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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我?!?/br>舒硯文迷茫了,“0.0哪回?”還哪回,一共就幾回??!姚昶說,在天津那回。說到這個就萬分的來氣,舒硯文娃娃臉表情很暴躁,兇巴巴的可愛,“原來你知道你干了什么???!”姚昶緊了緊眉頭,很無辜的樣子,聲音一貫的清冷,“我對你干了什么?”這話問得太無恥了??!令人發指??!舒硯文說你記得你還問我。姚昶點頭,“你那次沒推開我?!?/br>“胡說!我推了,我用吃奶的勁兒推的,你死賴著?!?/br>姚昶意味不明的看了舒硯文半晌,才說,“噢,記不起來?!?/br>舒硯文給他氣死,轉身就往外走,扯了半天越扯越遠,這人依舊沒認識到自己剛才錯哪兒了!還我的清白!我跟公司還混不混啦!>_<~~~~姚昶面無表情舔了舔嘴唇跟上,好像還能感覺到舒硯文雙唇上充滿奶氣的香甜。抬頭看天,烏云密布。一如舒硯文現在的心情。昨晚居然回到酒店被安排和姚昶一間房,簡直生不如死。以前領導不都是安排單人間兒的么!這回是誰這么瞎安排的?。。阌X著呢~)回了酒店一言不發,看著姚昶幾次在房里欲言又止,也懶得去和他搭話,蓋起被子就睡,還將被子死死的捂住,得,這是上回陰影上了,怕有人突然襲擊。一切都很好,除了昨天半夜跑了不下十次廁所,以及每次從廁所回到床上都看見姚昶很清醒的睜著眼睛在看著他之外,真的是一切都很好TAT起床時候姚昶已經不在房里了,行李還放在床上,舒硯文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才知道自己睡過頭了,急忙爬起來洗漱,到酒店門口時就看見大巴停在那兒。上車之后有些不好意思的跟大家道歉,“不好意思,睡過頭了,我明明調了鬧鐘的啊?!?/br>導游姑娘沒好氣的說,大伙兒都等了你差不多半小時了。舒硯文一聽這話更沒底氣,坐到劉沁旁邊,接過對方遞過的草莓啃起來。劉沁說,八成是boss把你調的手機鬧鐘關了。舒硯文一想也只可能是這樣了,挫敗的點點頭,不好意思啊,可憐兮兮的樣子招的人母性大發。“沒事兒,誰會怪你啊,那導游姑娘脾氣忒沖了,咱別理他,咱boss都沒說什么呢,丫算哪根蔥啊,boss還讓我們別打電話催你來著,就跟這兒等你?!?/br>路一鳴從后座站起來,露出個腦袋,猛地點了點頭,連忙說是,小舒boss對你可好了~~舒硯文微微蹙眉,莫名覺得背后在發麻。車開起來,向第一個景點進發,導游姑娘說車程要一個小時,一聽這話大伙兒都昏昏欲睡了,舒硯文睡不著,看窗外風景,看見車窗上映著自己一張大便臉。昨晚一直背對著姚昶睡,他知道姚昶壓根兒沒睡著,那種芒刺在背的詭異感覺簡直要讓人瘋了,一晚上都琢磨著要摔被子然后問問姚boss,你不睡覺老盯著我看干嘛啊TAT你不睡害我也睡不了了!以至于現在自己頂著倆美麗的國寶眼睛跟這兒發懵。導游姑娘終于解說完了景點的特色,看到一車人幾乎一半都睡死過去,心里忿忿,看到姚昶身邊有個空位,眼睛發亮。導游姑娘鼓起勇氣問姚boss,我能坐這兒么?姚boss象是沒聽到一樣。舒硯文正好沒事兒干,露出腦袋看好戲,他不是傻子,看出導游姑娘對姚boss有意思~~^0^下一秒他就全然沒了看戲的心情。因為……那邊陰惻惻的人開口說了一句陰惻惻的話,并且語氣也相當的……陰惻惻。“過來?!?/br>姚昶沒有指名道姓,甚至頭都沒有回過來看向誰,只是半垂著眼睛開口,可是醒著的人都看向了舒硯文,坐在一邊的劉沁甚至撞了撞舒硯文胳膊,“boss叫你?!?/br>導游姑娘一下臉就豬肝色兒了。舒硯文一下愣了,指了指自己,“我?0.0”“過來?!甭曇粲治⑽⒊亮艘恍?。為什么昨天天氣預報沒有說,今天新一股冷空氣在河北上空盤旋咧0.0?凍死人了快。姚昶說完繼續低頭看手里的雜志,可是舒硯文卻好像聽到有人在隱隱的念倒計時。十九八七,六三二一。還是跳著念的,好像對方耐心有限,自己不馬上做過去,就會有危險一樣。看在對方是頂頭boss的份上,忍。看在對方還是自己未來妹夫的份上,忍。終歸一個字,忍忍忍忍忍。雖然不情愿,但舒硯文還是緩緩的抬起屁股,緩緩的走過去,緩緩的在姚昶身邊的空座兒上坐下,緩緩的問姚昶,“姚總您有事吩咐?”語氣疏離又淡漠。嗯,這是還在生悶氣呢。不說話。依舊不說話。正當舒硯文懷疑對方沒聽見自己的問話,想在問一次時,聽到對方沉著嗓音說,我昨晚沒睡好。舒硯文真想立馬兒給自家boss回一句,我昨晚也沒睡好。但是他顯然不敢,于是問了一句,“所以您……?”姚昶雙手扶住了舒硯文的肩膀,一邊的導游姑娘倒抽一口冷氣,舒硯文也跟著倒抽一口冷氣,他這又是要干什么。所幸對方這回沒有當眾輕薄麋鹿先生的意思。可是…………他只是扶正了麋鹿先生的肩膀靠在座位靠背上,把麋鹿先生的坐姿調低了些,然后……然后頭靠上了麋鹿先生的又窄又瘦的小肩膀,并且命令道,“別亂動,我要睡覺?!摈缏瓜壬犞@冷冷的語調,心說,行,酷死你得了。內心默默流淚,為什么!這是什么命??!為什么我要充當人rou靠枕!我也很累啊,我也沒睡覺!我也想補眠!嗷,悲痛!…………他的頭好重TAT!麋鹿先生表情痛苦,一時間接受到了眾同事同情的目光,一下蒙上了一層革命英雄一般的光輝。等姚昶在舒硯文的肩頭醒來,已經是四十分鐘后的事了。麋鹿先生神經系統和他的肩膀一起在這四十分鐘內坍塌了。姚昶微低著頭調整著自己因為睡著稍稍有些皺的休閑西裝,可憐舒硯文身體早已麻木到動彈不得,只得費力的轉腦袋看著姚昶,第一次那么近距離的仔細打量姚昶,才發現對方的輪廓真的很好看,可是好看能當飯吃么!再好看不是也還是把自己肩膀弄到內傷的罪魁禍首一個!仇視,必須仇視!姚昶整理好衣服,看了看表情有些猙獰的舒硯文,“怎么?”語氣仍舊淡淡的。你說我怎么啊TAT可惜只能敢怒不敢言罷了。舒硯文含淚,這會兒內心實在太悲涼,無力控訴,歪著脖子試著讓自己右肩一點一點的動起來。姚昶沉吟:看起來肩膀動不了了。舒硯文淚眼瞥他一下,心說才知道啊。抬起手慢慢揉起肩膀,然后慢慢露出了0.0的表情。糟糕。好像一點感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