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
考慮一下?!?/br> 梁晶晶差點跳起來:“真的嗎?可以考慮?” “嗯,光照寺不缺香火,信眾也很多,本來是沒必要出借外景給不相干的人。但既然三夢喜歡,我可以破例?!?/br> 語氣很囂張啊,可這個寵妻狂魔的姿態讓梁晶晶都沒話說了,除了羨慕就是羨慕。 鐘靖斐也很感慨,誰說女人主動就換不來男人珍惜的?陳一對三夢可以說是非常好了啊。 就這么愉快地決定了——向光照寺借外景地,鐘靖斐來做專業顧問,完美! 這就決定了???三夢說:“你不用跟長老們商量一下???” 妙賢:“不用,這種事,我可以說了算?!?/br> 吃完飯,臨分別的時候梁晶晶用力抱了抱三夢:“好好珍惜啊,這么好的老公,打著探照燈也難找了?!?/br> 三夢簡直眼前發黑。 妙賢坐在不遠處車子里,特地降下車窗,朝她笑了笑。 他居然又是自己開車出來的! … 三夢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把兒子和啞妹都找來,三個人窩在書房里開小黑會。 兩人都有些莫名,如意捧著下巴,嘴巴撅老高:“老媽,你到底把我們找來干什么呀?” 一副要發表長篇大論的樣子,桌面上卻光溜溜的,什么吃的都沒有。要是爸爸在,肯定會準備一桌好吃的,酸棗糕,山楂條,地瓜干,南瓜子仁……啊,想想就流口水??! “你先別吵,我先問姑姑?!比龎艮D向啞妹,說,“關于陳一,你好好想想,說說他以前有些什么特點,我怕記岔了,咱們對一對?!?/br> 啞妹比劃道:為什么要說這個? 三夢瞎編了個理由:“因為我想再愛他一次,再多了解他一點?!?/br> 如意在旁邊翻了個白眼。 啞妹笑了,用手比劃著說:二哥人很好,溫和,謙遜,博學,看過的書過目不忘。他很自律,每天誦經抄經從不間斷;笛子也吹的好,寫一手好字,古玩收藏也是行家。很愛干凈,不愛吃甜。 她說的這些,三夢都知道,但還是怕遺漏了,特地拿個小本子一條條記錄下來。 “他開車嗎?” 啞妹:他會開,不過我沒見過。 家里有司機老趙,以前進出要么是步行,要么就是老趙開車接送的,她從沒見過妙賢自己開車。 “嗯?!比龎舫烈?,又問一旁的如意,“兒子,我問你啊,你爸爸他愛吃糖嗎?” “愛吃啊?!眲偛趴垂霉帽葎澋臅r候他就想說了,爸爸明明很愛吃糖,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嘴里就含著糖呢! “那……他笛子吹得好嗎?” 如意想了想:“肯定比我好吧……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告訴我他不會吹笛子的?!?/br> 后來送他笛子的時候,吹過一小段,挺好聽的,但不是完整的曲子。 三夢一顆心直往下沉。心理醫生說過的吧,兩個人格之間,才能可能也會有很大的差異。 如意不依不饒地問:“mama,你到底問這些干什么呀?” 她沒回答,過了一會兒才問:“如意,你喜歡爸爸嗎?” “喜歡??!” “喜歡他什么?” 他歪著小腦袋想了想:“什么都喜歡!” 三夢笑了笑,摸著他小腦袋說:“去玩兒吧!” 啞妹挪到她身邊,問她:不開心嗎,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是啊,可能出大事兒了,可她還不能隨便下定論,因為這是會動搖宗山根本的大事。 她不說話,啞妹也不問了,只是從口袋里拿出一張紙條,展開來放在她面前。 她說:這是二哥上早課的時候讓寺里的僧人去整理出的書目,他們送過來的時候夾在里面的。 草書筆跡,遒勁不羈,這是妙賢寫的字? 三夢看向啞妹,她朝她點點頭。 連字跡都會變得不一樣嗎…… 三夢頭疼萬分地坐在那里,啞妹把紙條留給她,安靜地起身離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三夢:哼,你這個霸道總裁僧~ 妙賢2.0:比心~ 今天紅包五十個,慰藉你們! 第15章 第十五章 她一個人不知坐了多久,直到外面天都黑下來,才意識到已經這么晚了。 她拿著小本子走出房間,卻在走道上迎面撞上妙賢。 她手里的本子掉在地上,兩個人同時伸手去撿,他又快了一步。 “這是什么?” “還給我!” 三夢伸手去搶,他就把胳膊抬高讓她夠不著。她身高很標準,可是跟他還是差了有差不多二十公分,踮起腳也拿不到他手里的本子。 她憋了口氣,威脅道:“別逼我出手??!” 話是這么說,可她寧可急吼吼地跳來跳去,整個人都膩在他身上,也沒把他摁倒在地上,說到底還是因為舍不得。 喜歡就是放肆,而愛就是克制,這話說的沒錯。 妙賢笑了笑,把手里的東西假意還給她的時候順勢一撲,把她撲進了旁邊沒開燈的雜物間里。 “干什么呀,放開我!” 她在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臉,但能感覺到他的氣息,離得特別特別近。她稍微動一動,就要碰到他了。 “想知道我的事,怎么不來問我?”他聲音壓得很低,在耳邊像有回響,“真沒想到,你喜歡我到這個份兒上了,關于我的東西都要一五一十地寫在本子上?!?/br> “你又知道了?” “兒子告訴我的?!彼菦]看到小本子上記了什么,不過事先就跟如意說好了,如果mama問起關于他的事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他。 兒子很乖,她把他教得很好。 三夢氣悶。這個小叛徒,這么快就倒戈向著他爸了。 其實記小本本這種小動作根本不算什么,大學的時候比這離譜的她都做過呢,像個跟蹤狂似的,晶晶說她被他弄得五迷三道的真的一點兒錯沒有。 可那是以前,是真正的陳一,而不是眼前這個分裂出來的陌生的靈混。 她還想多觀察,不想那么快就硬碰硬地撕破臉,于是岔開話題問:“你剛才去哪兒了?” “去寺里見長老,談點事情?!?/br> 難怪又換回僧袍。 “是借外景地的事兒嗎,不會有什么問題吧?” 他又笑了,在她耳垂輕輕舔了一下:“你很怕有問題?” 不要舔她那里啊混蛋,太敏感了會有生理反應的好不好! 要真是過去那個陳一這樣對她,她早就拉著他大戰三百回合了,管它是不是在雜物間! 她硬著聲音說:“答應了別人的事,當然不好反悔?!?/br> “反悔又怎么樣,我又沒什么損失?!?/br> “你!” 她才說了一個字,嘴唇就被他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