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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說,可是有時候還是磕磕盼盼說不大明白。現在他終于知道了,小破早上說的砍雞就是肯德基,只不過他當時記岔了,發成了砍雞這個音調。不過,他回頭看著一臉贊同的鄭博宇,眼神陰狠的說:\”鄭博宇,你知道肯德基的rou都是些什么來源嗎?你知道他們的油都是些什么來源嗎?你知道他們的后廚到底是怎么準備那些食材的嗎?你知道那些東西對小孩兒傷害有多大嗎?\”他的一系列問題問的鄭博宇目瞪口呆,傻兮兮的回道:\”可是,那些多好吃??!\”小破連忙點頭應和,天知道他連吃都沒有吃過,怎么會知道味道如何。沈譯程兇狠的看著鄭博宇,仿佛下一秒就要用眼刀凌遲他。他說:\”鄭博宇,我從來不準小破吃那些東西。\”小破這一刻看不懂爸爸的眼神了,只聽到自己不能吃肯德基,傷心的哇一下就哭了出來。☆、第8章小破在幼兒園和小朋友們交流過美食,知道肯德基是很好吃的東西,可是爸爸從來沒有帶小破去吃過。今天好不容易有這個機會了,爸爸又不去了,小破想想就覺得好傷心,眼淚更是不要錢似的一顆一顆往下掉。沈譯程抱著小破,拍著他的后背安慰他,一雙眼睛發射飛到似的盯著鄭博宇,都是這個人,不然小破呀不會哭著嚷著要吃什么肯德基。他一直都自己給小破做飯,就是怕外面的東西太多非法添加物,讓小破吃壞身體。鄭博宇看著痛哭的小破和生氣的沈譯程,突然有些束手無策,他家小侄兒就經常被他帶去吃那些炸雞什么,所以并沒有意識到那些東西有什么不好。沈譯程一瞪他,他才想起一些新聞,意識到好像那些東西確實不怎么干凈有營養。最終,沈譯程還是答應帶小破去吃一次,孩子傷心的哄不了了。坐在鄭博宇的車里,拍拍肩膀抽噎的小破,小破無精打采的靠在他的肩上,似乎被這件事傷的不輕,就算是補上那頓肯德基也沒有辦法安撫他受傷的心靈。\”譯程??!真是對不起,我不知道小破會哭成這樣的。\”鄭博宇嘴里倒著欠,心里感嘆沈譯程對小破的教育太過于小心了,雖然垃圾食品是不應該吃,但是小破三歲了,一只被他這樣管著,真是可憐。鄭總裁想想決定以后一定要多制造一些機會讓小破能夠像一般小男孩兒那樣瘋,不然就沒有童年了。還好沈譯程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否則要把他打死在駕駛座上。最后鄭總裁還是差點被沈譯程打死,因為他點了超大堆漢堡薯條炸雞。小破瞪著微紅的眼睛看著爸爸,嘴角委屈的往下撇,無聲的詢問自己能不能吃。沈譯程嘆口氣,摸摸他柔軟的頭發,對他說:\”想吃就吃吧,但是要記得,飽了就不吃了,不要飽了還一個勁兒往肚子里塞,知道嗎?\”\”嗯。\”小破怪怪的點點頭,然后坐在爸爸的腿上,伸出胖胖的手,拿了一根薯條就要往嘴巴里塞。\”誒,寶貝兒!蘸點這個。\”鄭博宇將一袋番茄醬擠在薯條盒上,遞給小破,方便他蘸料。小破認真嚴肅的讓薯條裹上一層紅紅的番茄醬,嗷嗚一口咬掉一大半,立刻被酸的鼻子眼睛皺到一起,可就是這樣,也不愿意把嘴里的薯條吐出來。\”哎喲,寶貝兒太可愛了。\”鄭博宇真心覺得自己跟這孩子有緣分,不然為什么小孩兒皺個臉他都覺得萌化了那顆糙漢子心,其他小孩兒他可不會這樣。\”太可愛了,寶貝兒,來照個相。\”他掏出手機,對著可愛的小破咔嚓幾次,回頭一看,有一張沈譯程抓著小破手教他蘸番茄醬的照片讓他一下子呆住了。照片里,沈譯程臉上的溫柔似乎只為小破而存在。他本來面部就比較柔和,眉眼清秀,臉上線條輪廓流暢,因為平時表情多為冷漠,便讓人不能完全注意到他柔和秀氣的面容,而是更多的注意他冷冽的氣質去了。可是照片里的沈譯程卻完全沒有那份冷冽,整個人因為表情柔和了下來,漂亮的不行。這一刻,鄭博宇突然感覺心臟跳動的有些重,一下一下的敲擊著他的內心,而有什么新的東西就要油然而生。\”不行!這可是個直男!鄭博宇你的底線可是不碰直男你忘了!\”鄭博宇放下手機,在心里對自己說。他拿起一個漢堡一口咬掉三分之一,鎮定的外表下其實暴躁的不行,他一直試著說服自己,不要對對面那個男人動心,他可是連孩子都有了的直男,說不定孩子mama就在這座城市的不遠處。可是,這一次似乎沒有作用了,他一邊吃著漢堡一邊控制不住的看著對面的沈譯程和沈小珀,心里滿滿滋生一個念頭,如果這個男人是他的愛人,這個孩子是他的孩子,那他這一輩子不就圓滿了?念頭一旦滋生,就像是野地里生命頑強的野草一樣,猛火都無法將它燒盡,只等某個契機,它又會被那股春風吹的更深。沈譯程吃著吃著覺得突然有些不正常,他抬頭一看對面的鄭博宇,鄭博宇被抓包似的輕咳一聲,眼神開始到處亂溜達。肯定有鬼,不過沈譯程現在還在跟他生氣,不想理會他。其實鄭博宇的長相是沈譯程完全喜歡的那種,不過硬件達標了,軟件卻完全安裝錯誤,他喜歡的可不是這種跟哈士奇一個品種的傻子。而且,如果他真的和鄭博宇在一起了,小破跟著他不知道會變成什么樣。沈譯程低頭看了看小破,心里終于承認小破和鄭博宇長得有點像了,不過他可不認為小破是鄭博宇的孩子,因為根本就不可能。他清楚的記得那天那個男的有多溫柔紳士,雖然他是第一次,可是沒有給他帶去任何痛苦,全都是美好的回憶。而且那個男人身材精瘦,再抬頭看看鄭博宇襯衣下隆起的肌rou線條,沈譯程皺皺眉,怎么可能是這個男人,哼,脫了肯定滿身腱子rou,土匪一樣。一個小小的快餐店里,卻裝下了每個人不同的心思,那些心思似乎見不得人,也許永遠不會被提起,出了這個快餐店,就仿佛會被埋藏在心底最深處,永不再見天日。晚上鄭博宇回到家,心里總覺得堵得慌,他吃飯的時候隨口問道:\”媽,你說我去找一個直男行嗎?\”鄭媽一愣,問道:\”什么是直男?\”\”就是喜歡女人的,不喜歡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