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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發生了什么。這樣的態度很難讓人有傾訴的欲望。袁之川什么都不想說。“好了,我們走吧?!痹▏@了口氣,說道。羅非:“?”“沒什么,我自己想開了而已?!彼f:“我覺得你說的對?!?/br>話說到這里,羅非沒有再追問的意思。他們回到原地,看見那兩人已經走了,看上去解決的還算是順利。秦疏迎上來,對羅非諂媚道:“能再幫我一個忙嗎?”邊上的楚寒生一臉不忍直視的扭過頭。秦疏說:“其實這件事和你們也有關系,那個陳珩現在就在顧家……”“因為你們收了保護費,現在到了解決問題的時候了?”袁之川的話里帶了點嘲笑的味道。秦疏發揚死皮賴臉的精神,一點都不慚愧,他說:“可以這么理解?!?/br>“其實就我們這幾個人,過去有什么用處?”袁之川笑他:“人多壯膽子嗎?”“那就壯吧?!鼻厥鑷@息:“反正現在也沒有什么好的辦法了?!?/br>羅非沒什么別的意見,幾個人一起上了車。楚寒生一路電話打個不停,除了處理公務之外,他還得抽空聯系現在已經回了家的顧程鳶。作為一開始就跟著他的門世界玩家之一,楚寒生一直很照顧和器重他。羅非看他忙乎個不停,不知怎么,想起來在不久之前,自己和袁之川的另一段對話。那是在秦疏對他們講完顧家的事情之后。“三百年富貴,兩百條人命換來的怨氣,加上自己的一條命,只求后代一絲仙緣,顧家這樣做值得嗎?”羅非是這樣回答的,無所謂值得不值得,各有所求罷了。然后袁之川問他現在所求的是什么。羅非有一瞬間的茫然,他沒有回答這個問題。活下去嗎?他其實也沒有那么想要活下去,只不過放棄一切就那么去死也不是那么好的選項,就這樣隨隨便便過下去罷了,不太想活也沒那么想死。他突然想知道,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了。第36章新線索幾個人到了顧家老宅的時候,正好遇見顧程鳶,窩在一邊,一副氣呼呼的樣子。他看見羅非過來,眼前一亮。這是在那之后,小朋友第一次看見羅非。上一次,他以為羅非為他死了。一段時間沒見,小孩的變化有點大。本來就是聽句話就變個性格的年紀,經歷了這么大的變故,還能保持赤子之心已經是難能可貴了。羅非還有點慶幸,他跟的是楚寒生,如果跟的是他,不知道這小孩會被教成什么樣子。顧程鳶眼睛亮完之后,一下子又滅了,扭過頭不理人。昨天祭祖完了之后,他不知道怎么就在醫院里了,醫生說他們全家都是無故昏迷,還得觀察,不讓走。小孩當即出了一身冷汗,第一反應就是又遇到了什么,細想想,他家每年十月份這個不是時候的祭祖確實是有點問題。后來聯系楚寒生,楚寒生把因果說了,讓他放心,說沒什么大問題,他這才安心。后來楚寒生又告訴他,要給他一個驚喜,這兩天就能見到。當他真正見到這個驚喜的時候,心里頭卻沒多少歡喜的意思。他年紀不大,也不是真的懵懂無知的小孩子了。他知道,如果羅非心里在意,那么總歸報個平安是要的——這么久了,總該有什么辦法聯系他。連句話都懶得說,無非是不在意??墒遣辉谝?,為什么要救他?還救了兩次,甚至為了救他犧牲自己?他是那樣性格的好人嗎?小孩一臉兇巴巴的表情,上面寫著我好生氣啊你快來哄我,羅非看了半天,話到嘴邊上,干巴巴的也不知道怎么說出來。莫名有點心虛。“人家還等著呢,我們先進去吧?!鼻厥杩辞闆r貌似有一點不對,咳嗽了一聲,試圖解圍。選擇直接跟他走嗎?什么都不說?這看起來是個好主意。羅非正準備再一次選擇當鴕鳥的時候,小孩突然站起來了——“你隨便找個理由敷衍我一下不行嗎?”顧程鳶定定看著他。羅非:“……”“我忘了聯系你了?!蓖nD了一會兒,他擠出來幾個字。楚寒生在后面噗嗤一聲笑出來了。顧程鳶繼續兇巴巴的瞪了他一眼,上前幾步抱住了羅非,說:“我原諒你?!?/br>羅非感覺自己的衣服濕了一小塊,在這一瞬間,他好像覺得,自己被什么東西觸碰了一下。于是他僵硬的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頭發。。與那天的狼狽模樣不同,陳珩端著個茶杯,靜靜坐在那里,好像他才是主人。看見進來的人,陳珩抬了下眼皮,微笑。“找到能撐腰的人了?”他這話是對顧程鳶說的。顧廷恩才剛醒,還不知道這人已經找到家里來了。家里的其他長輩不修行已久,根本不知道這人是過來干什么的,還以為他是騙子。顧程鳶這個小孩,倒成了最適合代表顧家的人。秦疏上前兩步,對他伸出手:“你好,特別行動處,秦疏?!?/br>陳珩與他握手,接著道:“你好,陳珩?!?/br>顧程鳶的父親陪著祖父坐在那里,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今天突然來了個人,說些奇奇怪怪的話,他聽不太懂,父親聽了突然臉色大變,他隱約覺得事情不太對頭。幾個人挨著坐下,秦疏問:“請問您今天造訪是來干什么的呢?”陳珩道:“早些年我家與顧家是世交,只是因一些事失散了,好不容易得了些消息,家父派我前來拜訪?!?/br>“往別人家里毒蟲子的世交?”顧程鳶冷聲道:“我家可沒這種世交?!?/br>“小鳶,別說話?!鳖櫝跳S的爺爺嚴肅道:“大人說話你別插嘴?!?/br>秦疏聽見這話,就接過了話茬:“老爺子,不瞞你說,我們今天過來,是因為小顧報了警——我們也算是那方面的警察,現在我們在,你無須擔憂?!?/br>誰料顧老爺子聽了他這話,臉色倒是更嚴肅了些。陳珩輕笑。“不瞞你說,顧家的寶物已經在我們這里了?!鼻厥璧溃骸熬寐勱惣掖竺?,來現世之前,你們應該已經聽說過,特別行動處是個什么地方了吧。之前之事,因為沒有什么證據,我們也無意與你們為難,權當就此揭過,你看如何?”“那既然拿不到東西,我也就收一點利息怎樣?”陳珩笑容忽然一收,沉聲說道。忽而氣氛一沉。“你管誰要利息?”外面走進來一個人,定睛看去,卻是本應該待在醫院里的顧廷恩。不對,應該是另一個‘顧廷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