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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就站在一邊看著那幾個人。那注射器里是高純度的毒品,劑量對癮君子來說都是過量能致命的,要是打到喬野那種從未碰過毒品的人身體里,后果簡直不用考慮,上來勁兒超不過二十分鐘就能窒息要命。徐明川很清楚那些,其實之前也就是嚇唬嚇唬席遠,那玩應是他好不容易弄到的,他自己都得留著慢慢用的,怎么可能給喬野。可這會兒真要鬧出人命了。徐明川怕那幾個人,連攔都不干攔,就只能看著猴臉和羊臉扒了喬野那西裝往邊上一扔,撩起襯衣袖子就要往胳膊上注射。然而也就是那袖子一撩起來,正拍著喬野胳膊的猴臉猛地就被羊臉一攔。“臥槽你等會兒等會兒?!?/br>羊臉定睛瞅了瞅那胳膊上的紋身,像是不敢相信似得直接擠開猴臉,一把扯開喬野襯衫上的幾顆扣子往胸膛上一看。“…你剛剛說他叫什么?!”羊臉愣了幾秒,轉頭就問正被豬臉按著的席遠,“他姓什么?!”席遠以為這是有轉機,就忙說:“喬!喬野!他姓喬!”果然,羊臉一聽那名字,立刻像被燙到似得,忙就把手里的注射器扔到了一邊,屁滾尿流地從喬野身上爬起來。“臥槽!他他媽是喬三兒!”猴臉聽了也是一驚,直說:“不可能吧、怎么會呢?”可那身上的紋身不是假的啊,就跟道上傳說的一模一樣。羊臉一時間就感覺天塌地陷,恨不得把面具都摘下來摔地上,就惡狠狠地罵了一句:“徐明川??!我草你媽的、你他媽可害死老子了!”徐明川一時間都有點不明白這是發生了什么,就連席遠都搞不清楚狀況。而就在這時,空氣中突然又傳出了一絲震動聲。是手機在震。猴臉眼疾手快,忙尋著聲音從喬野身上找出了藏在西褲口袋里的手機,雖然解不了鎖,但不難看到那一片信息和未接來電,也讓他發現了一個無比絕望的事實。“他他媽開著定位呢!”猴臉和羊臉已然是已經嚇壞了,直接扔了手機、又踢開注射器。本來膽都快嚇破了吧,那邊大鐵門又傳來duang一聲悶響。一帶著雞臉面具的男人跑了進來,還不忘把鐵門關好、門栓橫著一插,然后轉過身來沖他們大嚷:“外面來了好多人、好多人,滿山都是人,已經快找到這兒了,怎么辦?”豬臉都顧不上拽著席遠,“還怎么辦?!跑??!”猴、雞二人也是這個意思,忙就往另一個隱秘的出口奪路而去。“可他們怎么辦?”羊臉落在最后,叫了豬臉一聲。人都綁了,事兒也辦了,那可是喬三兒??!那個誰他媽能惹得起的喬三兒??!這以后要是回頭找他們,弄死他們簡直比碾死一只螞蟻還簡單。豬臉也不是想不到,就猶豫著:“…要不,一不做二不休?”席遠聽這話心里一涼,忙說:“你們快跑吧!我沒看見你們的臉,他也沒看見,快跑吧一會兒人來了你們就跑不了了,還來得及呢...”豬臉一聽,看看席遠、又看看這一屋子狼藉,干脆把刀往羊臉面前一扔,“cao!就你善后了!我、我他媽不管了!”說完轉身就跑。羊臉這一瞅臥槽什么意思,當初說好了綁票一起綁,撕票就他媽都讓他一人來???!還有天理嗎這世道?!于是撿起刀走了兩圈,又往徐明川跟前一扔,“徐明川!你他媽要是不處理干凈!就是他們不把你廢了老子保證也讓你生不如死!”然后說完,也追著那幾個哥們奪路而逃。地下室轉眼間就又只剩下徐明川他們三個了。徐明川整個人都跟絕望了似得,好像完全無法料到會搞成這副樣子。席遠趁著他不注意就想悄悄跑過去把那把刀撿起來。可還沒站起身就被徐明川發現了。徐明川忙蹲下去撿起刀,這時又抬頭同席遠對視了一眼,就跟有心靈感應似得,不約而同就往喬野那邊撲了過去。按速度徐明川是絕對比不上席遠的。可架不住他離喬野的距離近,直接就把昏迷中的喬野死命往自己身前一抱,忙用刀抵住了喬野的脖子,那動作因為太過倉皇都劃破了喬野脖子上的皮。不過好在席遠踩到了那支恨人的注射器,忙就把那里的東西一股腦到推射到了地上。然后再抬頭。“別過來!我發誓我會殺了他!”徐明川此時已經徹底絕望了,冷汗流的滿臉都是,不住地眨著眼睛,就恨不得跟他們一起死在這里。席遠看他那樣就連威脅帶洗腦地說:“徐明川,你也跑吧,我發誓我不報警,我還會給你錢,可你現在要是那么做了,等會兒警察來了你就真跑不了了,你就算殺了喬野能怎么樣?我還不是好好的?你這樣做值得嗎?”“你懂個屁!你以為我就算現在跑了就能活了?!”徐明川都快哭出來了,那個羊臉不會放過他的,他會弄死他的,他就是從這里活著出去他也早晚都是個死的!徐明川想到這里就不無悲憤地大罵席遠:“席遠,你就是個禍害!害人精!你看看你活到現在,凡事跟你有關系的沒一個有好下場!無論是星辰!王京!蔣凱!我!還有他!”那話一下就扎進了席遠的心里。是啊,徐明川說的對,看看他席遠活這么大,凡事跟他有關系的有哪個落了好呢?星辰為了他無故虧損了十幾個億,王京被他連累事業屢糟不順,蔣凱和他也算是同門師兄弟了、可當年要不是星辰選中了他,蔣凱也不會負氣“出走”,還沒出道就先賠了筆違約金。然后還有喬野。還有他的喬野。席遠臉色蒼白地站在原地,忽然發覺其實喬野自從認識他以后,似乎就沒過過一天好日子。他不禁都猶疑如果喬野不認識他會是什么樣呢?可能已經結婚了,或許是沒什么錢,但至少吃穿不愁、家庭和美,最差也應該坐在什么地方曬太陽呢,怎么會是現在這種徘徊在生死線上的局面,還落得這么一身的重傷。席遠恍然其實徐明川說的沒錯,他是個害人精。而徐明川也崩潰地大叫道:“我們都是你害的!席遠!其實最該死的人是你!”席遠就那么孤零零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地看著被刀尖逼著的喬野。而就在這時,盡頭那端的鐵門忽然傳來了砸門聲。喬野的人終于找來了。文信隔著門對著里面大喊:“里面的人聽得見嗎?!喬野!開門!快把門砸開!”席遠聽到那隱約的呼喚聲就感覺心里踏實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