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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考慮和立場,但是,感情不能勉強不是嗎?還有,現在的重點是,我不是瓊斯皇室的人……”伊登終于皺起了眉頭,他突然問道:“那你……為什么會接受跟我zuo愛?為什么?”阿瑟瞪大眼睛,伊登摁住他的肩膀,繼續質問道:“你那么聰明,黑白分明,如果心里抵觸,為什么能接受跟我zuo愛?如果一點沒有感情,你是無法接受親密碰觸的不是嗎?還是說……”伊登艱難維持住的理智,終于出現了崩裂的痕跡,他將拳頭猛砸向身側的墻壁,巨大的力量將石墻捶打出震耳悶響,他胸口劇烈起伏,嘶啞著聲音厲聲質問道:“這是你接觸我的一種手段?你是將我對你的感情當成了一種捷徑嗎?”阿瑟頭一次看到伊登如此狂躁的樣子,內心升起強烈的恐懼,他跌坐在地上,往后爬了幾步,想避開伊登刀鋒一樣凌厲的目光,伊登卻抓攥住阿瑟腳腕,將他拖拽到身上,用力壓著阿瑟單薄瘦削的肩膀,他手指如鋼筋一樣,疼得阿瑟以為自己的肩膀要被刺穿,他驚懼地蹬腿想要逃離,伊登卻欺身壓到了他腿間,雙目泛紅,用最后殘存的一絲理智說道:“我原諒你,阿瑟,因為是你,我什么都可以原諒,你是我的,你休想逃離?!?/br>先前被流水夾雜碎石砸傷的背部被磨礪在砂石地上,劇烈的疼痛讓阿瑟眼前一陣陣發黑,剛才吃了紅果后身體變得異常敏感,連痛覺神經也像是發達了起來。阿瑟混混沌沌地想著,之前的伊登是另外一個人嗎?為什么此刻變得這么殘暴,疼,無窮無盡的疼,他覺得自己的靈魂要疼得抽離這具本就不屬于他的陌生身體,他甚至想,干脆就這么解脫掉好了。伊登野獸一樣的深吻咬破了阿瑟唇齒間脆弱的皮膚,血液的腥膻氣息讓阿瑟聞到了地獄的味道,他抬起手,搭在伊登肩膀上,顫抖地指間想制止伊登,伊登握住他的手,親吻阿瑟的手指,虔誠得像最情深的愛人。伊登看到他嘴唇微動,好像在說著什么,伊登靠近,聽到阿瑟斷斷續續說著:“疼……伊登……疼……”心臟猛然抽痛,神志像是突然歸位,伊登呼吸急促地看著無力癱軟的阿瑟,將他小心翼翼地抱在懷中,與阿瑟額頭相抵,啞著聲音低語道:“阿瑟,我因為你,要瘋魔了。我跟你干脆一起死在這里吧,跟科爾一樣,變成交纏在一起的白骨,后人發現的時候,大概以為我們是相愛的?!?/br>阿瑟耳中嗡嗡作響,他身體感覺非常不好,這具非原配的身體到底能撐多久,阿瑟實在不敢保證,他慘淡的臉上露出一個更加慘淡的微笑,阿瑟抬起重如千斤的手臂,指了指上方機甲駕駛艙,低聲說著:“抱我上去?!?/br>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才伊登用力太猛,阿瑟嘗試著動過自己的雙腿,已經毫無感覺,這種大限將至的感覺真是不好,死亡從來都是輕易,但是阿瑟不想讓伊登一起葬命。伊登.奧斯頓還有沒有沒有完成的事情,這里不是他的墳墓。阿瑟自嘲地想,自己圣母的光輝估計要再次照亮全宇宙了,伊登將他抱進駕駛艙,阿瑟抖著手點開控制系統,他看了眼顯示器,心中有了數,便對伊登說道:“這恐怕是最后一遍了,伊登,我以生命起誓,我從未背叛過聯邦,我忠于自己的國家,忠于每一片土地,每一個正直的公民?!?/br>他說完,輸入一條條在伊登看來都極其復雜陌生的指令,末了,握住伊登的手指,拼盡力氣咬破伊登指間,將他的血指紋壓到屏幕下方的識別槽中,說著:“科爾的cao作記憶已經被抹殺,它是你的了,伊登奧斯頓?!?/br>他看到伊登臉上是困惑和痛苦的神色,他聽到伊登問道為什么,但是他的視線模糊,耳中嗡鳴,阿瑟搖了搖頭,最后說道:“我不是……伊登,抱歉,我不是……你以后……要控制好情緒……不是誰都跟我一樣傻逼……不然……你就一輩子單身吧……混蛋……”他緩緩說著,沉入了黑暗。☆、第六十四章聯邦皇家醫療院重癥監護室。伊登·奧斯頓一身戎裝,面無表情地站在監護室玻璃隔離墻外面,他剛剛結束軍方核心領導層會議,包括阿斯蘭在內的高級軍官幾乎一致通過立刻啟動對那架生物機甲的科研項目。伊登沒有當場表態,只是說延后再議,阿斯蘭跟凱文甚至散會后追了出來,伊登從他們眼中看到了對頂級未知武器的狂熱和執著,就像當初的自己一樣。阿斯蘭質問他為什么不立刻展開研究,如果掌握生物機甲,那將會是一次無法估量的飛躍,聯邦政權將不受任何威脅。伊登沉默片刻,告訴阿斯蘭,不具備科研條件,現在,緊緊是打開駕駛室的艙門,就沒有任何人能夠辦得到,更別提啟動中控系統。阿斯蘭將軍問過伊登是如何成功駕駛生物機甲返航的,伊登沒有多說,只是簡簡單單說了句“機緣巧合”,之后這個話題被伊登刻意擱淺,他的下屬也不好再問,只能將生物機甲秘密運往地下研究院封藏,等待奧斯頓將軍下一步指令。聯邦首府的形勢很不明朗,伊登不在的時候,保守迂腐的老臣聯名跟皇帝提出抗議申請,指控伊登·奧斯頓的暴力和莽撞,甚至提出彈劾請愿,更有很多要求跟瓊斯帝國言和的聲音,老皇帝是個和事老,誰也不想得罪,呵呵呵把事情糊弄過去了,那幫老家伙便干脆鬧到軍部來,沒事就召開個會議找找茬。伊登上午冷著臉參加政府財政大臣的審計會議,財政大臣當場指控伊登軍務賬目不明,說了一堆烏七八糟的話,伊登倒是安靜聽著,他臉上冷硬的線條看不出一絲一毫的情緒,只是在會議末了的時候說道:“軍方機密研究的費用流向,財政部無權過問,我們軍部會配合你的審計工作,不過如果你越權打探什么,特殊任務部隊的監獄,隨時歡迎你入住?!?/br>財政大臣當即白了臉,伊登起身,走出會議室,沒有片刻停留,直接趕往聯邦皇家醫療院。阿瑟還躺在無菌隔離的重癥監護室。伊登站在那里,隔著厚厚的玻璃墻,看著躺在病床上阿瑟。他臉色仍舊是白得毫無血色,身上插著很多導管,氧氣罩,營養液,一直勉強維持著阿瑟的生命體指數勉強正常。長達半個月的深度昏迷,遠遠超出伊登的預想,他沒想到阿瑟能夠突然重創成這個樣子,在他看來,不過是收到了一些身體外傷,為什么會突然重度昏迷,就連身體器官都有衰竭的跡象。半個月的昏迷,讓本來就偏瘦的阿瑟更是瘦削得不忍直視,伊登幾乎不敢靠近,不敢碰觸,這都是他造成的,他以深愛阿瑟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