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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神展開,之后全程咸魚都乖巧可愛不敢作妖。 之前說好這次出行是AA,不過趙清嵐出發前一晚知道自己被塞了倆拖油瓶, 她直接要求自家父母全包, 所以嚴小茉之前準備的都用不上了。 她不太好意思占便宜, 畢竟自個兒還帶了傻弟弟。不過趙清嵐反過來問她:“要是你自己出錢,后面那兩個人怎么辦?” 也是哦,她總不能逼校霸也AA。小仙女想想那個場面立馬安靜如雞。 汽車開了將近三小時才到地方,但不是她們起初定的酒店。 趙清嵐爹媽本來就大方, 加上還有世交的兒子,直接讓他們住進了自家在Y市的臨海別墅。嚴小茉下車后對著面前看到的場面消化了半天,才扭頭看向趙清嵐露出一個含羞的笑臉:“大佬,你還缺腿部掛件嗎?上過高中全班能考前三的那種!” 大佬聞言輕嗤:“成績比我差的不要?!?/br> 她:“……” 朋友你這樣不太友好??!你這樣豈不是只有兔耳學霸能當你的掛件了??? 不過這么說起來的話,要是能有個兔耳學霸這樣的掛件好像也可以。 畢竟學霸長得帥有兔耳,能做題能補習還能隨身攜帶,就是睡覺的時候可能……嗯。 不不不她什么都沒有想。 小仙女堵住腦洞撿起節cao,輕咳一聲把話題拉回正軌:“那還是算了。咱們進去吧?” 趙清嵐還沒說話,嚴小春就示意她往后看,她這才想起后面還跟著倆“拖油瓶”。 估計后面那車上的人還暈車,所以慢很多。他們這邊瞎扯完準備進去了,那邊才剛到。 那車往門口一停,半天才有人出來。先出來的軟得跟面條似的,被后頭的人一臉嫌棄地攙著,還絮絮叨叨十分虛弱地同對方交代:“天天啊,要是我不行了,你就上我微信——哎這么巧你們都在??!咦這妹子這不是你喜唔唔……” “……” 嗯,堵得好,堵得挺好。 她干干一笑,假裝自己什么也沒聽見。 同時屏蔽她弟的眼神,假裝自己什么也沒看見。 她真的!沒有!談戀愛! 真的沒有! * 畢竟大家都是出來玩的,就不要計較尷尬的開場和過往。 不過說起來五人都算認識,也就省略了互相熟悉的尷尬階段。寒暄問好后,大家就拎包入住。 嚴小茉跟趙清嵐睡隔壁,她弟陳沂南趙昊天三人住樓下隔壁。別墅臨海,一推窗就是蔚藍一片。這對于從小到大沒去過幾次海邊的小仙女很有誘-惑力,剛放下東西就邀請大佬跟她一塊下去玩。不過趙清嵐想先休息一下,她只好帶上剛到地方沒連上WiFi的她弟出去轉悠。 這一片不知道是不是私人海灘,但游客不多。環境保護得很好,偶爾還能撿到海螺貝殼。 姐弟二人都穿著拖鞋,踢踢踏踏地在沙灘上走,踩出兩排一大一小的腳印。 他們不認識路不敢走遠,就在沙灘這邊轉悠。春兒愛面子,就算想玩沙子玩水,也不好意思像她這樣脫鞋。 嚴小茉臉皮厚沒所謂,看她弟滿臉“魚唇的地球人”的高冷就想折騰他。她先說要給對方拍照,這貨畢竟小男生口嫌體正直,嘴上說著不要不要,她哄了兩回就一臉冷酷雙手插兜,站那兒目視遠方地擺pose。 她一邊讓對方調整姿勢調整位置,一邊碎碎念這個角度不好,要拍到身后的大海,還要走遠一點把他拍出大長腿。 邊說邊退,邊退邊說,正準備趁春兒專心致志時扭頭就跑耍他一回——腳丫子卻不知道踩到什么上一個趔趄,霎時往后坐倒,結結實實摔了個屁股蹲兒。 沒有錯。就結結實實,一屁股坐了下去。 ……艾瑪! 嚴小春那個角度恰好看見這一幕,他霎時虎軀一震菊花一緊,險些下意識捂住某處腿都軟了。 嚴小茉這一下坐得踏實端正虎虎生威,而且再準確不過。直坐得身后那人一聲悶哼變了調,她還沒反應過來。只覺得尾椎骨悶疼,不知磕著什么東西了。 她弟見狀,趕忙過來扶起腦子斷弦的親姐。待要再拉被她一記大招坐得面色鐵青的男生,對方頭都沒抬牙關緊咬擠出一句:“不用?!?/br> 每個字都滲著汗,多的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完了,這下怎么辦?這這……這還能用嗎? 對方坐在地上動也不動,不看臉色只看剛才那畫面就知道那下砸得有多狠。 沒見過世面的小男生不知道咋辦才好,倒是嚴小茉一臉茫然不明就里。 她剛才是背對,而且馬上就被拉起來了,壓根沒看見自己是怎么栽倒的,只以為是壓著他肚子啥的了。此時見校霸坐在地上半天不起來又不說話,除了臉色極難看以外啥事沒有,還以為這貨要碰瓷。 他也不是第一回 干這種事了,小仙女是真緊張,于是立刻小心翼翼地惡人先告狀:“剛剛你先跑我背后不出聲,我沒看見所以才撞到了。我我跟你道歉!不好意思??!你沒事吧?你撞哪了要不我幫你揉揉?” 這能揉么這怎么揉!嚴小春都快給親jiejie跪下了! 他總算反應過來,從兜里摸出手機對趙昊天提議說:“要不我給那邊打個電話送你去醫院?你放心,要是真有什么事我們家絕對會負責,決不推卸責任!” 負什么責負責什么?不就摔了一下他們家干啥要負責了? 為了男人的自尊,校霸愣是臉色肅然端凝半個字都不打算解釋。 嚴小茉不知道對方正在忍受生命中不能承受之痛,一臉“你是不是腦子瓦特了”的錯愕表情看著弟弟,弟弟就一臉“你是不是傻”的表情回視她。姐弟倆目光交錯廝殺一回合,地上那人卻突然用手撐地,咬緊牙關十分堅強地一點一點爬了起來。 海邊的陽光本來就灼燙刺眼,三人又不在陰涼處。在這個過程里,海邊上涌過來的海浪有多大,他頭上的汗珠就有多大。 站起來后他連身子也立不直,而且眉頭緊蹙滿臉隱忍,好像隨時都要倒下,可偏偏就是咬著牙生生挺住,愣是不想喊疼。 嚴小茉這才相信對方確實受了傷,她下意識想伸手去扶,可校霸卻跳過她直接摁住她弟,余光都沒往她這邊掃一眼:“我沒事。麻煩你,送我回去?!?/br> 每一個字都硬邦邦地,像從牙縫里擠出來般無比艱難。 可瞥向嚴小春的眼神卻很明顯,麻煩讓他保留這份男人的自尊。 霎時間感同身受的嚴小春:“……好?!?/br> 男人很懂男人那種不能言說、不想想某人面前丟臉的心理,所以他為了不讓嚴小茉看出來,努力表現得鎮定自然,護著校霸龜速但堅定地離開。 余下孤單佇立在海浪海風沙灘烈日的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