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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張。 過渡段結束,下一章準備放一個高潮,就是韓風澈和夏林正面杠。 魏皇叫拓跋偉略,結合歷史隨便起的名字,那本藏在銅柱里的小冊子里面有什么秘密呢? 科普一下天機營的天狼部,只有四位女孩,分別代號是笙歌,芙蓉,芳叢and夢歸,各自技能點是音樂,輕功,破案and攝魂,她們由前一任親自選拔,上位后沿襲前一任的代號和技能。之后天狼部還有戲份的。 PS:夏林真的就是簡單的替月生洗了個澡,真的就是洗了個澡,看著我真摯的眼神相信我…… 第61章 互相殘殺 冰涼的鐵鏈鎖上四肢與脖子,軸承轉動收緊鏈子慢慢被懸空吊起,火盆里鐵鉗翻動炭火的聲音嗶啵,一盆冷水澆下的刺骨寒意…… 風澈眼前景物漸漸清晰,他不屑冷笑一聲,幾乎是鼻尖發出的輕哼:“夏林……” 夏林正在撥弄一杯熱茶,見他醒了擺了擺三根手指,落寰垂眼立刻消失,在這個幽冥司專用審問重犯的密牢里只剩了他和韓風澈兩人。 茶漸涼成適口的溫度,夏林不緊不慢品下,氤氳的水汽里,他緩緩抬起雙眼迎上韓風澈的凌冽…… “眼睛好了?”夏林想到一月之前他的眼里還是一片渾濁,如今卻能射出一道道剜人的利器。 “當然,不然怎么將你這個手下敗將失敗的樣子看清楚?”他直了直被鐵鏈勒住的脖子,忍痛笑的囂張狂放。 夏林未被他的笑聲惹惱,他慢悠悠放下茶水繼續他的不緊不慢:“看來落寰對你不錯,把你養得還能有力氣罵人……只是,你有什么底氣說我是‘手下敗將’呢?” “都說宋國夏司空七竅玲瓏心,怎么也有如此蠢笨的時候……”風澈更是輕蔑。 “韓風澈,你只不過是一個野種,一個人盡可上的妓倌,一個連我幽冥司的狗都不如廢物……”夏林踱步至他身邊,斜眼撇了撇他的下身,忍不住輕笑的聲音:“甚至,你都不算是一個男人……” 一次魏國之行,足夠讓夏林將韓風澈的身世翻個底朝天。 “對啊,就是一個野種,一個妓倌,一個瞎了眼廢了身子的人,都能把尊貴的夏司空打敗,讓他如此氣急敗壞,讓他這般提心吊膽戒備著……”風澈垂頭在胸前,不住地笑著,挑釁般晃了晃禁錮的鐵鏈,突地抬起頭大聲道:“你知道你現在是什么樣子嗎夏林,瞪著眼睛擰緊眉頭惱羞成怒……是不是恨不得將那墻壁之上所有的刑具發泄在我身上?好啊你來啊,韓風澈此生能得到華月生的情愛已經無憾,可是,夏林,你呢?她可對我說過,對你的情意,早就盡了……” 夏林沒有回話,掌風已蓄勢待發卻在半空停下,韓風澈那一臉得逞的表情讓他怒火中燒…… “你以為我會親自來取你的爛命?”夏林微整了自己儀態,昂首攏肩,手收入袖中,恢復最高貴的樣子,高傲道:“我才不會臟了自己的手?!?/br> “呵呵呵呵……”風澈看向他,不依不饒:“世人皆待我韓風澈為卑賤野種,可那日在船上,月生抱著我說她才不管我的出身,她只要我這個人……” “可是韓風澈變成了什么樣子?”夏林高雅抬腿,繞著他踱了幾步在其身后停下,祭出軟劍慢慢沿著他脊背上片片已經收了口的傷痕一路劃下…… “若是方茂行知道在他死后,他的寶貝養子變成這幅樣子會作何感想?”常年累月的刑訊經驗讓夏林的心理戰術愈發熟練。 “你不配提我義父的名字??!”他猛地擺動身子試圖掙脫鐵鏈。 “韓風澈,你還沒明白過來嗎,你今日這幅局面可全是拜方茂行所賜啊?!毕牧忠琅f用那冰涼的軟劍游走在他的身后,順著他的脊背慢慢游到他最脆弱柔軟之處,故意在那兒徘徊,暴虐的雙眼中全是他強忍著顫抖與無助的樣子…… “八年前,葉世安領兵南下攻下兩城讓我和月生成了孤兒……后來月生她經歷了多少終是坐上月華主帥之職與你對陣蒼山拉開整個故事的帷幕,你的人生也因為玉川慘敗而急轉直下變成了這幅模樣……可是你不要忘了,這一切的源頭,就是那讓你敬仰崇拜的義父方茂行提出的發兵奪城的策略?。?!是他親手開啟了這場悲劇,是他毀了月生毀了我??!更是他將你推向了深淵……哈哈哈哈……方茂行那個老賊臨死都沒有算到,他做下的孽老天全部報應到他一生視如己出的寶貝養子身上,哈哈哈哈……”夏林句句如冰刀,席卷而來心上刻骨的凌遲之痛。 “韓風澈,你以為閉上眼睛就看不見事實了嗎?你以為閉上眼睛什么事情就沒有發生嗎?你還真是天真啊?!毕牧掷@到他的面前,幾乎要與他貼面。 “還有一件事你要謝謝我,那個害你淪落至此的方茂行,是我殺掉的……”夏林說的輕聲,但足夠讓他聽見。 風澈猛地睜開雙眼,血氣上涌讓他如一只發狂的獸,震動著鐵鏈嘩啦巨響在寂靜的囚室中…… “為什么他的病情會急轉直下,為什么方府的廚娘會無故失蹤,為什么他在臨終前懺悔罪孽……那特制的毒/藥所帶來的痛,夠他受盡人間大苦,我才不會讓他那么輕松下地獄……” “夏林?。?!我殺了你??!殺了你?。。?!”風澈大吼著,血紅雙眼中全是那人帶笑的臉。 “殺了我?你還是省點力氣吧!”他屈腿猛頂在風澈的脆弱處,讓他悶哼一聲停了掙扎。 “你以為就這些結束了嗎?”夏林一揮袖子掀開不遠處案幾上的白布,承宇劍和玄火軍軍服赫然呈現在燭光中…… “韓風澈,你知道嗎?羅桑城,我們收復了……”夏林拿起他的劍,緩緩出鞘…… “……”他不可思議瞪大眼睛,驚恐流露…… “那一夜,雨下的真大啊,大的他們都看不清我是誰……我就穿著你的軍服,拿著你的寶劍,聽他們喊著你的名字打開了城門……” “不,不可能,你騙我!”風澈哆嗦著雙唇,陷入一陣無力,被鐵鏈吊住才能勉強維持身形。 “有一個右眼下長著兩顆痣的小將親自跑來迎接我,然后我就手起刀落,一個接一個……你們那新將李越太不夠打,才一百招就爬不起來,被我用承宇劍一劍刺穿,可憐啊,到死都喊著撤退的命令,可惜沒人理他……” “不,不要說了,停下……停下?。?!” “看啊,你的劍上,全都是你兄弟們的鮮血,你看啊,和花朵一樣鮮紅,好看嗎?”夏林不讓他回避目光,扯住他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