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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意足下車。 冷不防…… “謝謝?!边B嘉澍忽然說。 所以,把她帶到漁人碼頭去是為了感謝,嗯,還算沒那么無可救藥。 連嘉澍又忽然說了一句“不僅是湯尼的事情?!?/br> 不僅是尤尼的事情,那是什么事情???當方綠喬想問這個問題時連嘉澍那位會空手道的司機已經來到他們面前。 她往樓梯方向走,汽車引擎聲在背后響起,踏上第一節臺階,方綠喬想起,她好像忘了和連嘉澍說再見了。 連嘉澍也沒有和她說再見,走上第二節臺階方綠喬心里還在牽掛著連嘉澍說的不僅是湯尼的事情,那到底是什么事情。 該死的連嘉澍,干嘛要對她說出這句話,好奇是人類的天性。 到底是什么呢,連嘉澍,方綠喬喃喃說出口。 “忘了我和你說過的話了?”冷冷的聲音近在耳畔。 啊—— 她一不小心又叫連嘉澍的名字了,慌慌張張合上詞典,環顧四周。 哪里有連嘉澍?!窗外夜色又深又重。 拍頭,她這是在干什么?! 她還有功課沒完成呢,方綠喬拿出記載香草樣本的記事本。 翻開記事本,寫下了日期:六月九號。 伸了一個懶腰,滿意合上記事本,記事本在即將合上的最后一秒再次被迅速翻開。 六月九號的這一頁在大堆密密麻麻的符號數據下面有一個不是很和諧的標注。 那是用中文寫的標注。 如果明天導師翻開她的筆記本,也許會問那是什么。 那是—— 那是一個男孩子名字的注解,她難不成要這樣回答。 瘋了,瘋了。 手蓋在記事本上。 午夜,周遭安靜極了。 蓋在記事本上的手指一點點展開。 在指縫里,方綠喬看到了自己寫下的四個字: 好雨時節。 ☆、類似愛情 夜風, 一撥又一撥隨著氣流或長或短,短的剛剛形成就被攔腰截斷,只能望著誰家屋檐下的風鈴扼腕嘆息,長的延綿不絕,從銀河直上而下,穿過層層迷霧落入那個藍色星球, 展開翅膀, 成群結伴從浩瀚的海洋上飛向大街小巷, 飛向家家戶戶。 起風了, mama喃喃說著,她的孩子愛踢被,扯了一角被角蓋在孩子身上, 把孩子攬進懷里。 這一幕讓躲在窗外偷看的風姑娘把翅膀捂得緊緊的,一丁點一定點從那扇窗戶離開。 一出長街, 風姑娘就展開翅膀, 它被憋壞了, 翅膀擦過另外一戶人家陽臺上晾著的衣服, 衣服跟隨風的方向,像風帆。 出了長街就是小巷,小巷有一戶人家窗戶沒關, 真是粗心大意的家伙,要知道這片區域治安糟糕。 從打開的窗戶里折射出柔和光線,風姑娘悄悄往那個窗戶移動,腳尖駐足在窗臺種植的綠色植物葉子上。 及其簡陋的空間, 一道屏風把床和書桌隔成兩個方位,一名年輕女孩正趴在書桌上呼呼大睡。書桌上堆滿書本筆記本,女孩手里還拿著筆。 距離女孩手最近處是藍封面的記事本,記事本被翻開小部分,打開的頁面上整齊排列著一行一行清秀的字體,清秀的字體上面注有年份日期。 也許這就是人類傳說中的日記。 展開翅膀,讓翅膀呈現出平衡狀態,身體往著燈光處傾斜—— 六月十二號: 事隔三天,我再次見到連嘉澍。 這次和連嘉澍出現的除了他那位會柔道的司機;還有一名自稱律師的人。 類似于繼承一條狗的荒唐事情我偶爾會從一些趣聞中聽到,我沒想到這樣的事情會發生在我身上。 賽雅死了,而我是賽雅指定的遺產繼承人,我將繼承賽雅尼斯老城的一棟房子和一條狗。 還沒從那份遺囑的內容中回過神來,連嘉澍的司機就把湯尼往我的懷里送。 這三個人從按響我家門鈴到宣讀完遺囑;到離開也就發生在短短幾分鐘內,自稱律師的人向我傳達,可以給我二十四小時考慮時間,是否申請放棄遺產。 連嘉澍則告訴我,可以把賽雅尼斯的老房子以個人名義捐獻給當地政府,這樣就可以從當地政府手里拿到二點五萬歐元的獎金。 “養一條狗成本不大,你可以拿那筆獎金換一處更加安全舒適的出租房,剩余的錢再購置幾件像樣的衣物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讓你的留學生涯多幾段異國戀情?!边B嘉澍用一種再合理不過的語氣說出以上一段話。 那段話使得我當場就想把湯尼往那口口聲聲說討厭動物毛發的家伙懷里塞。 但,當看到湯尼頭一個勁兒往我懷里蹭時,我打消那個念頭,接下來時間我需要好好考慮這件事情。 還真有趣,風姑娘想。 不用猜,這篇日記里提到的連嘉澍一定是男孩,和在呼呼大睡的女孩一定是那種類似于不是冤家不聚頭的關系。 是不是,往下看就知道了。 輕輕吹了一口氣。 記事本新的一頁被翻開。 六月十三號: 我把這件事情告訴培訓班里的學員,除了來自于印度的學員稍覺得驚奇之外,其余的臉上都是見怪不怪的表情,日本學員還說我交上了好運。 坦白說,對賽雅尼斯老城的房子我沒什么概念,目前我覺得最重要的是,如何說服房東太太把湯尼留下來。 今天早上醒來,看到湯尼眼巴巴等著我給食物時我心里就有了答案,就像連嘉澍說的,養狗成本不大,而且,家里會多了一些聲音,這樣一來就不會那么害怕了。 中午,我敲開房東太太的門,房東太太告訴我昨天有特別漂亮的男孩已經說服了她,這樣說來,湯尼可以留下來了。 這個消息讓我心里有小小雀躍,自然,我知道說服房東太太的漂亮男孩是誰,傍晚,敲門聲響起,打開門,門口站著那名律師,也不知道出于何種心態,我往大街瞧了一眼,沒有漂亮跑車,也沒有會空手道的司機,更沒有…… 心情忽然間暗淡了下來。 日記一頁頁翻開。 六月十五號: 一大早,我打開門就看到連嘉澍。 這天早上出現在我出租房門口的連嘉澍看著和我之前幾次看到的似乎都不一樣,深色T恤頭發微亂,沒有畫報呈現出的那種不食人間煙火姿態,也沒有坐著勞斯萊斯帶著司機時的高高在上。 他看起來…… 和二十歲年齡的男孩們沒什么兩樣。 我一打開門,他就惡狠狠地看著被我抱在懷里湯尼,惡狠狠問它“是不是你干的,是不是你和高登老太太高密了?” 高登太太就是賽雅。 在我多次追問之下,連嘉澍這才不情不愿告訴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