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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看不起這些野丫頭,怎比得上她這個出身皇宮的身份。 “沒,沒什么,說,說洛兒jiejie給的桂花餅真好吃?!毙A臉答道。 春雨順手奪過就近一位小丫頭手上的餅,端詳起來。 “春雨jiejie你嘗嘗,洛兒jiejie的手藝真的很好,皮脆餡香……” “她好什么好!我能做的比她更好!”春雨聽著不耐煩,把餅丟回給那小丫頭,沒好氣問到:“她從哪兒摘得桂花?” “不知道……”小丫頭們面面相覷,還是那個小圓臉轉了轉眼珠:“我記得暢春園里有一個桂花樹,洛兒jiejie又能入得那兒,估計就在那兒摘的吧?!?/br> “暢春園……哼,她和那賤奴還真是情投意合?!贝河晷睦锷鹆藷o名火,從來洛兒都是壓她一頭,小姐喜歡她,其他人喜歡她,沒幾天又能勾搭上男人,想到這她粗魯撞開那群小丫頭,沒好氣走了。 “嚇,嚇死我了,若讓她聽了我們要偷偷去暢春園,她肯定用這個緣由好好罰我們?!贝河晟硇芜h了,一個小丫頭才緩過氣來。 “春雨她從來和洛兒jiejie不對付,我們這樣表揚洛兒jiejie,夠她氣一陣了?!毙A臉得意道。 春雨氣呼呼經過月生屋子的時候正遇洛兒鎖門,洛兒今日穿的是小姐賞的鵝黃繡花綢緞裙,腰上系著素白色暗紋緞子,腳上是一雙新入的白面布鞋,更可氣的是她的頭上戴著她一直想要金鑲玉桃花釵。妒火中燒,她更沒好氣:“你這么早落鎖干嘛,小姐那些剛洗好的衣服還沒放回去呢!” 洛兒回嘴:“那些衣裳褂子的昨兒就應該放回來了,明明是你偷懶,何必怪我落鎖。你快些拿來,我在這兒等著?!?/br> 春雨提了提嗓子,陰陽怪氣:“怎敢勞您在這兒等我,這門啊還是我幫洛兒姑娘鎖吧?!?/br> 洛兒也不想多和她糾纏,點點頭就走了,留下沒落鎖的大門。 將那衣裳放入柜中,再落了鎖,春雨更是越想越氣,洛兒就會用桂花餅,小香囊什么收買人心,小姐也是那般信任她,什么好的都賞了她。春雨再也忍不住在秋天干燥的天氣里點燃的怒火,她回屋取了自己一直用來防身的鞭子氣沖沖朝暢春園去了,治不了府里那些小蹄子,她的那賤奴駢頭倒是不錯的發泄對象。 當春雨怒氣沖沖沖進小園的時候并沒看見風澈,她左右環顧見著了那顆桂花樹便撒氣般舉鞭抽去,花團被她抽了滿地,她欲再次揮鞭,卻被人從后拉住。 “你在做什么?”風澈質問。 春雨內力震動,將風澈彈開,回頭看向他,未曾言語就對著他的膝蓋處狠力一鞭,風澈吃痛,跪倒在地。 “賤奴見我竟然不跪!”春雨不解氣,又發狠一腳踹在風澈的肩上,而他卻身形一閃,躲過她的襲擊。 春雨怔愣了一下,立刻揚鞭打來,風澈靈活晃動身形,幾番躲過,甚至還握住了她的鞭子;此舉徹底惹怒了春雨,她高深的武藝竟然被一個賤奴不屑蔑視,這絕不可能對得起自己多少個日夜的苦練…… 凝力于鞭,她大喝一聲抽中了他的肩頭,又凌空一腳踹向傷口,他終是栽倒在地。 