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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時幸福得頭暈目眩,找不著北了。作者有話要說:韓曄:(▂)我好命苦喲媽蛋!我居然是個有發情期的人類!燕別秋:( ̄⊿ ̄)別扯犢子,你發情期早都過了。☆、中斷“不要,會被人,被人看到……”林文欽無助地趴在透明玻璃上,他感覺自己的身體仿佛袒露于光天化日之下,有無數的可能被人盡收眼底。他的雙手被拉到頭頂上,手腕上捆綁的窗簾繩連接著鈴鐺,隨著身體的起伏發出細碎的聲響,那種聲響聽起來猶如具有煽動性的旋律,令他身后的始作俑者愈加肆無忌憚。林文欽的注意力已經破碎,他偶爾有余力見到對面樓里忙碌的女傭在擦窗子,總有種被人盯著的錯覺。他發現,這種錯覺竟然使他血脈噴張,使他克制不住那種病態的被虐渴望。林文欽被萌神緊緊摟抱著,從天堂里緩緩地降落下來,回到了紛繁的人世間。他呆呆地望著玻璃上的淡色液體,那是他在萌神的逼迫和撩撥下,一時失了廉恥的產物。“舔掉?!泵壬癜磯褐治臍J的后頸,把他的臉貼到了玻璃上。“這不你害的嗎?”林文欽又羞又憤,寧死不屈。萌神見林文欽不從,便放棄了,用最后的力氣把他拎上了床。林文欽爬到床上才想起來,這里是萌神的房間,他上的是萌神的床。莫非萌神今晚不打算趕走他,將會跟他同床?事實證明顯然不可能。萌神解開了林文欽手上的繩索,轉身到柜子里拿了另一套枕頭被子,打算睡窗臺。林文欽把臉埋在被窩里,沮喪地嘆了口氣。由于認床,林文欽沒怎么睡得安穩。大約一小時后,他聽到悉悉索索的聲音,就悄無聲息地睜開眼睛。他看到萌神已經從窗臺上爬起來,眼睛半瞇著,上下眼皮似乎在打架。萌神正將手放在玻璃上,淳白的月光勾勒出他那線條優雅的鼻梁和雙唇,仿佛一幅世間罕有的肖像畫,定格在最絕妙的一刻。林文欽正猜想著萌神在看什么,就見到萌神俯下身來,對著窗玻璃上的某一點看了半天后,抽出一張在月色下猶如絲絹的紙巾,擦了擦窗玻璃。林文欽一下子就不好意思了,窗玻璃上的痕跡,不就是他留下的禍害嗎?為什么自己當初不老實一點乖乖地舔掉呢,雖然丟人,但現在被萌神這么擦掉,簡直更丟人。萌神擦完了,鼻尖靠近窗口聞了半天,末了還用舌頭舔了舔。萌神做出這等讓林文欽大跌眼鏡的動作時,眼角微彎,神情恬靜而專注,他的身影映照在窗玻璃上,仿佛面對的不是一片玻璃,而是一面鏡子,而他正在對鏡梳妝。林文欽記得,他自己以前吃麻辣小龍蝦吃到連盤子都想啃的時候,好像就是這副執著的模樣來著……啊呸,那是萌神,能一樣嗎?*****最近不知是吹了什么風,萌神開始學起了做菜。林文欽覺得很沒必要,但還是應萌神的要求,開始對其進行指導。十幾天過后,林文欽想仰天長嘆。他覺得萌神還是安安靜靜地做他的夢中情人,別的事情都別干比較好。萌神的味覺似乎與平常人不同,煮飯煮菜總是做不熟,或者應當說不愿意做熟。萌神只有一樣菜是拿手的,那就是牛排。然而萌神做的牛排總有一種莫名的槽點。一般而言,做牛排的人都會順便做個煎蛋、配上切得漂漂亮亮的胡蘿卜、西蘭花什么的。萌神也學會了這一手。他能給林文欽做一盤非常漂亮的八分熟肋眼牛排,配上香氣濃郁的黑椒汁。但是反觀萌神自己的那一盤,除了那塊三分熟菲力牛排以外,啥蔬菜都沒有,不僅血腥而且慘淡。“要嗎?”萌神叉起了一塊切得工工整整的牛排,鄭重其事地安利自己的原生態新鮮牛rou。萌神的刀工如果敢稱第二,這城市里就沒人敢稱第一。他對林文欽的嘴形大小和咀嚼能力估量得八/九不離十,林文欽看著那一小塊牛排,心中充滿了感動。然而……不行??!“那個,少爺。我發誓我對您是真心實意、天地可鑒,”林文欽伸出叉子擋住了萌神伸過來的那一小塊牛排,在上面象征性地劃拉著,劃出了淡淡的血痕,“我對您的心意可以戰勝死亡,但是戰勝不了您這塊牛排……”“要不這樣,您做個換位思考吧,”林文欽把一塊胡蘿卜伸到萌神面前,“來,張嘴?!?/br>萌神看著這塊胡蘿卜,臉上露出了為難的表情:“盡量努力?!?/br>他咀嚼了好半天都難以下咽,眉毛都快扭成了川字。林文欽看得又心疼又好笑,真想給萌神拍拍背。從此以后,萌神再也沒有對林文欽推銷過三分熟的牛排。*****林文欽一直以來都知道自己的身份很奇特,但從沒有人告訴過他真相,所以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何種來頭。終于,他從燕別秋處聽說了自己的身體有多么特殊。他坐在房間里想了很久,想他從前的時光,想萌神對他的好。萌神會不會是沖著他的能力才接近他的?根據燕別秋的說法,如果不是為了獲得那種據說能改變世界、改變人生的能力,萌神又怎么會接近他。畢竟萌神如此討厭被人觸碰,每次都綁著他才能進行下去,不是么?林文欽在得知此事的當天,并沒有拒絕萌神的求歡,只是變得比以前沉默了。萌神費勁了心思逗弄他,舔他的額頭,在他耳邊發出低沉而誘人的呢喃聲,也無法令他提起一絲興趣。萌神像擺弄木偶娃娃一樣伺弄林文欽,見林文欽不理他,不由也有些焦急,使出十八般解數想要勾引他。萌神最近不怎么使用手腕上的鐵鏈,畢竟鋼鐵繩索的靈活性和柔韌度不夠高,無法將林文欽的手綁成他喜歡的樣子。所以在今晚的特殊情況下,萌神一時間下手不知輕重,使用的正好又是一根隨手找來的細繩,不怎么牢靠,被萌神一個使勁就拽斷了。“……”萌神看著林文欽那雙回歸自由的手。林文欽正面對面坐在萌神腿上,他的雙手在回歸自由之前,處于被綁在身前的狀態,萌神大著膽子將自己的要害放在林文欽的掌心,讓林文欽把玩。然而現在繩索松了,萌神身體一僵,把林文欽從身上抱下來,往后退了一尺遠。林文欽看得出,萌神猛地吞了吞口水,似乎很緊張。萌神按了按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