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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這樣多不好啊。大太陽(*/w\*):不,這樣很好,坐上來♂。小耗子⊙▽⊙:噫!大太陽?(????):很好,現在可以快馬加鞭♂了。關于墻上抹石灰的事情,其實是熟石膏,加入漿糊什么的←這些是根據久遠而模糊的印象來的,貌似什么古建筑還是別的課上老師提了一嘴,別當真。古代漿糊基本都是用糯米燒的,挺費錢的,古代有錢人造陵墓啥的會用,一些城墻也會用到,一般苦哈哈的百姓家里面應該是不會這么干的。蠢作者文中作了略寫,請不要追究細節。找了半天就找到一個日本刷墻用的熟石膏的做法,是用燒海藻布過濾得到粘稠的水,再加入蓬松過后的植物纖維,放入石灰進行充分攪拌。今天早上問了太后,太后說以前刷石灰墻就是里面拌秸稈,不然刷不上去,沒其它東西。所以我糾結半天到底是為了啥_(:з」∠)_第96章培訓班安長在大漢朝的西部地區算得上是一個比較繁華的縣城,每年往來商隊不絕。只是安長的坊市沒有京城那樣規整,別說是番商,就是當地的那些攤販都十分隨性。其實原先的京城也是大同小異,但是京城的街道大多鋪了石板石磚,又有專人時時清掃,看上去并不如何臟亂。同樣的情況換做幾乎只有土路的安長,下雨天泥濘不說,晴好的天氣便是滿城的沙塵,弄得整個縣城的人都跟蒙了一層灰一樣。修路放哪兒都是一件大事,安長縣的府庫內的錢也就夠日常開銷的,想要修路根本就不現實。至于在當地募集善款,許明旭新官上任,根本就沒有這個號召力。他也沒將目標定那么遠,直接下令在東城門那里設立了一個集市。說是集市,其實也不過是一塊圈起來的平整的空地,用磚石砌了一排排大小相同的桌子,租金一文錢一天,其它地方禁止亂設攤。老百姓們完全沒有反彈,因為以前得收城門稅,同樣是一文錢,但是不管是不是做買賣,哪怕只是進城探親,一樣得收錢。老百姓們得了實惠,而且眼見著城里確實干凈了許多,倒是完全不嫌出門幾步路的麻煩。其實現在雖說沒人擔著東西在城里叫賣了,但是買什么東西,到這集市上來轉一圈,基本都能買全乎。至于滿城的風沙,許明旭暫時也沒什么太好的辦法,令人做了一些澆花的灑水桶,讓城中一些孤兒隔一個時辰沿街灑掃一遍,另外安排了一些跑腿的雜事,以換取每日兩餐和四季衣裳。安長縣比起周邊來,算不得窮地方,但是以前城里的這些孤兒也沒什么人管,造成一些孩童依靠小偷小摸為生,還有一些孩童被拐賣。每年都會有一些孩童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夭折。人們并不是不想管,然而單純靠著一家一戶或者幾家幾戶,實在是管不過來。現在好了,這些孤兒有了約束,一些想行善舉的人家只要直接把錢交到衙門,告訴負責的師爺這錢的用處就行了,也不用擔心錢財被吞沒。衙門前的告示欄上每個月都會貼一張收支清單,一筆筆十分清楚。也不用擔心賬目不實,只要捐錢捐物的,隨時都能去查賬,特別硬氣。縣衙門其他的官員倒也不是不支持。這么做的好處是顯而易見的。能夠在街上幫著做事的一些孩童,多半已經有個十來歲,再過上三四年,他們就能到養豬場也好,或者是到正在興建的那什么社區也好,去從事一些略微有些繁重的工作,哪怕是去給地主人家放羊,總也能賺一分足以糊口的錢。這樣再過上個三四年,這群現在的孩童就能夠長大成人,自己立戶了。這可都是實打實的功績??!然而除非進新縣令會在安長縣當上十來年,否則這功績卻算不到他頭上。管賬的主簿暗暗嘀咕:“莫不是個傻的?”算了,想不通的事情就不去想它了,反正也和他沒什么關系。只是另外一件和他有關系的事情,他怎么想就怎么想不通,明明新縣令上任之后,一筆筆都在花錢,數額確實都不大,可怎么縣衙里的錢多了一丟丟呢?小小的安長縣并沒有多少公務可以忙碌。主簿就趁著工作之余,把這幾個月的賬目仔仔細細地過了一遍:“別是算錯了吧?”縣衙門的地方不大,大家都在東廂房里辦公。師爺聽到之后,臉上帶著一種極欲炫耀的表情說道:“哪里多了哪里少了,列個圖表不就清楚了?”圖表是個新鮮東西,安長縣這邊還沒人知道。于是,師爺就很是威風地把他剛學到的圖表演示了一番。不過是一個縣小半年的收支罷了,他很快就把圖表列完,最終得出結論:“明顯是商稅多了?!?/br>其實增加得并不算多,可是連續幾個月下來,尤其是最近的一個月,對比其它幾項幾乎呈一直線的線條,代表商稅的線條上揚得就很明顯了。小鐘抱著一個小木箱進來的時候,看到圖表,隨口說道:“咱們安長縣的環境變得好了,往來的人更愿意多待兩天,商稅自然就變多了?!?/br>主簿一聽,頓時覺得羞愧異常。他比不上縣令大人的師爺也就算了,竟然連人家的書童都不如嗎?師爺笑瞇瞇地直接問道:“這是大人說的?”又一看小鐘抱著的東西,“這什么?”“是啊。少爺讓咱們多留意那些番商,看看他們有沒有帶些稀奇古怪的東西?!毙$姲涯鞠浯蜷_,撥開最上面的一層層稻草,“葡萄酒,屠少爺讓人從京城送來的。少爺說給幾位大人嘗嘗?!?/br>木箱子不大,從里面拿出來的酒瓶子不過巴掌大小。廂房里的主簿、典史、縣丞,再加上一個師爺,一人兩瓶,沒多的。但是沒人嫌棄。這年頭釀葡萄酒的都是一些番商,價錢賊貴不說,在他們安長縣有錢還幾乎不可能買到。里面的酒怎么樣,他們是還不知道,可是光看這隱隱能夠看到酒液的瓶子,就知道價格不菲。從京城那么遠的路送到安長,多么不容易啊。按照許明旭的內心,其實小耗子給他的東西,他是一樣都不想分出去的。無奈這些葡萄酒是小耗子在信里面特意注明的,并且用大了一圈的字寫了“未滿十八周歲禁止喝酒”。其實他在安長縣喝酒,屠浩也不可能知道。他在內心很是糾結了一番,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把酒給分了,一個人繼續翻檢各種東西。幾個大大小小的木箱子里,吃的喝的用的玩的都有。最后一個頗有點分量的箱子一打開,里面是一冊冊裝訂整齊的書,當先就是一套還沒編完的。農經不用說了,一直在編纂當中。從許明旭提出開始,到各方人士的參與,以及不斷地完善,顯然沒個幾年編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