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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 很多年之后,依舊是建康春日,陌上花開,蝴蝶飛舞,只是再也回不去的從前,那一幕幕被歲月封緘無聲。城樓上,謝無雙望著那幽冥司的方向,淚珠沿著新生的皺紋滴滴滾落…… 作者有話要說: 希望這篇番外能讓大家在以后知道謝無雙對韓風澈做了什么之后能原諒他…… 他和林洛兒的故事還沒開始,便是結束…… 第64章 試驗 幽冥司 謝無雙已經整整三天未離開那間冰室,他一直坐在洛兒身邊,喃喃著什么,若有人前來勸他,必是一頓大吼,再被一腳踹飛…… 夏林亦是未離開幽冥司,紅燭燃盡又換上新的,茶水涼了再續上熱的,坐在最高處茫然看著下面時不時進來請示的,匯報的,伺候的,再隨意敷衍幾句讓他們趕快離開。 “滾!”謝無雙的大吼隔著青石壁隱隱傳來,旋即是一陣砸落的叮呤哐啦,夏林再也忍不住內心的負疚,在一旁的暗格里取了一條特制的鞭子,沖向了關押韓風澈的囚室…… 這些年里,謝無雙作為他們的朋友實在是無可挑剔,無論是月華軍還是幽冥司,他從來都不會去爭什么,一直盡心盡力追隨者他們,他會和自己出生入死擺平一個個jian佞,他會為華月生觸怒龍顏打入天牢,他會偷錢去接濟入不敷出的華府,他還在自己和月生關系最僵的日子里,擔起了雙方之間的探子,來回間緩和了不少誤會……可是,自己為他做了什么…… 華月生是害死林洛兒的間接兇手,自己也無能為力將林洛兒護得周全,只能眼睜睜看她在雨中凋零,讓謝無雙失去了此生摯愛…… 總要給謝無雙一個交代,夏林一腳踹開了囚室的大門,走向那個被“大”字吊起的韓風澈面前。 風澈正在忍受毒發,見他進來忍痛抬眼,顫抖著雙唇發出一聲冷哼,充滿痛意的雙眼里一絲絲凌冽將他臨視…… 夏林抬起那條長滿倒刺的鞭子,卻遲遲不能揮下,風澈見此更是挑釁般輕聲:“打啊,我又不是沒受過?!?/br> 又是一陣劇痛,風澈忍不住掙扎,雙手緊握鐵鏈嘩啦一陣,可他的頭顱從未低下…… 幽蘭花毒,夏林知道那毒發是怎樣的痛苦,生不如死般的折磨里,韓風澈竟然還能……微笑…… 放下鞭子,他帶著一絲玩味的眼神看了看風澈下身單薄衣衫無法遮掩的反應,祭出袖中軟劍揮舞著將他衣衫撕裂,露出那地方…… 風澈不肯求饒,閉緊雙眼強忍著,任夏林的軟劍冰涼游走…… “反正也沒什么用了,不如幫你割了?”陣陣報復的快感讓夏林語氣輕佻,果不其然,風澈猛地睜開充滿驚恐的雙眼。 夏林慢慢抬起軟劍,略過風澈抖動著的臉頰,掃過他恐懼的雙眼,慢慢對準…… “韓風澈,誰叫你你身上背負的血債太多,弄得我無法與兄弟交代,所以絕不能這么簡單讓你去死?!毕牧挚此目謶?,更是囂張,故意凝住一股股內力注入軟劍。 “幽塵大人!您要的人到了!”落寰不知怎么閃入了囚室,千鈞一發之際咕咚跪地止住了夏林的動作。 “喂他吃下去,要么就你自己吃下去!”夏林冷冷一笑,丟給落寰一個瓶子轉身離去…… 羅新扯下蒙眼的黑布,發現自己正坐在一間青石密室中,四周放著一堆堆醫書,一張人體xue位圖,銅人,人體骨骼還有些瓶瓶罐罐。 “夏家小子。哦不,參見夏司空大人?!弊詈?,羅新才看見一直坐在最高處不發一言的夏林。 “我沒想到羅新這么大把年紀的人做事還這么幼稚!”他未讓他起身,幾乎是斥責的語氣。 “若夏司空執意追究羅新,大可上報皇上羅新一個通敵之罪,羅新必當引頸就戮?!绷_新依舊用恭敬的樣子回道。 “以為自己是華月生的人我就會手下留情?且不論你窩藏韓風澈之罪,就是八年前你擅離職守之罪都夠你天牢里喝一壺……” 羅新嘆了口氣道:“夏家小子,你什么時候變成這樣?喜歡翻舊賬可不是什么好習慣,你看,月兒就不喜歡翻舊賬……” 夏林皺眉忍了忍心中的不悅,最后還是妥協般道:“起來吧,請你來是想和你一起探討下韓風澈體內的幽蘭花毒如何解?!?/br> “老夫若是能治好,他還會那般痛苦嗎?”羅新垂了垂眼,見夏林從高臺上步到那一堆醫書旁,自己也緊隨跟上。 “我剛才看了下,毒素全部被你壓制在這里,疼痛能讓他起正常的男子反應,可是卻……”夏林指了指那人體xue位圖上的某處。 “出來的東西帶著血,全是死的……”羅新認真思忖著道:“怕是內輔徹底壞了?!?/br> 夏林取了一瓶幽蘭花毒倒在一個白色玉盤中,又取了個一片紅色小葉子置入毒中,像是落葉飄蕩在湖水中,來回蕩漾了兩圈后,暗藍色的毒液漸漸成了透明,那小葉子脹大了些許,夏林小心用工具將它捏出來擺在燭火邊,兩人的目光下,紅色的小葉子慢慢成了毒液的顏色。 “月生從南疆帶回來的紅魔葉,我問她要了,免得她暴殄天物?!毕牧职涯瞧~子放好道。 “效果看上去的確不錯,可是你這只是一點毒液,韓風澈被灌的可不止這么多,而且在人體中不像在玉盤里,情況會更復雜……”羅新思忖了片刻道:“我能去看看他嗎?” 夏林冷哼一聲,取了蒙眼布遞給羅新,扶著他穿過條條回廊走到囚室里扯下布條。 “夏家小子,你可真夠狠的?!绷_新已經做好了一些心理準備,但一睜眼看見被閃著寒光的鐵鏈懸吊著,割破衣衫露著下身,暈厥不醒的風澈還是心中一懼。 “是嗎?你是沒見過我審問其他魏國人的樣子……”夏林不屑一笑,扯了扯他脖子上的鐵鏈道:“這算最輕的了……倒是我突然想知道,他是怎么和月生相處的?”夏林目光冷峻,直直看向羅新。 “我看到的就是他一時一刻離不開她,那時他剛被月兒救下來,除了月兒沒有人能觸碰他,后來又不知發了什么夢,弄得每晚都要月兒哄才能睡,搞得像個沒斷奶的孩子……”羅新看著臉色越來越差的夏林,不解道:“覺得難受的話,你就一劍砍了他,何苦還費這個治病的心思?!?/br> “我想和他一戰?!毕牧执驍嗔_新,帶著一些求解的眼神…… “臭小子沒病的時候相當厲害,當時他和月兒才從密林里逃出來,倆人都是半條命,后來一個叫爛胡子的流氓意圖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