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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途的風景都忽略了吧?就好像人活一輩子就是為了去死似得。席遠可是個偶像啊,怎么能活的那么不浪漫。所以現在他該做的事也都做的差不多了,也終于能沒有遺憾地去做這件他最想做的事了。席遠是個挺有儀式感的人,特地選的這個日子、特地挑的這個地方,明知道喬野一萬個不愿意也死活要把他弄出來,就是為了跟喬野求婚。然后那個人又會怎么說呢?喬野一動不動地站在那里,眼也不眨一下地盯著席遠,如果沒記錯的話,剛剛好像還是席遠第一次說愛他,就忍不住問席遠:“難道你不怕嗎?”比如世俗的壓力、比如世人的眼光,比如就在幾米外已經越來越sao動的人群,還比如把那句代表一顆真心的話語說出來,不怕會受傷嗎?可席遠就也目不轉睛地回望著他,很堅定地搖搖頭說:“不怕?!?/br>怕什么?他可是席遠啊,萬眾寵愛舉世無雙的頂級國民偶像,他為了喬野連命都可以不要的,這點小事還算的了什么呢?席遠依舊仰著頭,臉上是率真的笑容,眼里卻又帶著抹得逞的狡黠,沒由來地就讓人覺得這人咋就這么壞。所以喬野那么個純良的小男人還能咋辦呢?就只有繳槍投降了唄。喬野握住了席遠拿著戒指的那只手,難得羞澀地說了句“我愿意”,就把席遠拽了起來。也就是那一瞬間,早已圍觀多時的人群終于再也忍耐不住地爆發出了掌聲和尖叫聲。其實并不是多受感動,大部分是嚇的、感覺難以置信,還有不少看熱鬧跟著爛的,都是那種看動物園大猩猩的眼神兒。可喬野和席遠誰都沒在意那些。他們聽著那喧囂,看著對方的眼睛笑了出來。喬野受不了了,眼睛都紅了,就使勁眨著眼睛說著“你給我過來”,便一把把席遠抱到了懷里。席遠鼻子也泛酸,可更多的還是笑。“我真被你打敗了?!?/br>喬野那么說著,緊緊地抱著席遠,恨不得把席遠吃到肚子里。可席遠只縮在他的耳邊異常坦誠地對他說:“可是我愛你呀,喬野,又怎么舍得讓你輸呢?!?/br>喬野徹底跪了。抱著席遠轉了一圈還是高興的不知如何是好,就只能照著席遠的嘴上親吻了上去。身后的噴泉亮了,噴濺出了最高最漂亮的水花。兩個人就在這美景星空下深吻著。可還不等親夠了,那邊就傳來了急促的聲音:“三、三哥!差不多得了唄,我們要撐不住了!”喬野和席遠一愣,這才終于從二人世界緩過神來,抱著對方往旁邊一看,差點沒嚇一跟頭。先說最里層這邊吧,全是伸著手嗚嗷喊叫地要夠席遠。然后就是剛才圍觀時的最外層吧,已經好多抱頭痛哭起的迷妹。比如有見證奇跡那一刻的,直接就坐地上崩潰了,邊哭邊說“娘親??!他真的是個gay”;還有已經失去理智魔怔了的,眼神放空不住地搖頭說著“我不信我不信、他一定能治好的一定會喜歡女孩的、我一定還有機會?。?!”再然后就是整個時代廣場都炸了,四面八方不斷有人流向著這邊涌來,仿佛萬人空巷,跟抓金子似得全都要來看席遠。喬野抹了把臉,沖著那邊嚷了一聲:“還等什么?!趕緊撤??!”說完,趕緊拽著那個已經抖成篩子的席大偶像撒丫子就跑。就這樣,S市的老百姓們就在這激動人心的“全民堵席遠”大賽中渡過了平安夜。當然,交警同志果然還是一分鐘都沒閑著。席遠和喬野的那點破事,到這里也就說的差不多了。后來兩個人發生了什么,是輿論是壓力的,想想也能猜得到。好在倆人也都是見慣了大場面的人,對那些有的沒的一點都不虛。兩個人也確實結婚了,不過是在海外登記注冊的,還邀請親朋好友舉行了個溫馨的小儀式,席遠可帥可帥的,和喬野拍了好多照片,現在家里上樓時的那幾面墻上,掛著的都是他們的合影。喬野的買賣也越做越大,從S市為原點,“喬三爺”的名號也慢慢遍布了整個省,當年蕭敬然給他的那個目標,他還真就做到了。而席遠也依舊繼續著他的傳說,只是后來很少去接普通的工作,每年照常會開幾場演唱會,隔三差五的出出單曲,更多的時間都會留在家里,據發言人紀強同志闡述是席遠現在的奮斗目標不一樣了,從偶像升華成了情圣,一天到晚就知道變著法的擺愣喬野玩,那就是席遠最大的人生樂趣。兩個人的事在圈里也是個傳奇,怎么看的都有,有說倆人其實根本就不配的,也有說倆人就是天生一對的,反正眾說紛紜。也沒辦法,按席遠那邊的朋友看來,喬野有錢歸有錢,但底子就是個黑社會,那種背景怎么跟席遠比,席遠跟喬野混一起都被喬野拉低了,喬野根本配不上席遠。而喬野那邊的人提起席遠也有不看好的,畢竟喬野交友圈也廣,席遠藝人的身份在那些大佬的眼里就是個戲子,喬野那資本啥樣的找不著,干嘛非就跟一戲子較上勁了呢。他們誰對誰來說好像都是一“低配男友”,絕對算不上最好。可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在喬野和席遠眼里都只看得見對方就行了。什么低配、高配的,又不是買車買設備,別人說的都算個屁!就像文信后來就吐槽過喬野,“其實你就喜歡席遠那種人吧?他就越壞你越愛的不得了是不?你其實是個M吧?”喬野就特別愜意地笑。而席遠也就咬準了喬野不撒口了。幾萬人的露天體育場上,絢爛的熒光棒仿佛大片的星海,為舞臺中央站在升降臺上緩緩升起身影盈盈而動。他們都是來聽席遠唱歌的,喜歡席遠的勁歌熱舞,又最喜歡聽席遠唱情歌。可是誰都不知道,現在席遠的夢想既不是當天王、也不是做一線。他就只想唱歌給一個人聽。就像現在一樣。其實席遠知道,喬野一直挺想看他的演唱會,不是在后臺看著監控影像那么看,是能和坐在臺下和歌迷一起看。只是他始終沒有邀請過喬野,也不肯讓喬野去看臺,說是不好、很麻煩,其實就是他害羞、會不好意思,怕會影響到水準的發揮。不過現在他不怕了。只要喬野想聽,他可以隨時隨地唱給他,可以跟喬野賴在家里,在他耳邊只給他一個人輕聲唱。喬野被席遠寵得好幸福。仲夏夜和席遠看星海時,他就從身后抱著席遠跟他講,是那種特別竊喜的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