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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去看他。 “林馥蓁,別裝了?!?/br> “你說什么?”依然垂著頭。 “林馥蓁,你一定還不知道,琳達被扣留護照,索菲亞被禁止出境?!边B嘉澍冷冷說著。 “???!”急急抬頭,眼睛急急找尋。 觸到連嘉澍的眼眸。 一秒、兩秒、三秒。 撲了過去,手緊緊纏住他頸部,嘴里叫著嘉澍,說嘉澍,你五年前讓我丟臉一次,五年后我讓你丟臉一次,扯平了,而且……而且鮭魚漢堡難吃得要死。 鮭魚漢堡的確難吃得要死,但能怎么辦?那是她在短時間里能想到不出席婚禮的辦法。 鮭魚漢堡是琳達提供的,有錢能使鬼推磨,那天在海濱大道的小販兜售的都被換成鮭魚漢堡,而她開了手機定位系統,琳達給那些小販提供她的定位。 不僅鮭魚漢堡難吃,那種世界變成花黑色的感覺也不好,更要命的是發作時胃部翻江倒海的。 是的,她也是吃盡了苦頭。 越想心里越委屈,于是委委屈屈說著:“嘉澍,鮭魚漢堡真的很難吃,我懷疑那個鮭魚魚片是過期的?!?/br> 連嘉澍還是一動也不動。 繼續: “嘉澍,我可是女孩子,你不知道嗎,女孩子們臉皮特別薄,被你丟在婚禮之后我每次走在路上都覺得抬不起頭來,我每隔幾天都會做噩夢?!?/br> “這么說來,五年前把你丟在婚禮上對于你來說的確是一件很殘忍的事情?!?/br> “可不是,可不是,我每次做完噩夢醒來時都發現自己枕頭被淚水浸透濕了?!奔奔泵γ由?。 “林馥蓁?!边@聲林馥蓁帶著滿滿的警告。 好吧,好吧,她也覺得自己話說得比較夸張。 凝望著窗外的天色。 “嘉澍,不關她們的事情,一切都是我的錯?!钡偷驼f出。 說完,纏住他頸部的手一點點松開,二十歲之前的林馥蓁總是喜歡用這一招,裝瘋賣傻,胡攪難纏,扮可憐強加委屈,她只是想試看看這一招現在還管不管用。 看來是不管用了,也對,這次可不是小打小鬧。 松開手,身體想去脫離那個懷抱。 但—— 下一秒,被牢牢框固回那個懷抱當中。 她沒動,他也沒動。 目光穿過窗戶,凝望黎明前的天色,凝望著映在窗戶上相互擁抱的男女,相互擁抱的男女就像是被凝固的石膏像。 這次一定是真的,這次時間停止流動一定是真的了。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林馥蓁,新的一天?!彼f。 眨了眨眼。 是的,新的一天。 “林馥蓁,你昨天捉弄我一次,我今天捉弄你一次,扯平了?!?/br> 你昨天捉弄我一次,我今天捉弄你一次,扯平了。 是的,扯平了。 這是特屬于小法蘭西和小畫眉的玩法,從十歲延續到二十五是歲。 “林馥蓁,游戲結束了?!?/br> 是啊,游戲結束了。 “我就知道,你能想出從婚禮逃脫的辦法,只是我不知道你會用這種蠢法子??晌业米屇阒赖氖?,我一點都不心疼?!?/br> 不心疼就對了,不能心疼,一點心疼都不能。 “想知道游戲的結果嗎?” “想?!?/br> “恭喜你,林馥蓁,你通過了連嘉澍的終極考核,搭上前往營地的車,五年前,小法蘭西把小畫眉丟在婚禮害她丟臉,五年后,小畫眉把小法蘭西丟在婚禮上害他丟臉,一人一次,扯平了?!?/br> 這可真是一個瘋狂的游戲。 這游戲瘋狂得都讓她落淚了。 “想知道放在通往終點車里的可樂和游戲機是什么嗎?”他輕聲問她。 “想?!?/br> 遲遲沒有動靜。 “林馥蓁,你得放開我我才能告訴你可樂和游戲機放在哪里?!?/br> 不知道什么時候他已經放開了她,而她的手還緊緊攀在他身上,這不能怪她啊,那是因為她眼眶里正一個勁兒的掉落淚水。 再等一會淚水應該沒有了吧,都怪這沉沉的天色,讓人心生憂郁。 在等待著淚水自行離開時,她問他可樂和游戲機可愛嗎? “我覺得還算可愛?!?/br> 嘉澍說可愛,那應該是可愛的吧。 眼眶里的淚水止住時,她放開了他。 連嘉澍從禮服旁邊拿出遙控器,遙控器對準墻上的液晶屏,液晶屏顯示出婚禮現場畫面,從左上角跳動的時間顯示已經是婚禮進行時。 自然,在這場婚禮是找不到新娘的。 也許是負責轉播的攝像師不忍心看著在紅毯盡頭獨自等待的新郎,鏡頭對準觀禮嘉賓。 即使新娘遲遲沒有出現,但人們應該不會有遺憾了,看看,都來了些什么人,這些人的名字名聲即使單獨拿出來也足以如雷貫耳。 這些人一個個為了小法蘭西而來。 越過一張張面孔,林馥蓁看到一張兒時讓她總是忍不住會放輕腳步放緩呼吸的面孔,很小的時候,她總是特別怕羅斯先生。 小法蘭西把羅斯家的長孫也請來參加婚禮了。 “我得讓了不起的猶太商人知道我都請了些什么人,身臨其境有利于他看清楚事實?!彼退f。 在他和她說這話時,他是站著她是坐著,不需要抬頭,她就知道他此時此刻臉上的表情,那肯定是不可一世的。 液晶屏幕時間跳到四點十五分,伴隨著那道清朗的聲音,攝像師把鏡頭給到了新郎。 新郎沖著鏡頭,沖著臺下觀禮嘉賓做出看似無奈的表情。 說:“事實上,我兜里放著兩張小紙條,左邊兜里的小紙條是為了新娘會出現而準備的,右邊小紙條是為了新娘不出現而準備的,一分鐘前,我得到確切消息?!?/br> 當著眾人的面,新郎伸出左手,手往左邊兜里,離開時手里當真多出了一張小紙條,小紙條被揉成一團丟在地上。 站直身體,說:“現在,在場的各位,以及通過電視網絡媒體收看這場婚禮的觀眾們應該猜到都發生了什么?是的,我被甩了?!?/br> 笑:“好吧,就給你們半分鐘嘲笑時間,特別是女嘉賓,女觀眾們此時此刻肯定會在心里說,不要覺得冤,五年前,你也把一個年輕姑娘丟在婚禮上?!?/br> 半分鐘過去。 “五年前,你把一個年輕姑娘丟在婚禮上,這話說得對極了,這場婚禮的所有參與者,你們還記得那位年輕姑娘的名字嗎?” 全場鴉雀無聲。 蔚藍海岸的粼粼波光映在白色禮服上,折射進了那人的眼眸里,澤澤發亮著。 澤澤發亮的眼眸一一從觀禮嘉賓臉上略過,最終落在正中央位置,正中央位置坐著羅斯家族的長孫。 緩緩開口:“五年前,那個被丟在婚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