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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明白,身體也一日衰弱似一日,不得不卸下了武林盟主的位置,將這位置傳給了他唯一一個不會武功的兒子,他已經不想再去思考,武林盟主不會武功意味著什么,他只想快點逃離這個傷心地,曾經也是他熱愛的權.力中心——長安城。而趙昶在眾人的不看好之下,登上了武林盟主的位置,倒是出其不意,將武林盟發展得不錯,一方面他本身在朝中為官,頗有一些權力,另一方面辰天教又幫襯著他,沒有人敢在宮天雪要保的人身上動歪腦筋。如此,武林盟迎來了史上最和平的一段時光,一個不會武功的人,管著一群會武功的人,那自然是少打架為上了。神墓事件告一段落之后,辰天教也算在中洲站穩了腳跟。迎來的第一件喜事,就是——“莫姑,我有話跟你說?!蓖踝o法一臉嚴肅地攔住小蘑菇。“我還要去廚房大師傅那……”小蘑菇匆匆忙忙地想要繞開王護法。“我喜歡你!”王護法突然“噗通”一聲跪倒在地,抱住小蘑菇的腿,“嫁給我好不好?”小蘑菇呆了半晌,像是被雷劈傻了。“莫姑?”王護法抬起頭。“?。。?!”小蘑菇一腳踢翻王護法,嚇得跑開去。廚房大師傅拿著長柄撈勺出來,一臉要打人的表情瞪著王護法。“不、不是,我只是……我只是在向莫姑求婚……”王護法慌張之際,牙口都有點不清楚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算沒有,也該讓教主來提親!”大師傅斥道,“有你這樣隨隨便便提親的嗎?”“我、我這不是一時激動,忘了嗎?!蓖踝o法撓撓頭。大師傅知道王護法為人,就是莽莽撞撞的,人品還是不錯的,便沒再說什么,轉頭去勸說躲在柱子后面瑟瑟發抖的莫姑出來,將兩人又引在一起。“莫姑,你若是對他有意,我們便去找教主,把婚事準備起來?!贝髱煾嫡f道。莫姑垂首望著腳尖,也不吭聲。“莫姑,你也別害羞,咱們江湖兒女,不要扭扭捏捏?!贝髱煾祿]舞著勺子說,“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你一句話的事!”莫姑聽了這話,萬般無奈,才緩緩抬起了頭,眼睛偷瞟著王護法,小聲說:“我、我其實喜歡張護法……”“什么????”王護法震驚了,眨眼間仿佛度了個九天雷劫,從頭到腳都劈成渣渣。“張護法溫文爾雅,又成熟穩重,”莫姑害羞地扭起衣角,“我、我想,我還是喜歡他那樣的,王護法也不是不好,只是,我、我就把王護法當哥哥?!?/br>“啊——?。?!”王護法仰天長嘯,“老張,我跟你沒完??!”但是,感情這事,確實沒法強求。張護法和莫姑成親之后,遭受情傷的王護法,把他全部的小黃.書都留給了宮天雪,主動請纓去中洲南部拓展辰天教的漕運業務。數年之后,宮天雪與李稠出關,往南方巡查辰天教分部的發展情況,見到了富甲一方的王護法,彼時,王護法已經是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圓潤的線條依稀可見年輕時的跳脫機靈,雖然是個胖子,但依然精力滿滿。而他賺足了漕運的錢之后,專門開了一家印廠,沒事搜集了珍藏的繡像本小黃.書,就叫印廠進最好的紙去印,賣給南方的富商,竟賺的盆滿缽滿,連南蠻部落里的首領都慕名前來,用金子和寶石換取一本王氏印廠的書,并與王護法建立了非常親密的朋友關系,本來動亂的南疆,竟因此而獲得了一段時間的和平。至于宮天雪和李稠。直到三十歲那天,宮天雪依然沒有找到教主夫人,也沒有生下個一男半女。氣得兩個長老咬牙跺腳,整天在他耳邊說他這樣多么對不起他死去的爹媽,多么對不起辰天教的列祖列宗,可宮天雪就兩眼一翻白,當做沒聽見,任爾東西南北風,長老無奈,只能眼不見心不煩,離開長安城,回西洲總壇去了。要孩子干嘛?他又不缺個繼承人,他還打算再當五百年教主。至于說他那個可以讓男人生孩子的秘術,已經被他燒掉了,這種不利于身體健康的邪術,還是不要留在人世間了。“阿稠,我們開始,閉關修煉吧?!?/br>三十歲生日過完,宮天雪開始有了緊迫感,有一天他洗臉的時候,發現自己光潔如玉的臉上竟然有了一條該死的皺紋!他深受刺激,整天都萎靡不振,想著自己馬上就要老了,馬上就要遭到李稠的嫌棄了,他的心就仿佛被小刀子一下一下地割著。而旁觀了宮天雪莫名其妙垂頭喪氣了一天的李稠,正想出言詢問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沒想到他張口來這么一句:“我們閉關修煉吧?!?/br>如此勤奮,李稠頓生感慨,他果然沒有看錯人。“我要趕緊修到元嬰,這樣就可以容顏不老了?!睂m天雪緊接著來一句,“我老了,阿稠就不要我了?!?/br>“你哪里老了?”李稠失笑,看著宮天雪唇紅齒白、光彩照人的模樣,只有一天比一天好看,哪有衰老的痕跡?“這里,”宮天雪指著左眼,給李稠看,“怎么辦,我萬一修煉失敗,以后就要滿臉皺紋了,像長老一樣!到時候阿稠還是這么水嫩,肯定會嫌棄我這朵老橘子!”李稠簡直不知道該作何反應,宮天雪哪里學來的這些奇怪的詞匯?“嗚……不行,我不能哭,這樣皺紋會更多的!”宮天雪一邊抽抽搭搭,一邊撲進李稠懷里,抱著他的腰一陣亂蹭,“怎么辦?阿稠,我們趕緊雙修吧??!”李稠:“???”閉關修煉,對于選址,非常嚴苛,不是隨隨便便在哪里就可以閉關的。兩人在終南山上選了一處山水清幽的寶地,結草為廬,斫木為桌椅床榻,開始了閉關修煉。這日,正是山林間晨光熹微之時,一層白云浮起在谷壑之間。屋內傳來壓抑的呻.吟,跪坐的人影在墻上晃動著。李稠雙手無處可扶,只得按在某人胸.前,身體契合處,更因為是著力支撐點而入得極深,脆弱如顛簸在風浪間的小船,被一次又一次掀上高峰。終于到了極致,李稠如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