垂首道:“王妃來了?!苯又謫枺骸巴鯛斒遣皇巧砩嫌惺裁磦??” 黛玉心想惜月的眼睛果然厲害,也不回避:“你料得不錯。傷在右胳膊上,據說是箭傷。王爺說得云淡風輕的,依我看也好好的調養才是。你們也小心服侍?!?/br> 惜月應了一句是,心想她的擔心果然沒錯,難怪剛才王妃遞茶的時候,王爺會連一碗茶也接不住,只希望王爺的傷能快快好起來。 黛玉回到東面的屋子,繼續給水溶縫衣裳。一針一線的細細密密的縫著,突然腦中回想起剛才的窘態來,瞬間紅到了耳根。 心里亂糟糟的,使得黛玉再也無法安心做事。又聽得隔壁屋子傳來聲音:“王爺才回來又要趕著出去么?” 黛玉聽說他要走,原本想裝作不知,但又怕他不愛惜自己,碰著了哪里可好,忙忙的走了出來,卻見水溶站在院中,黛玉喚了一聲:“王爺!” 水溶回頭來見著了她,黛玉就站在廊下和他說:“沒什么事早些回來吧,身上有傷,別喝那么多的久,天氣冷,也黑得早。太晚了又不好趕路?!?/br> 水溶爽朗的笑出聲來,擺擺手,示意黛玉進屋去,又道:“放心吧,我交辦了事就回來?!?/br> 黛玉一直目送著他遠去,直到身影消失在門口,心中突然變得空落落的。心想自己這是怎么呢。 雪雁過來道:“王妃站在那風口做什么,仔細著了涼。進屋去吧?!?/br> 第143章:冬情脈脈 水溶因為肩傷的緣故,在家休息了幾日。一時清閑,或是去忘云齋翻幾頁書,或是和黛玉說笑一回。日子過得還算愜意,孟一每天回來府里和水溶匯報外面的事,也帶來一些新鮮的事件。 水溶怕黛玉覺得腌臜,每次都讓惜月幫著換藥。惜月服侍慣了,倒也不說什么。只是見那么深的口子,看著有些觸目驚心,秀眉緊鎖:“只怕得多休養幾日才好,萬幸那箭頭沒有毒,不然如何是好?!?/br> 水溶對這點小傷也沒放在心上,只說:“你們別為我擔心,過不了幾日就好了?!?/br> 惜月小心的替水溶上了藥,然后一圈的一圈的用紗布纏好,又怕水溶凍著,忙忙的將衣服給他穿好。 水溶試著抬了抬手,牽扯著還會有些疼,不過能夠忍受了。他自己拉好了衣裳,隨口問道:“王妃在做什么?” 惜月道:“可能在東屋吧?!?/br> 水溶便起身往東屋去,路過小耳房,見耳房門虛掩著,里面傳來雪雁和紫蘋的說笑聲。水溶略一遲疑,伸手便推開了那扇門,卻站在門外,并不進去。 雪雁和紫蘋說得正高興呢,門吱呀一聲響,將兩人都驚了一跳。雪雁高聲喊了一句:“誰……”話音未落卻見是水溶站在門外,心想莫非有什么事不成。兩個丫頭慌慌忙忙從坐上下來,迎上來,福了福身子:“王爺?!?/br> 水溶瞅著雪雁笑:“好丫頭,你跟你家姑娘一場,也是不容易的?!?/br> 雪雁一怔,心想王爺為何突然和她說這個,很是詫異,只好訕訕的問:“王爺有什么話要和奴才說嗎?” 水溶只一笑便徑直往東屋里去了。 黛玉正坐在炕上做針線呢,她做的那件棉衣用不多久就能縫好了,現在只一只袖子沒有縫好。屋里靜悄悄的,也沒個丫頭在跟前服侍。 水溶腳步輕巧,黛玉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