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墻根下怪難看的,挪個位置?!睂m天雪將石墩一推,穩穩當當放在了廚房院子里。莫姑這才松了口氣,欣喜道:“教主果然是大大的好人,大大的好心!”“那是自然,”宮天雪挺起胸膛,快步走出院子,“小姑娘,我看你很順眼,以后就跟著我吧!”“是……是?!蹦靡魂囆∨茏分鴮m天雪,心里還有些不敢相信,美人哥哥果然是個大好人,愿意把她這樣平凡的姑娘留在身邊。“剛才你說得很好,是我沒有考慮到,”宮天雪道,“那,接下來,你看我要怎么做,才能扭轉李護法對我的態度呢?”“這……”莫姑斟酌著說,“每個人都有不擅長的事,相反,也會有擅長的事,教主擅長的事是什么?”“對!沒錯!”宮天雪茅塞頓開,“我怎么沒想到呢?療傷不一定要用藥膳,也可以雙修??!”莫姑瞪大眼睛,一臉崇拜地看著宮天雪,雖然不知道雙修是什么,但是聽起來很厲害的樣子。第15章所謂雙修要說雙修這事,只要內功夠強,雙方默契足夠,就能達到提升修為、疏通經絡的效果,對于治療內傷也很有效,不需要那些華而不實的技巧。宮天雪這么想著,美滋滋地推開臥房的門,正碰見剛套好外衣打算出去找宮天雪的李護法。李護法神色間有尚未消退的緊張,宮天雪看在眼里,喜在心上,不由探頭吻了吻那雙帶著藥香的淺色唇瓣,蜻蜓點水一般掠過臉畔,吐息來到耳邊:“我們雙修吧?!?/br>李護法完全呆住,還沒回過神,人已被宮天雪打橫抱起,抱進了床里。“等等?!崩钭o法抵住宮天雪的胸口,“這是干什么?”“給你療傷?!睂m天雪欺身上來,纖細卻重量可觀的身軀沉沉壓在李護法身上,精致絕倫的容顏無限放大,兩片容易情動的唇瓣,猶如包著春水的花瓣一般,在李護法耳邊低語,“還記得么,我們第一次做,就是雙修療傷……”李護法的臉色有些發白了,他怎么可能不記得那一次。“那時候我走火入魔,馬上就要爆體而亡,渾身上下都很難受,就像是被烈火一寸寸地從身體里面燒過去……而你,周身散發著清涼的香氣,出現在我面前,就像是一片泉水,在沙漠里,突然出現在迷路的人面前……”宮天雪的親吻密密匝匝,沖著李護法的鼻梁骨便落下來,細細碾過那張冷峻臉龐的每一寸,直要冰山被春水融化,同流合污,也化作一片蕩漾的漣漪。李護法的臉卻更白了,眼神也有些發直,他想到那個暴風雪肆虐的夜晚,他漫長的人生,頭一次遇到這么重大的危機,在兩條道路的分岔口,他站住了:一邊是只要違背誓約輕松愉快重獲自由的鮮花大道,另一邊是堅守承諾并為了救下未來教主而獻出rou體的荊棘小道——后來被證明是黑泥大坑。到底該選哪一邊?“阿稠,人家都說,走火入魔的時候,人是失去理智、失去感覺的,可是我卻分明能感覺到,你的身子那么舒服、那么熱情地裹著我……”隨著宮天雪的話語,那夜的記憶和諸多令人不忍回顧的細節如潮水般淹沒了李護法,他的身體被某人肆無忌憚地進出,玩弄,甚至連他修煉多年的本命真氣都給吸走……為了他和老教主的約定,他忍了,可是宮天雪卻得寸進尺,真氣交換完了還纏著他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天快亮的時候,他才得了個空落荒而逃。“把第一次給了你,我一點都不后悔,時常想起來,都會不由自主地笑?!睂m天雪微微地翹起嘴角,臉頰邊露出一個小酒窩。可怕的回憶并未到此為止,李護法還記得自己狼狽不堪地跪在雪地里,試圖用雪水把身體里面的東西洗出來——某人年輕氣盛,可勁地放肆,幾乎沒有一次不是留在里面的——事后免不了又因為受涼躺了兩天床。“就算你下了床就翻臉,這么多年都冷冰冰的,可是我只要回想起那時候,我就什么都能原諒了?!睂m天雪很滿意自己這段回憶,真實誠懇,掏心掏肺,希望能夠借此喚起李護法那為數不多的良知,讓他回憶起兩個人剛在一起時干柴。烈火般的熱情。說完,宮天雪解開腰帶,打算進入正題。李護法按住了他的手,說:“走?!?/br>“什么?”宮天雪沒聽清楚。“你走?!?/br>“走到哪里去?我才剛來?!?/br>“滾,”李護法的聲音有點打顫,“快滾!”宮天雪這次終于聽清楚,聽明白了,他從來沒見過如此崩潰的李護法,好像冰山的假面徹底從中間裂開,露出了里面鮮活的血rou,然而卻并不像宮天雪期待中的那樣蕩漾,而是有點氣得哆嗦。“你先冷靜,冷靜一下?!睂m天雪心里發虛了,他不知道那一點惹到了李護法,但李護法的表情確實嚇到他了,這種情況下,別說雙修,他都起不來,今天的事情只能作罷,“我走,我走了,你好好休息?!?/br>說著,宮天雪將被子給李護法掖好,匆匆忙忙離開臥房,完全沒有往日的鼻孔朝天,反而有種夾著尾巴跑掉的狼狽之感。宮天雪抑郁了半日,連莫姑小丫頭夸他的匾額寫得好都不能令他提起一點興致,思前想后,他也不知道哪里出了問題。徘徊來去,到了晚上睡覺的時間。自從李護法睡在了他床上,宮天雪就搬了個軟榻在外間睡,這會兒也該回房了。宮天雪悒悒不樂,走了一陣,一抬頭,發現自己已經回到臥房門前。門里燈亮著。李護法坐在桌前,手邊放著一本書,但他看不進去。宮天雪蔫兮兮地走進來,偷看了一眼李護法。“你……”“你……”兩人同時開口,又同時閉嘴。氣氛一時有些尷尬,宮天雪意識到自己不知不覺間又回到了小時候和李護法的相處模式中,一個調皮搗蛋,一個不茍言笑,調皮搗蛋的永遠懼怕著不茍言笑的權威。但現在他已經不是過去那個孩子了,他長大了,他是教主,是辰天教最大的權威,李護法明明已經臣服在他身下,不管他命令什么,李護法都會去照做,既然如此,他還怕個什么。想到自己竟然還像小時候一樣,有點畏懼李護法,宮天雪就對自己很惱火。“你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雙修?!睂m天雪冷冷地說,“本教主好心為你療傷,你不領情就罷了,還口出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