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
,聊起天來也能放得開,沒壓力。蔣濤家老房子改成了一個小三樓,帶著個大院兒,院兒里有只金毛。這會兒不是旺季,老房子也挺清閑的,房間有很多。老曹說:“我跟蕭刻一間吧?!?/br>“你滾,”林軒一個肘擊把老曹懟到旁邊,看著眼蕭刻又看了眼周罪,“別sao了,歇會兒吧?!?/br>“老曹跟我一間,我看著他,他也就跟我sao不起來?!闭f話的是老朱,他找了把椅子坐下,“一張床兩張床都行,無所謂?!?/br>兩人一間,別人都自己組完隊了,最后剩下周罪和蕭刻。一伙人看著他們倆,方禧笑著看向蔣濤,眨了眨眼:“沒房了吧濤子?好像就剩個大床房了?”蔣濤點頭:“是,就剩一間了?!?/br>周罪一直沒說話,他在墻邊靠著抽煙,一只手拎著背包。蕭刻回頭看了看他,周罪沒抬頭,也沒看過來。蕭刻還真沒想跟周罪住一間,這倒是真的。來之前沒想,現在也沒想。他們倆現在這關系還真不太合適住一屋,蕭刻雖然追著周罪呢,但是他沒想過趁著住同間房做點什么。怎么說呢,他對周罪是真走心了,不是約個炮就完事兒的關系,沒想那么輕率。路得一步一步好好走,這么才能走得長。“我單……”蕭刻的話音跟周罪是一起開始的,他剛開了個頭就停了。周罪說:“我自己住?!?/br>一屋子人都看向他,周罪吸了口煙,又重復了一次:“我自己一間?!?/br>蕭刻笑了下,跟蔣濤說:“我也自己一間?!?/br>這會兒氣氛倒是真的有點尷尬了。邊上別人互相使眼色,方禧“嘖”了聲,跟蔣濤說:“行行,給他倆一人一間,晚上門兒我得盯好了,半夜別誰上誰屋串門兒??!”“你看吧,不如讓我跟蕭刻一屋了?!崩喜苈柫寺柤?,“這不浪費資源么?!?/br>“那你跟周罪一間得了唄?”程寧“嗤嗤”笑了兩聲,“你要想sao你就跟老周sao?!?/br>“我他媽才不,他性冷淡?!崩喜懿恍嫉卣f。蔣濤給蕭刻和周罪一人一把鑰匙,但是兩個房間是挨著的,在二樓。蕭刻拿著東西先上去了,這么一小天下來其實有點累了,想歇會兒。沒多會兒周罪也上來了,房子隔音一般,周罪在屋里走路他能聽得很清楚。這個距離剛好。蕭刻脫了外套,洗了把臉,然后躺在床上睡了會兒。睡得還挺熟,被敲門聲叫醒的時候天都有點擦黑了。門口是蔣濤在敲門:“快要吃飯了,蕭老師?!?/br>“哎,好的,我收拾一下?!笔捒虛P聲答應著。蕭刻是最后一個下樓的,到了餐廳人都全了,只差他自己。周罪邊上的位置是空著的,蕭刻很自然地走過去坐下。菜基本都上全了,滿滿一桌,中間是只烤羊。有人問他:“蕭刻會不會喝酒?”蕭刻說:“能喝一點,酒量不行?!?/br>“能喝就行,”方禧拿了瓶酒,沖他晃了晃,“白的來得了嗎?”蕭刻點了下頭。他自己什么毛病自己知道,所以緊著先吃了點東西墊墊肚子。別人聊著的時候他幾乎都在吃,蔣濤拿了把刀,給他片了一盤子羊rou下來放他旁邊。菜是真的都很好吃,蕭刻直到吃得差不多了才放下了筷子。蕭刻杯里的酒還剩半杯,他站起來說:“跟大家第一次見面,我提一杯。多的不說了,以后慢慢處吧?!?/br>說完就把杯里的酒都喝了。老曹第一個接他的話:“行唄,以后慢慢處啊,咱倆單獨處也不是不行?!?/br>他身上還穿著蕭刻的外套,接完話邊上人嗤嗤地都笑了,然后把酒都喝了。老朱跟蕭刻說:“別搭理他,他持續性發/浪,習慣了就好?!?/br>周罪在酒桌上存在感不強,算起來這是蕭刻第三次跟他喝酒了。他話太少了,不問到頭上不會主動說話,就算問到了也不一定會吭聲。酒過三巡,大家都有點喝多了。蔣濤慢慢地說:“我常年在外頭不回來,有時候真挺想你們的。外面朋友不交心,跟你們比不了。別人我都不惦記了,我就惦記老周?!?/br>蔣濤說到這兒的時候看著周罪,嘆了口氣。蕭刻能感覺到這些人里蔣濤是最實在的,就是那種掛在臉上的實在,說話什么的都很直。蔣濤也看了看蕭刻,沖他舉了下杯子:“蕭老師,不知道你跟老周什么關系,反正這么多年還是他頭一次帶人一起聚。我……不多說了,我敬你一杯,感謝你?!?/br>他說得很走心,眼圈都有點紅了。蕭刻不知道周罪帶個人怎么就把他激動成這樣了,蕭刻接了這杯酒,然后笑著搖頭:“酒喝了,但我真當不起這聲謝,是我自己非跟著來的?!?/br>“那也謝!”蔣濤還是有點激動,“你要次次都能跟著那我次次都感謝!”“這個是真的得謝了,”蕭刻另一邊坐的是林軒,他叼著煙說,“老周活得太酷了,他這一生都很酷,我們之前就怕他把自己給酷出毛病來。其實他以前不這樣,以前也挺愛玩兒的,現在有時候跟個失語癥似的,這個逼……這個老東西太軸了?!?/br>周罪之前一直沒吭聲,這會兒撩起眼皮看了林軒一眼:“哪個逼?”“曹圓兒,老曹這個逼?!绷周幮χf。老曹在一邊吃菜呢就躺槍了,頭都不抬罵了一句:“個狗東西?!?/br>這些人把他和周罪之間的關系有點誤判了,他倆遠沒有他們以為的那么近。但是也不至于去特意解釋點什么,太矯情了沒必要。而且他也挺喜歡這種誤判的。他們這次來本身就沒什么別的安排,就是找個消停地方聚一聚,把酒喝透了。所以誰也沒收著,反正第二天也沒事,喝多了就睡,睡到幾點都無所謂。蕭刻提前吃了東西,胃里不空,喝到后來倒也還好,沒覺得胃里太不舒服。酒桌上的話題已經從葷話漸漸轉到情感專場了,方禧一本正經地在懷念他的前妻。離婚都是自己作的這沒的說,朱砂痣蚊子血的事兒是永遠掰扯不清的。他說完老朱也聊了他老婆,說他老婆是怎么跟他一起共患難的。老朱說完突然把話題扔給了蕭刻,問了句:“小蕭呢?處過朋友嗎?”蕭刻靠在椅背上,嘴角帶著點笑,很自然地答:“當然了,我都三十了,三十了沒個前任那不成有毛病了?!?/br>老朱哈哈笑著:“那說說?”蕭刻沒什么不敢說的,抿了口茶,說:“也沒什么??磳ρ哿俗?,追上了處,處夠了分。就這些,不怎么精彩?!?/br>蕭刻一句話就帶過了他上一段歷時五年多的感情經歷。不是不能說,就是不太想說。而且就這一句話里也不都是真的。分開了不是因為處夠了,是因為林安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