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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刻啟程,前往長安!”長老們唯唯答應著,吩咐下去辦了。直到很久之后,他們才知道教主說的是拋繡球的那種繡樓,但有介于二十八年來一心習武,并沒有時間搞文化課的實際情況,教主雖然已經身居高位,卻還是個實打實的文盲。這般,全教上下集體出動,為了教主的美好姻緣,浩浩蕩蕩來到了盛世的長安城。當然,其中也包括李護法。作者有話要說: 辰天教小劇場。王護法:但繡樓……也是女子招婿的地點吧?宮教主:哼哼,不用在意這些細節!第2章找一個對象辰天教畢竟是西洲第一大教,如果直接就這么越過半塊九洲大陸,開到中洲長安,肯定會引起武林震動,友邦驚詫,隨便什么了啦,反正不利于世界和平。為此,長老團出錢出主意,把開往長安的征婚隊伍從上到下包裝一番,就像一個普通的西洲富二代前往長安城吃喝玩樂一般,整體逼格降低了不少,教主馬車外面的黑玉流蘇全都換成了金光燦燦的大金條子,一走起來咣當咣當的。這般咣當咣當地上路了,出行十日,終于遇到一伙劫匪。“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嘿哈~”“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這地方叫流沙關,以前是西洲國和中洲國通商的關口,后來廢棄了,黃昏古道,落日蒼涼,兩隊車馬都將通過關口,不過一路是往西邊去,一路是往長安去。胸肌很大的劫匪頭子將鬼頭大刀從左手拋到右手,又從右手拋到左手,攔在流沙關關口,沖著那隊往西邊去的馬車吼道。“大哥,為什么不打劫那個金條掛車外面的凱子?”劫匪小弟好奇問道。“事出反常必有妖?!贝蟾珥畛恋赝鴮m教主的馬車隊,“一般人會把金條掛外面嗎?人們都會把要緊的東西藏起來,說明,對于這隊人馬來說,錢不是最要緊的,身份才是?!?/br>“SOGA!”小弟恍然大悟。不管怎么樣,打劫開始了。乒乒乓乓一陣亂砍之后,出關的車隊被砍了個七零八落,車夫小廝各自逃命,只剩下一頂失了馬匹的轎子。“出來!”大哥一刀砍斷車轅,挑起簾子,向內看去。轎子里坐著個書生打扮的年輕人,正一臉茫然地抬起頭,看見劫匪頭子油光錚亮的胸肌后,咽了口唾沫,陪笑道:“大、大哥,別殺我,我的錢都給你?!?/br>“咣啷”!年輕書生被拽了出來,隨身攜帶的銅鍋掉落在地,骨碌碌打著轉,好一會兒才停下。“這就是我的全部家產了大哥,”年輕書生癱在地上,神色凄苦,“這次上京趕考又失敗了,我的錢都付了房租和路費,算來算去,身邊也就只有這口鍋,一人吃飽全家不餓……”“大哥,他沒錢,你猜錯了?!毙〉艽舐曊f。劫匪頭子的右邊胸肌突然抽了一下。這時,大金條子馬車正從打劫現場旁邊路過。咣當咣當。一種充滿誘惑力的撞擊聲,挑逗著劫匪頭子那顆并不安生的心。“停一下停一下?!睂m教主掀開轎簾,單腳踏上車廂前面用作扶手的橫木,抻長了脖子往打劫現場那邊看,一臉唯恐天下不亂的幸災樂禍勁。劫匪頭子緩緩回過頭,一切就像夢幻中的慢鏡頭,在那般黃金堆砌起來的俗不可耐的堡壘中,卻有一個白衣翩然、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登軾而望,一雙秋水明眸似有無限天真好奇,目光柔柔落向這邊。劫匪頭子的左邊胸肌突然抽了一下。左邊,是靠近心臟的一邊。干旱三十多年的人生里,他突然遇見了愛情的甘霖。“動手啊,”宮教主第一次看人搶劫,劫匪頭子卻突然傻了似的呆立在原地不動,宮教主有點著急,嚷嚷道,“快動手啊,傻站著干什么呢!趕緊表演完,我們還急著趕路?!?/br>“大哥,那娘們挑釁我們,現在怎么辦?”小弟附耳過去,低聲說。劫匪頭子這時好像突然醒悟過來了,他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容:“還能怎么辦,搶了做壓寨夫人!”宮教主見那劫匪頭子不去打劫,反而向自己走了過來,臉上還帶著猥瑣的笑容,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這時,大金條子馬車里的李護法出來了。他輕身躍下馬車,攔在宮教主身前,擋住了劫匪頭子的去路,二話不說,“錚”地拽出佩劍寒湛。寒湛通體漆黑,上有冰裂古紋,對月對雪可見魚鱗狀反光,李護法常年隨身佩戴,每天擦拭,宮教主還跟劍吃過醋。不過此刻,看到李護法一心保護著他,宮教主心里別提多甜蜜了,這些日子的陰霾一掃而空,眼睛里只看得到那勾魂攝魄的背影。聽說長安天下富庶之地,錦繡衣裳,金玉珠寶,什么樣的好東西都有,到時該叫司衣將天蠶絲扯上幾尺,讓長安的裁縫給李護法做一件束腰的玄色夜行服才是。李護法那腰,那腿,穿衣服都是浪費。宮教主這一陣神游天外過去,就見李護法正被七八個劫匪圍在中間,劫匪頭子還在旁邊不要臉地掠陣,只要見到李護法露出一點破綻,就立刻猛攻過去。一點1v1的公德都不講了!宮教主那張白皙精致的臉龐上,氣得浮起一層薄紅,如夕照白雪,燭透紅紗,美艷不可方物,那劫匪頭子稍不留神,就被他吸引得移不開眼神了。只見那美人乘風而來,輕飄飄落在場下,好似稍微一推就能倒似的,偏生十支水蔥似的手指蘊藏著完全不匹配的力量,所到之處,扇得一個個肌rou漢子骨骼錯位、筋脈碎裂,竟似無用的廢物一般,毫無還手之力。“啪!”宮教主一巴掌扇在劫匪頭子臉上,劫匪頭子只覺一股巨力傳來,頸中嘎嘣一聲,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不過片刻間,地上橫七豎八癱了一堆肌rou漢子,宮教主拍了拍手,跨過重重rou體,就要去向李護法邀功。李護法卻只是注視著自己的劍,取出一塊擦劍的布,沿著劍鋒小心翼翼地擦拭到劍柄。宮教主突然站住,這些日子來的冷淡,全數涌上心來,他的頭漸漸低下去,粉唇亦是緊緊地繃出一條下彎的弧線。“哼?!?/br>出來的好心情全都被李護法給攪和了。不過,這也提