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摟我腰,癢癢?!?/br>……“霧草!我讓你別摟!我讓你抱了么!放我下來?!?/br>“別動?!毙±习遢p道,嘴唇與老板的臉頰不過寸許,于是那道溫柔的目光,就算醉成爛泥,老板也忽視不了,“摟緊點,別摔著?!?/br>這一次,酒鬼很聽話。上次請他他過門不入,這回攆都攆不走。把人一路送到臥室,醉鬼又開始鬧騰:“小的們,給大王把酒抬上來!”“你躺好,別亂動?!迸氯藖y動磕傷自己,小老板把老板塞進被窩,“我去給你倒水?!?/br>小老板欲起身去尋廚房,老板卻好像有一刻清醒,抓住他的手:“喂?!?/br>小老板轉身,那雙俊眸因為酒氣,染了一抹嫣紅在眼尾,越發勾人。“為什么對我這么好?”老板支著條手臂,定定看小老板。襯衣早就就著姿勢滑落到肩膀以下,露出線條迷人的鎖骨線、手臂,不怎么曬日光的皮膚雪白一片,連帶胸口的顏色都是淡淡的緋粉,好像粉桃的顏色。小老板有點燥熱,想抻開手,但沒舍得。為什么對他這么好,這是明擺著的吧。只是即便司馬昭之心,也總有不知情的人,比如,那個正好被你喜歡著的人。許久得不到回答,老板又醉醺醺撤開手跌回床上。嘟囔了一會兒連E.T.都聽不懂的胡話,老板蜷著身子抱緊枕頭,扇動一雙翅翎般的睫毛,睡了。小老板一直沒動,站在床邊看老板,直到落在心尖上的翅翎完全停止扇動。他才輕輕伸手,隔著空氣撫摸老板的側顏。“我喜歡你?!?/br>“呵呵……”睡夢中的人也不知道在樂什么,癡癡笑了兩聲。“不是玩笑?!?/br>可惜睡夢中的老板無從分辨。“別和別人在一起?!?/br>小老板握緊拳頭,嘴角不甘的倔強和眼底的泛紅,都融在深深的凝視中。25.這一覺,老板睡得無比香甜。他夢到小時候最愛抄近道回家的一條小徑,那路邊上有一株碗口大的野櫻,一到三四月就開出一樹粉蓋群芳的美麗小花,雖然日子不長,那幾天他只要打那兒經過,心情都會變得意外明朗。那些花瓣謝得很快,有時三三兩兩,有時一大片似簌簌雨落,飄到臉上癢癢的。就好像有雙溫柔手,輕輕撫過他的臉龐。今夜夢里的櫻花雨,似乎特別綿長,那些風中飛舞的花瓣甚至悄悄拼湊成了一個人形的模樣。高大,溫柔,令他安心。老板想看清他的臉,可每每太用力了,風就猝然旋著將凝起的粉瓣打散。直到他終于用力過度,醒了,都沒能看清夢中那個始終溫柔相待的人的長相。很久沒有睡那么舒暢了,老板的身體仿佛廣告里用上了金霸王勁量電池的粉紅兔先生,一個鯉魚翻身就下了床,一抬頭,簡直嚇尿!霧草!昨晚喝斷片,家里這是遭人劫了么!老板小心翼翼的摸開床頭柜的抽屜,打里頭掏出一刀修甲刀。什么什么?你問什么是修甲刀?老板你還確定你是定海神針么?你都快彎成一枚回形針了!SHUTUP!老板式白眼,用修甲刀怎么了?直男就不能用修甲刀?不要問他怎么會有這種東西,如果你好好看文就會知道吾們老板是視顏值為智商之外新武器的時代青年!武裝到指甲蓋,是新紳士的風范!真男人,真風度!此刻的真我紳士,正一手持刀,一手環顧自己的家,呃……如果這還能算他的家的話。本來應該四散在房間各處的衣服不見了,床頭上整齊疊放了一套新供換洗的衣物,從襯衣到內褲一應俱全;他最常翻看的書籍已經不在書桌椅子床腳地板等各個原有位置,一夜之間好像自己生了腳回到書架上,碼放得好似得了強迫癥般歸一;更可惡的是!他本來充滿男子氣息的臥室,現在居然被一股骨湯濃郁的異香侵襲。咕嚕~~~肚子嗷嗷抗議,莫不是田螺姑娘成真,就是小賊也提倡五講四美先禮后兵了!老板握緊修甲刀,一步步逼近濃香的來源,廚房。果然,透過一道透明玻璃的廚房門,里頭一個背寬腰細臀窄腿長,身材頗為有料的男人,正高高舉起明晃晃的菜刀……咔擦一聲!手起刀落。咿~~~一聲繞罷三聲轉~~~老板腦中迅速響起7點半早間新聞插播:我臺最新消息,本市XX區一棟民宅內,某單身男子持修甲刀與入室歹徒搏斗,最終不敵歹徒所持菜刀,被砍成重傷送醫救治,暫未脫離生命危險……乓乓乓!極應景的幾橫刀剁向砧板,嚇得老板手中的小刀刀一震,當即軟了,哐當一聲掉落在地。廚房里的人聞聲轉頭,露出齊白的八顆牙,沖老板粲然一笑。“你醒啦,去洗個臉,飯馬上就得,我再拍條黃瓜就好?!?/br>老板猛一拉開門:“你怎么會在我家???!”小老板被老板用修甲刀懟在灶臺邊上,特無辜地放下刀,雙手舉過肩膀投降:“你忘啦,昨晚你喝多了,是我送你回來的?!?/br>好像是有這么回事,可這貨最后怎么登堂入的室,還過了一夜呢!老板低頭看了看身上熟悉的小鴨鴨睡衣,倒抽口氣:“你給我換了衣服?”小老板眼神游弋,似乎不敢看他:“啊……嗯……”老板抖了抖寬松的褲腿,涼颼颼的,敞亮。咿~~~麻辣雞!他說怎么這么奔放不羈呢,感情他里頭真空遛鳥,能不釋放么!難得梗著脖子紅一場,老板真想拿修甲刀結果了他:“誰讓你給我換衣服了!”還脫了一干二凈,媽的,那他豈不是什么都被看光光。“你嚷嚷難受,出了一身大汗,非要我幫你……找小鴨鴨……不找就不讓走……”想到昨晚,小老板也是個中滋味,有苦難言。他才轉身想走,床上的人就哼哼唧唧地踹開被子扭麻花,衣服也散片了,褲頭也開了,一身雪白的rou再被浪里翻紅了,害得吾們小老板一顆純純的處男心瞬間羞澀,簡直一句磨人的小妖精不能概括。最后,非逼得小老板上刑似的給老板換下汗濕的衣褲,一秒都不多耽擱地沖入廁所。手上是還殘存了老板體溫的衣物,尤其是那條從老板翹屁股上扒下來的棉質內褲,褲子脫離老板身體的時候,白花花的臀rou抖動一顫,小老板幾乎沒繃住,當場就交代了,場面一度非常的快槍手。阿西巴,老板風中凌亂,雖然這聽起來十分可恥,但確實像是他會干的,小鴨鴨是他最喜歡的睡衣,不穿他根本睡不香啊喂。鍋里的湯滾了,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