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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人;倒不如說這是一群沒見過世面的人。 打開皮夾解釋,我沒在皮夾放現金的習慣。 沒現金更何況是零用錢。 記不清是在哪個機場,他說了一句玩笑話,要不要找一個刷卡機,讓人哭笑不得地是,那位社會人士居然把他帶到一臺取款機面前。 很不巧,方綠喬也是這類人,所謂富有社會責任心的這類人,方綠喬是一家公益中心的志愿者。 今天早上,他問她想到哪里玩,她小心翼翼問他能不能陪她去看一些人,一些比較特殊的人。 方綠喬口中特使的人是指一群自閉孩子。 于是呢,他給那些孩子拉了一個上午的小提琴,孩子們似乎在他的琴聲中覺悟到什么,在其中一個孩子的提倡下,他們來到這片海灘。 這是當地政府贈送給連家的私人海灘,話說得好聽,連氏企業可是花了三千萬歐在城市公共建設上才有這片所謂政府贈送的私人海灘。 為了讓遞出去的那顆蘋果能顯得真誠些,連嘉澍讓家里的廚師傭人現場給孩子們做了一大堆好吃的。 海景海風,食物帶來的滿足感似乎治好了孩子們的自閉癥,那群在海邊玩耍的孩子看起來和正常孩子沒什么兩樣。 甚至于,他們比正常孩子還要吵。 一切都是為了那顆遞出去的蘋果,還有一個鐘頭,公益中心的車就會接走孩子們。 換話說,還有一個鐘頭,那顆蘋果就完成它的任務。 一個小時后,他和方綠喬說出的那聲再見意味著由林馥蓁發起的游戲來到尾聲,就差沒拉上那道代表游戲結束的幕簾了。 代表游戲結束幕簾的繩索掌握在林馥蓁手上。 從此以后,他和方綠喬亦不會再有任何瓜葛。 方綠喬還有兩年半才會結束學習,他目前應該會在這里待上一陣子。 這片蔚藍海岸區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也許,他和她還會在遇到,遇到時連嘉澍相信,他不會再得到方綠喬的溫柔眼神。 如果那時,方綠喬手里拿著飲料的話,說不定會把飲料往他臉上潑:你這個騙子。 連連嘉澍也弄不明白,為什么會去想象和方綠喬以后相遇的情景。 海風?孩子的笑聲?還是無所事事的閑暇時光? 震耳欲聾的金屬樂卷土重來,那個念頭稍縱即逝。 那道視線隔著太陽鏡鏡片如盛夏擺在面前的熱飲,光是看著就讓人感覺到額頭要掉落下汗水。 方綠喬就站在太陽傘外看著他。 脫下墨鏡,目觸到方綠喬被太陽光嗮得通紅的臉,臉頰紅紅的、眼神怯怯的。 撇開種種,方綠喬應該算是那種在某個時刻能勾起男人們保護欲類型女孩的代表,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安德魯就是一個例子。 但,安德魯是安德魯,連嘉澍是連嘉澍。 兩個月之前,方綠喬看他時倒也大方坦蕩。 但近半個月他對她表現出的若即若離讓初墜愛河的女孩開始患得患失了起來。 患得患失、毫無經驗使得她如履薄冰,就深怕著自己的不得體還有的莽撞會惹來對方的不高興。 所以,說法小心翼翼的,看一眼都小心翼翼的。 甚至于,這個月數次他們一起出去,連嘉澍都可以在方綠喬臉上看到淡淡的脂粉。 有一次出門,遇到大雨,劣質的眼線遭遇雨水化開,而本人卻是絲毫不知,上車,車內鏡清清楚楚映著方綠喬的臉,混開的眼線如被碰了墨魚汁。 傻眼,尖叫,打開車門,一溜煙沒了人影。 凡走過必留痕跡。 眼前的女孩在他生命里應該會留下短暫的痕跡,但那也只是諸多中的一抹。 生命、時間都在延續,會不斷有新的痕跡覆蓋住舊的痕跡。 太陽底下,方綠喬手里還拉著個孩子。 把太陽鏡擱在一邊。 方綠喬往前垮了小半步,小聲問著:“嘉……” 連嘉澍皺眉。 意識到什么,小聲改成了:“Yann”。 “嘉澍是林馥蓁的母語?!绷逐ポ枵f過。 記不清是十二歲,還是十三歲,濃冬時節,夜晚極冷,連嘉澍和新認識的女孩離開滑雪場就看到堵在滑雪場更衣室門口的林馥蓁。 新認識的女孩來自于楓葉國,口音軟糯,當她以軟糯的口音和他說“嘉澍,我明天就離開這里了,在我離開前你能陪我去滑雪嗎?”時他就把和林馥蓁的約定忘了。 當天他和林馥蓁具體約好去哪里,具體的時間點現如今連嘉澍也已然忘記了。 能記住的是,當楓葉國來的女孩問他“嘉澍,她是誰?!睍r,林馥蓁當即從地上抓了一把雪,雪狠狠往他臉上砸去。 看著她那張被霜凍紅的臉,想把自己的圍巾給她,她沒接轉身就跑,想了想,追上。 在被雪花覆蓋的樹下,她跑不動了,他耐著心性說了不少道歉的話,得到的是一團又一團的雪往他臉上砸。 “夠了,林馥蓁?!彼舐曔澈戎?。 那聲叱喝都把壓在樹枝上的雪花震落了下來,林馥蓁手里還握著雪團。 連嘉澍也抓起了一把雪,往林馥蓁走去,也得讓林馥蓁嘗嘗雪砸臉上的滋味。 那年濃冬那場雪下了很多天,世界純白,呵氣成霜,林馥蓁的眼角處掛著一顆小點兒,小點兒為液狀體,呈現出半透明狀,像即將凝結的珍珠,也像…… 也像眼淚。 那是從樹梢上掉落的雪花嗎? 在墜落過程中遭遇了暖流,那暖流瞬間讓雪花的身體化開,最后好巧不巧跌在林馥蓁的眼角,變成了像凝結在少女眼角處的淚珠。 一定是那樣的。 被握在手掌心里的雪花從指縫紛紛跌落,嘴里說著“林馥蓁,雪花粘到你眼睛了?!笔志拖肴ナ玫魭煸诹逐ポ柩劢翘幍男↑c兒。 那么小小的一點讓他覺點煩心。 手還沒觸及就被隔開。 被隔開的手還在半空中,掛在林馥蓁眼角處的小點兒自行脫落,跌落于雪地上,渺無所蹤。 她還是一動也不動地站著,看他的目光很安靜。 那目光也讓他煩心。 為了盡快驅趕那種心煩感,他和她說,林馥蓁這次錯在于我,你想要我做什么我都給你做。 話音剛落,她就恢復到往日他所熟悉的飛揚拔酷。 聽聽,她都開出了哪些條件: “連嘉澍,你可以和各種各樣的女孩約會,但你不許讓她們叫你的名字,嘉澍這個名字我很喜歡,你也知道的,我喜歡的東西不和人分享,哪怕被分走億萬萬份之一都不可以?!?/br> “現在,你給我聽好,我不許你的女朋友們叫我喜歡的名字!嘉澍,我們是莫逆之交。連嘉澍,我從上午等你等到晚上,我并不認為自己現在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