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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熱烈討論著今年熱門的幾個冠軍隊。“到時我會去莫斯科一趟,我們能再約見面,你應該會帶你未婚妻一起?我找你出來會不會挺麻煩?”弗雷拿起酒杯跟班玨相碰。“我從來不擔心麻煩?!彼攘艘豢??!俺悄愕穆闊└艘粯佣??”弗雷捧腹大笑,伸手搭起班玨的肩膀,眾人調笑之際又叫了酒繼續狂歡。離開酒吧的時間已經是半夜三點,羅伯特貼心的幫弗雷找了出租車──當然這也是探員偽裝的,把他送到附近的旅店去休息。“班,你用了什么方法讓弗雷跟你聊這么久?”“通常幾個話題最容易有共鳴,女人、運動、賺錢,女人這個我不談,否則會跟我所營造的形象有沖突,賺錢這件事要熟一點才能談,不然會容易造成反效果,最后當然就是運動?!彼f?!拔以诰辛羲臅r候,我告訴他我是因為打人而入獄,還說了我是油漆工,但他下一句說以為我打拳擊,這表示他對于運動項目可能多少有點接觸,在廁所里我本打算以足球當開場白,要是他沒反應我就會把話題切到拳擊,但顯然他更喜歡足球,這是運氣?!?/br>羅伯特微睜大眼,笑了笑:“不,我認為這是你的專業?!?/br>“接下來就看監聽了,或許這幾天會有我們想要知道的內容?!彼卣f?!拔乙呀浄帕艘恍D挑起他的興趣,但不一定會馬上有效,我們這幾周還是要想辦法再約他?!?/br>“我還怕他酒醒之后就什么都忘了?!绷_伯特說。“我不確定他是真醉還是假醉,但無論哪種,我傳遞給他的消息跟錢有關,他會再聯系我們的?!?/br>“例如?”“有點計劃的人,不會錯過世足賽這個好時機,主動提起這件事,對我們而言就是對暗號,表示有門路,或是會去參與大撈一筆的機會?!卑喃k拉開車門,一手放在車門上?!吧弦淮蔚谋荣?,光是地下賭盤就超過30億,而且這次世足賽有一項規定,只要有醫生證明,觀眾可以攜帶大.麻、可.卡.因入場,這是身為歐亞經濟聯盟主導的俄羅斯所許可的?!?/br>羅伯特點了點頭,笑得無奈:“看來這次的案子會很精彩?!?/br>---林雋跟霍爾金約好下午在麥當勞見面,并選了一個角落靠窗的位置。今天的麥當勞沒什么顧客,或許是平日上班的關系,她環顧四周確認監視器的位置,然后走到那個位置時,發現桌面上有一個牛皮紙袋,上面寫著自己的名字。她又再次搜尋四周,沒有看到霍爾金,她有些忐忑地摸了一下紙袋,評估是一迭厚厚的紙,然后她毫不猶豫地拿起來,走出麥當勞后連忙叫了出租車。林雋在車上才把里頭的東西拿出來,淺灰色的資料夾與沉甸甸的紙,她翻開后看到的是好幾張照片,主要人物有兩個,一個灰白發跟一個黑色半長發,兩人都留了大胡子,她目光來到旁邊的文字,建檔日期是十年前,案件發生日期也是十年前,機密程度是寫著最高等級,看案件描述,那是一場在高級飯店里發生的緝毒案,主嫌有三人,其中一人當場捕獲,另外兩個成功脫逃,這起事件造成平民一人死亡,五十幾個人輕重傷,而當時飯店正在舉辦活動,所以傷亡人數才會這么多。她翻去后頁,瞪大眼睛看著這張被蓋上A刑重犯的通緝者正是班玨,下面林林總總詳述了他的暴行,販毒行為遍及中東及南美洲,主要基地在中國南方以及緬甸,著名國際運毒案件──白羅星號也參與其中,而他所擁有的技能,從反監視、徒手搏擊、槍械攻擊、駕駛到多語言能力、暗語對接及致命武力外,后面還有一個用紅筆補充的:無痛癥。林雋看得冷汗涔涔,而下一頁的訊息,更讓她毛骨悚然,她認出來前面那張灰白發大胡子的人,在剃掉胡子后就是現在這個模樣,她熟悉不過的臉,知名書法家辜仲生,真名是凱撒,中美頭號通緝犯,策劃多場恐怖攻擊、涉嫌超過幾百件違法交易,惡毒行為令人發指,這人被多國高額賞金通緝,其危險性超越班玨,是超A重犯,至今仍逍遙法外。她看著旁邊釘著一張照片,她記得是那時去他家里看發表會的時候,但這張照片卻被畫了個紅色叉叉,寫著偽裝目標,已逮捕。偽裝目標?這意思是……那個在發表會上的辜先生不是本人?林雋把資料收起來,拿出手機要打給霍爾金,但是響了好幾聲都直接轉語音信箱,她再打也是一樣。她不明白霍爾金為何要把這東西給自己,是有什么含意嗎?這時她的手機突然響了,是個沒有看過的號碼,她躊躇幾秒后才接起:“你好?!?/br>“瑰拉?我是佛烈德?!?/br>一聽到熟人的聲音,她忽然無法克制地顫抖,然后哽咽出聲。“哇?親愛的你怎么啦?我打給你就哭,你是要讓我被班掐死嗎?”“我……”她吸吸鼻子,盡量穩住情緒?!澳阍趺磿騺??”“我剛辦完事,有點空檔想跟你見面聊一聊,我還以為你會很開心呢?!狈鹆业碌穆曇袈牭贸鰜頍o奈卻又想笑?!拔议_車去接你?”“我正打算去市區的環球商場,我在朝陽一路的路口這了,大概5分鐘左右會到?!彼f。“咦?真的嗎?我也在路口這,你是那臺出租車嗎?”“是?!?/br>“你轉右邊看看?!?/br>林雋轉了頭,挪了身體往右,搖下車窗就看到隔著一輛車間隙的佛烈德,她笑了笑:“不然我讓司機大哥前面停,我上你的車?!?/br>“好?!?/br>話才剛說完,一個玻璃碎裂的聲音傳來,她驚恐地尖叫,慌亂之際看到前座頭歪向一邊的駕駛,駕駛后腦勺被打出一個大洞血流如注,此時隔壁的車子突然發瘋切換車道撞過來,后頭車子夾擊也往前撞。佛烈德大聲地罵了句臟話,沖下駕駛座拿出槍,先朝出租車后面的車子開槍,后車駕駛中槍后停止動作,接著他打碎另一臺車子的玻璃,再朝里頭駕駛開槍爆頭,此時出租車的車體已經扭曲變形,他評估四周可能有狙擊手,于是他拋出隨身攜帶的煙.霧.彈,掩住口鼻用力踹車門,才看到里頭已經暈眩過去、被夾在座位中間的林雋,他拍著她的臉,大喊她的名字,她意識模糊地半睜開眼,他咬牙把人給拉上來拖出車子。趁著煙霧還沒散,他把她扶進一旁的便利店,用著別扭的中文讓柜臺店員報警,隨后他蹲下來摸著她的脖子,確認她的生命征象,所幸還有呼吸,這讓他稍稍放下心。還好是在市區,否則像剛才這樣的攻擊,他又沒幸運碰上瑰拉的話,她絕對會死在這里。佛烈德聽到了警車跟救護車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