風澈頭暈目眩,刺骨的痛從肩上傳遍全身,余光中見那雙繡鞋越靠越近,他忍著肩上的劇痛撐起身子,還未站起那鞭子如蛇一般纏繞上了脖頸…… 他被迫抬起頭看見春雨囂張的神色,他不言語,微側過頭,半睜半閉著柔美的眼“顧盼生姿”,他從小就知道用什么表情樣子能讓春雨這樣的女人對他產生不良思想…… “你膽子越來越大了,勾引小姐不成就去勾引小姐身邊的親信,讓洛兒那賤蹄子被你迷的是七葷八素……怎么,你以為有靠山了是嗎,告訴你,賤奴就是賤奴,一輩子都洗不干凈的下賤胚子!”春雨爆發了所有的怒火,又捏著風澈的下巴將他拉起,如看牲畜那樣看著。 風澈被她的話語刺到了心病,微微皺了皺眉,這對春雨產生了極大的誘惑。 “難怪洛兒在你這兒丟了魂,這臉真像個妓倌,還有這身段……”春雨手指順著他的脖頸慢慢向下滑去,風澈劇烈抖動起來,恐懼頓時渾濁了雙眼,他如面臨強敵的小獸那般,瞪著眼睛,這種姿態讓素來喜愛用弱小的恐懼感來滿足自己變態心理的春雨又生了些心思,她愈發膽大,手指已經游離至他衣領的位置,他誘人的鎖骨若隱若現,春雨一陣春心蕩漾,扯上了他的衣領。 他突然矮了身形推開春雨,暴怒道:“別碰我!” “你不會是小姐養的面首吧,哈哈哈,真沒想到小姐還有這種愛好,有著那么個羨煞旁人的未婚夫,還要養面首找刺激,原這些富家小姐都是表面做那清純高貴一套,骨子里面竟如勾欄妓……”春雨還未說完,只覺得臉頰一燙,風澈幾乎用了所有的力氣扇上那一巴掌,驚得自己心口一陣猛跳,他瞪著春雨大吼:“不許辱沒她!” 春雨怒不可遏,她從小生于蠻地后隨著百戲團入京賣藝,后來無意間被微服出巡的皇帝看中身手接入宮里成為他的暗線,從此走上人生巔峰,一直壓抑在骨子里與生俱來的囂張與狂妄噴發而出,再也沒有人能隨意賞她巴掌,風澈此舉無疑讓她想到了以前賣藝討生活的日子,這時她最不想回憶的,她瘋了般朝風澈揮動鞭子,泄著她更大的怒火。 風澈欲躲,春雨直接將他踹倒在地踩住他的腳鐐居高臨下地猛抽,又不解恨掐住他的脖子將他提起,她朝嘴角已經掛滿血跡的風澈大吼:“我今天就要剝了你這個下賤胚子!你伺候小姐也是伺候,伺候我也是伺候,我倒是要看看你是用怎么狐媚手段迷了那些賤蹄子!” 春雨提著風澈的后頸朝小屋拖去,風澈掙扎厲害,將她手一擰脫了制伏朝前跑去,卻因桎梏在身栽倒在地,額頭磕在了一塊碎石上…… 見他逃跑春雨更怒,拽著他的腳鐐朝里拖去,風澈抓住不遠處的樹根止住身形,春雨手起鞭抬朝他手腕揮去,生生幾鞭血rou飛濺,他吃痛松了手,緊咬銀牙,順勢握一塊碎石在手上,以防不時之需。 春雨將他粗暴扔在床上,撕扯著他的衣服,他扔出碎石砸在春雨的額頭,讓她失了理智,抬手又是幾鞭,春雨沒了耐性,瘋了般直接壓下,風澈順手將月生的耳環塞入了她的腰間。 “你們在干什么!”終于傳來洛兒的聲音,她瞥了一眼風澈,見他渾身已經成了血人,一條裂口從左肩撕裂到后背露出傷痕累累的后脊。她轉開臉指著他對著家丁們道:“把他給我綁起來!”那些家丁二話不說扯了他的四肢將他拖了出來,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