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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承擔起五分鐘護花任務就不錯了。 林馥蓁調整站姿,雖然也就幾分鐘時間,但高度集中導致于她頸部出現了酸痛,揉了揉頸部,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著連嘉澍。 連嘉澍目光還聚焦在方綠喬臉上。 在那道目光下,方綠喬吶吶說開:“我……我找你是……是因為,湯尼……湯尼生病了……我打不通你的電話,我也給你留言了……可,可你都……沒回,還……還好,湯尼就小感冒……但……” 連嘉澍打斷方綠喬的話;“但!湯尼感冒好了,可你還是打不通我的電話,打了十幾通通電話還是沒接,最開始電話處于無人接聽中,到了最后連電話也打不通了,于是,你找到我家里,可你只見到我的管家,還好,管家給了你這里的地址,管家給你地址時我在家,什么時間點出現也是我讓管家告訴你的?!?/br> “為……” “為什么我當時不出來和你說清楚待會你就會明白了,現在,我先回答你為什么這階段一直打不通我手機,那是因為你打的那支手機去了回收站,想必它已經變成再生能源利用品了。方綠喬,那時我給你的手機號并不是我私人手機號?!?/br> “知道我私人手機號的只有二十三人,但你不在這二十三人行列中?!?/br> 方綠喬原本略顯蒼白瞬間又白上一層,安德魯想站起來被他的表兄強按下去。 “方綠喬,我不是你同學,也不是你朋友,你對他的性格現狀了如指掌,我也不是你在旅途中遇到的陌生男人,來自哪里姓氏是什么一無所知,我的國籍名字身高愛好甚至于性取向就像是明碼標價的商品,買一張報紙雜志;或者是付出一定流量就可以獲??;我相信你曾經通過這種渠道去了解那個叫做連嘉澍的人?!边B嘉澍目光落在小半杯的雞尾酒上。 數次張嘴,最終方綠喬還是什么也沒說。 “我相信你從這些渠道中也獲取到,發生在連嘉澍和他女友間的花邊新聞,”連嘉澍淡淡笑開,“在這些花邊新聞中一定不乏提到三個月期限,我以為在我多次沒接你電話時你會明白?!?/br> “可你不僅不明白,你還通過各種渠道找到我的家,坦白說,當看到你出現在我家門口時,我很煩,有時候,單純放在適當的時間里是可愛,是魅力。但一旦時間點不對了,那就是沒有眼力架,是不識好歹。這也是我沒從家里出來和你解釋的原因,萬一我解釋了,你還不明白一而再則三找上門來呢?換場合也許效果會好點,到時候你還不明白的話,在場的人肯定會很愿意提醒你?!?/br> 抬起頭來,他問她,方綠喬現在明白了你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嗎?如果還不明白的話,我想我的朋友會很樂意提醒你,并且告訴你,你為什么會不在我私人手機號上。 這話讓方綠喬紅了眼眶,那雙眼睛死死盯著連嘉澍。 “不要用那種目光看著我,那不是我第一支進了回收站的手機,我這樣說你聽起來感覺會不會好點?” 企圖站起來的安德魯再次被他的表兄按回去,安德魯的卡特表兄有一副橄欖球球員身板,和正真的橄欖球隊員來場較量也不上落下風,力道可想而知。 “我的話讓你很難堪對吧?”連嘉澍語氣遺憾:“你應該聽安德魯的話并且接受安德魯的建議,不要出現?!?/br> 方綠喬就像被施加了定身術,一動也不動站著,眼睛猩紅。 她在極力忍著淚水。 “別這樣,”小法蘭西表情無奈,“我和你只是談了一場為時三個月的感情,我也知道,這話聽起來很不負責任,但我已經盡力彌補了,你如果下次去交房租的話,你的房東太太會把一張□□交給你,錢不多,但足夠你在治安好的區域找一處單人公寓,以及你接下來在南法學習所有的花費?!?/br> 終于—— “我不是要你這些?!比鋭幼齑?,方綠喬憋出了一句。 “但我只能給你這些?!边B嘉澍冷冷說著。 單純的女孩怎么也想不通,會因為一條新聞深夜出現在她家門口的男孩怎么變成現在這般模樣,一個人真的有所謂三個月期限的情感嗎?這情感真的只能維持三個月嗎?。 在心上人冷咧的目光下,忍了很久的淚水終于沿著眼角。 在淚眼朦朧中又聽得—— “我很討厭分手前從女人眼眶掉落下來的淚水,它總是讓女人們錯以為那是一段情感的憑證,鉆石也沒它高貴,但它在男人眼中恰恰是為了留住男人一個最為廉價的籌碼,其價值甚至于開啟不了一架臺老虎機?!?/br> 作者有話要說: 存稿箱越來越瘦了,巒幗好方.... ☆、順流逆流 “我很討厭分手前從女人眼眶掉落下來的淚水, 它讓女人們錯以為那是一段情感的憑證,鉆石也沒它高貴,但它在男人眼中恰恰是為了留住男人一個最為臉頰的籌碼,其價值甚至于開啟不了一架老虎機?!?/br> 連嘉澍的這段話一字不落聽近林馥蓁的耳朵里,不像來自于二十歲男孩之口吧?但那的確是來自于二十歲的連嘉澍。 而且,純原創。 待會, 要是小法蘭西讓她評價起這段話, 她會說, 嗯, 果然是學藝術的。 這話連嘉澍要是針對的對象是她的話,她肯定會氣死。 氣得恨不得把連嘉澍那張漂亮臉蛋撕爛,誰說分手前從女人眼眶掉落的淚水不珍貴了?連嘉澍你和那些臭男人沒什么兩樣, 去你的大男人主義。 可林馥蓁不是方綠喬,方綠喬也成不了林馥蓁。 所以, 方綠喬沒有去撕爛連嘉澍那張漂亮的臉蛋, 她那單純的腦子還是想不通, 唯有:“你為什么……為什么要對我說這些話, 我……我做錯了什么?” “你什么錯都沒有?!?/br> “那……那你憑什么對我說出這樣的話?!?/br> “因為,如果你是只要稍微有點自尊心的人,這些話可以讓你以后對那個叫做連嘉澍的人繞道, 我這是一片好心?!?/br> “連嘉澍,讓你的好心見鬼去吧!”這話不是來自于方綠喬,而是來自于安德魯。 身體被制約住,能倚靠的也只能是嘴巴了。 安德魯的話似乎讓方綠喬如夢方醒, 抹了抹臉,吐出軟綿綿的一句“連嘉澍,你這個混蛋?!?/br> 這是螞蟻在給大象撓癢癢。 連嘉澍往安德魯那處看,笑著說:“那位應該會很樂意送你回去?!?/br> 搖頭,方綠喬說不需要,我自己會走。 連嘉澍做了一個手勢,安德魯又被他的卡特表兄按了回去,發現方綠喬還是一動也不動,皺眉:“方綠喬,漂亮話得有真實行動才能叫漂亮話?!?/br> 意思是說你還不走。 “我會走的!”方綠喬這次說話語氣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