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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上,段蘭溪坐在他的身上。這個姿勢不方便動作,但是進入的極深,秦慕幾乎是在頂著段蘭溪的敏感點抽動。段蘭溪的眼睛淚汪汪的,除了哭和被動的承受,他已經不會別的了。秦慕粗喘著抽動了許久,最后深深的一挺腰,射在了段蘭溪身體里。jingye很燙,燙的段蘭溪一個激靈,他突然清醒過來,淚眼朦朧的看著秦慕。秦慕抬手撫著他的臉頰,激情過后的聲音慵懶而滿足,“蘭溪辛苦了?!?/br>段蘭溪搖搖頭,他保持著騎乘的姿勢,彎腰親吻秦慕的嘴唇。認真,虔誠,像在親吻他的信仰。嘴唇輕輕壓著嘴唇,有小而清晰聲音在唇瓣間響起。“我愛您?!?/br>#我和我那含辛茹苦的老父親的日常#俗話說得好,春困秋乏夏打盹,段蘭溪一到秋天就變得特別嗜睡,每天早睡晚起,吃完午飯還要睡個漫長的午覺。段蘭溪覺得自己已經變成了一只吃了睡睡了吃的小胖豬了。秦慕對此卻很滿意,原因很簡單,段蘭溪最近接了個冒險片,每天在客廳里爬上爬下滾來滾去,摔了一身青紫的同時,把秦慕的那顆老心臟嚇的砰砰跳。所以,段蘭溪能自己乖乖的躺下睡覺,實在是再好不過了。在金主爸爸的全力支持下,段蘭溪變得……更能睡了。這天,他午睡醒來,已經是下午三點了,前前后后睡了三個多小時,饒是段蘭溪嗜睡,他也覺得有些頭疼。段蘭溪揉著頭,低聲抱怨和秦慕道:“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最近一睡醒就覺得頭特別疼?!?/br>“嗯?!鼻啬劫澩狞c點頭,“看見你睡醒了,我頭也很疼?!?/br>段蘭溪:“……”#惡搞版狼爸爸和段小豬#從前,有一匹孤獨的狼。他的名字叫做秦老狼。秦老狼一個人……呸,是一匹狼住在又冷又黑的大森林里,沒有伙伴,也沒有食物,他每天吃著難吃的草,仰望著月亮,非常,非常的孤單。后來,森林里來了一只豬。哎呦,白嫩嫩,胖乎乎,rou嘟嘟,看起來就很討喜的一只小白豬。小白豬哼哧哼哧的來到秦老狼的面前,自我介紹道:“您好,我叫段小豬,我是來求死的?!?/br>秦老狼以為自己的耳朵有毛病了,“你說什么?!”段小豬一字一頓的,可認真了,“我說,我——想——死,麻煩您把我吃掉吧?!?/br>秦老狼還是覺得這有點匪夷所思,“你是認真的嗎?”段小豬為表忠心,直接脫了衣服躺到了地上。(別問我豬為什么能脫衣服,他可能是一只豬精)他視死如歸的閉上了眼睛,“來吧!吃了我吧?!?/br>秦老狼瞇著眼睛上下打量著他,唔,這小豬的一身皮rou雪白細嫩,看起來就很好吃。恭敬不如從命,于是秦老狼咽了咽口水,直接撲過去把段小豬吃干抹凈了。期間還換了無數種姿勢。正面、側面、后面。躺著、跪著、坐著。段小豬:“?。?!”這為什么和想象的不一樣??!嗚嗚嗚……小甜餅番外之我先生說段蘭溪,娛樂圈里有名的泥石流、實力派、夫管嚴。前兩點是粉絲和吃瓜群眾贈予的頭銜,后一點是段蘭溪自己蓋章同意的。因為,在和秦慕公開之后,段蘭溪的口頭禪就變成了——“我先生說……”粉絲哭著喊著要嫁給段蘭溪時,段蘭溪回復:“我先生說不可以哦?!?/br>黑粉罵罵咧咧的黑段蘭溪時,段蘭溪表示:“我先生說不與無腦之人論長短?!?/br>劇組聚會玩通宵的時候,段蘭溪婉拒:“我先生說早睡早起身體好?!?/br>粉絲:“呵呵?!?/br>黑粉:“???”劇組眾人:“………………”上述事件,數不勝數。更讓廣大單身狗憤怒的是,有一次,一個導演找段蘭溪演同性戀題材,段蘭溪思考許久,最后把頭搖成撥浪鼓,“不行,我不能演,我先生會吃醋的?!?/br>此言一出,萬眾嘩然。秦慕也是個家喻戶曉的公眾人物,吃瓜群眾縱然沒見過真人,也都聽過他的光輝事跡。我們秦總平日里儼然一副不可侵犯的神人模樣,表情和行為都極為收斂克制,他會吃醋?會小心眼?額,不可想象。于是,當秦慕參加財經頻道的一個訪談時,為了活躍沉悶氣氛以及滿足大家的八卦之心,女主持人大膽詢問此事真假。秦慕氣定神閑的聽完她的問題,本來嚴肅的面容上現出一絲堪稱羞赧的微笑,蘇得人肝顫,“對啊,我會吃醋的?!?/br>小甜餅番外之山中隱士段蘭溪很少和他的父母聯系,也從來沒說過要回家,秦慕對此很好奇,段蘭溪的父母到底在哪里生活?老家嗎?段蘭溪如此回答:“山中,水畔,林間,幾間木屋里,一墻籬笆后?!?/br>他父母都是閑云野鶴之人,年輕時也曾叱咤風云,在自己的領域縱橫披靡,到了半年之后,錢也賺夠了,大城市里的污濁空氣也聞夠了,夫妻二人就找了個青山綠水的小村子,歡快的隱居了。種田種花,養貓養狗,在大自然中放飛自我。……完全忘了他們還有一個正在城市中掙扎的兒子。段蘭溪起初還會堅持一天給他mama打一個電話,后來這個習慣也沒能堅持下去——山里面信號不好。一想到自己爸媽,段蘭溪就會想起龍應臺的一句話:“所謂父女母子一場,只不過意味著,你和他的緣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斷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漸行漸遠。你站立在小路的這一端,看著他逐漸消失在小路轉彎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訴你:不必追?!?/br>與別人家的不同的是,在他們段家,是段蘭溪目送他父母走向更寬廣的天地,而他自己,不僅rou體受拘束,精神也是受拘束的。段家父母不許段蘭溪沒事閑的去干擾他們過二人世界,但是婚姻大事理應經過父母同意,于是段蘭溪夜觀天象,尋了一個他覺得山里面信號能比較好的日子,給他爸媽打了個電話。連著打了十遍之后,電話終于通了。接電話的是段mama,“喂?哪位?”這讓段蘭溪松了一口氣,他mama比他爸爸開明許多,接受能力也強大很多。段蘭溪笑道:“媽,是我,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嗎?”段mama還真的沒聽出來,“你不說名字我怎么知道你是哪一個?”段蘭溪:“……”您就我這么一個孩子。我剛才稱呼您為“媽”。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